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别说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了,就你懂得这些东西,没有一件是不跟盗墓有关系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咱俩都是同道中人。”杜鲁门说。
“谁跟你同道中人?别拉我下水啊,我可是良民一个。”我正色的说。
“切,良民两个字又没有写在你脸上。”杜鲁门不屑的说。
“怎么没有写在脸上,就在脸上写着呢,只有是良民的人才能看见,不是良民的人根本看不到,来,杜鲁门先生,你看看,我脸上到底有没有良民;两个字。”我冲着杜鲁门说。
“我看看,嘿,还真有字,不过不是两个,是五个,典型盗墓贼······”杜鲁门煞有介事的看着我的脸说。
“去,我是古墓遗迹义务维护者······”我说。
“通俗的讲就是盗墓贼。”杜鲁门说。
“行了,两位,别吵了,不管你们两位的职业是干什么的,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样开棺,看看他们四个人在里面究竟死了没有。”大胡子说。
“对对,我说古墓遗迹的义务维护者,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开棺了,废话都说了整整一章了,你要是还再说,就会有人抛砖了。”杜鲁门说。
“开开,马上开,为了不被抛砖,咱就拿命上吧。”我说。
我首先让他们两个将棺材四周的那些干尸遗骸清理了,以免开棺发生什么危险,我们跑路的时候绊脚,棺材盖子不是平平正正的盖的,向一边斜了有五厘米多,看得出盖的时候非常匆忙,难道僵尸自己会进去之后再自己盖上?
“咱们开吧。”杜鲁门说,他已经将四周的干尸踢到了墙边。
对于开棺这种事,杜鲁门先生还是比较积极的,比较他就是干种事的人,大胡子则比较的怯懦,只在棺材周遭看,并不敢动手。
杜鲁门一手扶着棺材盖子,看他的样子才要准备发力,棺材盖子忽然向上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来,向着杜鲁门的手臂抓来。
爷是干什么的,容得你这小僵尸捣乱!
我连忙用力一推棺盖,将那只手挤住,枯瘦的手一迟疑,杜鲁门已经发掘出了异常,急忙闪开了,枯瘦的手似乎不知道疼,嗖的又缩了回去。
“那是什么”杜鲁门问。
“僵尸的手?”大胡子问。
“是的。”我点点头。
“好恐怖啊。”大胡子说。
“幸亏没有被他抓到我。”杜鲁门拍着心口说。
“僵尸很厉害吗?”大胡子问。
“比老虎还要厉害。”我说。
“我看还是算了吧,别开棺了。”杜鲁门说,“万一僵尸出来了,我们会很危险。”
“英雄先生,你不是有对付僵尸法子吗。”大胡子看着我说。
“可是这里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我说。
“那可怎么办?他们四个人估计早在棺材里被僵尸吃了。”大胡子很伤感的说。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降服僵尸的需要什么黑驴蹄子?”杜鲁门问我。
“没错,是的,那个东西是专治僵尸的。”我说。
“我刚才弄那些骨骸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的手里握着一块像猪脚掌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黑驴蹄子?”杜鲁门说。
“在那里,我去看看?”黑驴蹄子是那些摸金校尉进墓必备的武器,对于普通的人简直就是废物一块,这些陪葬的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杜鲁门找到他所说的那具骨骸,手里果然抓了一个块状东西,很是疑似传说中的黑驴蹄子。
我慢慢板开那具骨骸握着的手,将那块状的东西抓进手里,一看,果然就是传说中的黑驴蹄子,可是这专门制服僵尸的黑驴蹄子怎么会在这些陪葬的人手里?
“是不是那种东西?”杜鲁门问我。
“是的。”我点点头说。
“那就能制服棺材里的僵尸了?”大胡子问。
“可是黑驴蹄子为什么会在陪葬的这些人手里?”我问。
“难道是假的?”大胡子怀疑的说。
“不会,会会造假的这样的东西,况且这种盗墓必备的东西,都是摸金校尉亲手制作的,一般世上不会有假的黑驴蹄子。”我说。
“我知道为什么这个陪葬的人手里会握着黑驴蹄子了。”杜鲁门忽然说。
“为什么?”大胡子问。
“因为他也是个盗墓的人,害怕墓里会有僵尸,所以带着这种东西进来了。”杜鲁门说。
没想到这大肥头还能想到这一层,他分析的没错,能拿着黑驴蹄子进到这里来的,绝对不是陪葬的人,绝对是一个非常高明的摸金校尉,因为外面的那个血障根本就没有挡住他。
这个当年的摸金校尉不知道已经死去多少年了,尸体都已经变成这样的骨骸,看这具干瘪的骨骸,我就想到了我自己,我经常进出古墓,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小心,也就是这样的下场。
“杜鲁门先生,你看到这具盗墓者的骨骸有什么感想?”我说。
“我那还干想,我现在是什么也不敢想了,这下场,死有葬身地,却是棺外人。”杜鲁门说。
“这黑驴蹄子不知道已经多少年了,还管不管用?”大胡子问我。
“这东西是没有保质期的,只要还是块状物,就能管用。”我说。
“这东西要喂到僵尸的嘴里吗?”大胡子问。
“是的,必须填进他的嘴里,让他吃下去,咽到肚子里才管用。”我说。
“现在我们再去开棺,有了这宝贝,我倒要看看那只枯瘦的手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竟敢偷袭我。”杜鲁门说。
“这次开棺我们要选好位置,不能再从旁边开,要从尾部开,等他从棺材里面坐了起来的时候,我们直接将黑驴蹄子填进他的嘴里。”我说。
“好的,臭僵尸,我来了,不但要放倒你,还要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好的宝贝,不能叫爷白来一趟。”杜鲁门搓着手掌说。
“怎么,现在又敢想了?”我说。
“稍敢想一点,这么艰难过来了,就不能让我稍微的痛快一点?”杜鲁门谄媚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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