胡定国小心的提防着紫婴的突然出现,我将刁三接了进来,刁三一进来就问:“有紫婴怪兽没有?”
“别那么急着想见,进去之后有你见的,你还可以和他好好聊聊。”我对他说。
“我见了他先向他推荐你,说你细皮嫩肉,肉好吃的很,。”刁三说。
胡定国忽然向我使了个眼色,悄声说:“我们把绳子烧断吧,不让他们进来。”
这样一做就断了我们的退路,没有绳子,我们怎么出去?
“难道我们在这里定居?”我身上还藏了一条细绳子,不过只能经得住一个人的重量,我不愿意这时就让他们看到。
胡定国哀叹一声,因为他也没有办法出去,要是他会飞檐走壁,这时恐怕不跟我商量,毫不犹豫的就烧断了绳子。
就在这犹豫之际,石老大的手下已经下来了一个,我把他接引进洞,随后我便将接引人的任务都教给了他,我点亮火折子,在洞口的四周观察。
在洞口的一面墙壁上有一首卦词,是一首占卜的爻卦词,殷商时期,凡有国家大事,都要通过占卜,占卜师再按照自己的思想解释卦词,指引帝王管理国家的重大政策,到了后来,日积月累,占卜的次数过多,就形成了固定的卦词,这基本上就成了封建迷信。
卦词的旁边是在石头上刻的甲骨文,这一个字也不认识,不过这个卦我还是认识的,是六爻其中的一卦。
“你不会连这些甲骨文也认识吧。”胡定国说。
“现代的字都不认识几个,还能认识这些曲里拐弯的?”刁三不屑的说。
我冲他们神秘的一笑,指着上面的字念道:“天地承运,富国兴邦,呜呼圣君,以飨蒸偿。”
“你什么时候学会认识这个了?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刁三大惊,简直要跌掉眼睛。
“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其实我只认识那是一个坤卦,这个坤卦的卦词后来已经被规定好了,而我有幸也研究过这些,词句是我杜撰的,但大致就是那个意思。
陆续石老大的人都下来了,最后石老大才下来,进洞压好绳子就说“今天晚上能睡个安生觉了。”
“这里也不安全,我们必须一鼓作气,将紫婴也除掉了,才可以好好休息。”胡定国对石老大说。
“你们三个在前面带路。”石老大用枪指着我们说。
这个不用他们说,我们会自然的走到前面,有刀枪在后面逼着,我们还能不老实一点。
这个洞葬墓穴跟陈家大墓一点不一样,这个洞是个天然洞穴,几乎没有经过人文的修饰,再说那个时代的技术想要人文的修饰也不太可能。
脚下是很原始的山地,如果单以这洞的坏境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峭壁洞。
“血!”刁三忽然喊道。
刁三这一声喊吓得所有人都是一个机灵,我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洞壁上果然贱了许多血迹,应该是最早进来的人被残害留下的,顺着血迹在往地上看,还有一只黑布鞋,鞋犹在此,人已淼淼,望之令人背上直生凉气。
我们这一伙人会不会和他是同样的命运?
我开始怀疑这一枚普通的蛇胆就能制服传说中的怪物了?怪物经历了几千年的生存,是会变异的,如果身体里已经产生了这样的抗体,它吃了烤鸡正好吊起了胃口,大开杀戒,最终连我们这里的人全部那啥了。
胡定国察看了那溅在石壁上的血迹,说:“没错,就是紫婴,它先咬的是人头,这是从脖子上溅出来的血迹,正好喷到墙壁上,这血迹的高度和人的身高差不多。”
“你说这里有这种怪兽,可是没有人进来的时候,他靠吃什么维持生存的?”我问,人不吃饭会死,它不吃饭能活几千年?
“有许多异兽其实不是靠食物维持生计的,他们吸食的是天地之间的灵气,在身体里修炼成一种内丹,吸食天地灵气修炼内丹的时候,即使不吃不喝,自己也就不知道饥饿了。这跟道家修仙的道理是一样的,只不过这种异兽先天仙基好,道家的许多人修炼多年也还到不了不吃不喝的地步,这种东西生下来就能。”胡定国说。
我确实听说道家有一种叫辟谷的修炼,主要的就是不吃不喝饿着肚子,敢情是从这种异兽身上学习过来的,不过道家还真没有听说谁修炼出内丹的,倒是佛家修炼出舍利的人挺多。
“那它身子里的那个什么内丹肯定很值钱吧?”刁三问。
“值什么钱,内丹离开了它的身体,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用了,就是一普通的珠子,就像是人头,长在你脖子上,能说能笑,割下来还有什么可稀奇的。”胡定国说。
“割下来也能值钱,能当夜壶。”我说。
说完我先笑了,后面的卸岭众人也一齐大笑。
“你——你的头才适合当夜壶,你的头比我的大。”刁三反唇相讥。
“紫婴的头才最适合当夜壶,它的嘴长在上面。”胡定国说。
“这东西要是活抓回去,肯定最值钱,用绳子捆了,丢一大房子里,让人来参观,一块大洋看一会,我们就坐地收钱了。”刁三处处想到是钱。
“是,这个法子好,每天都进钱,一会紫婴出来,你先上去把它活抓了,我们都不给你抢,归你一人所有,钱都你一个人赚,这样岂不是更好。”我说。
“胡大哥,有没有活抓紫婴的法子?”刁三居然真像抓活的。
也是,这样珍惜的千古无一的生物,被弄死了,实在可惜的很,留下来肯定有超级大的科研价值。
“没有,要不它死,要不你死,遇上它时,我们自顾尚且不暇,还想弄活的,除非你是西游里的孙猴子。”胡定国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
刁三顿时蔫了,这一条发财的路行不通,他心里本来想依仗人多势众,弄个活的,听胡定国这么说,这么多人都说不清抵不低过紫婴的一顿撕咬。
“还我头来”——这熟悉而又恐怖的声音在洞的深处传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我们三个不禁都是一懔,上半身硬生生的向后撤了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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