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浑身不断爆出阵阵血雾的青牛看得中年道人来到,旋即慢慢便小,显出正常大小。
只是就算便会正常大小的青牛气息也是一阵虚弱,那毛皮之中也不断往外渗透着血迹,而眼神之中的神采也是微弱的几乎不见。
“如此,那贫道便先行离去。”
玄都看着一旁的青牛,轻声一叹。
“嗯。”
云霄轻轻应到,随即看着带着八仙与青牛破空而去的黑白道袍的玄都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想不到你都出来了呢?是为了大劫之中的大机缘还是为了守护太上圣人留下的道统呢?玄都啊......”
沉思半刻,云霄转头看向墨非白,“你便是小妹所选中的夫君吗?”
“却还是不错,小妹总算没有看错人。”云霄对着墨非白轻轻点头。
“谢过云霄娘娘夸奖,只是,碧霄乃我妻子,如此而已。”
低下头来望了一眼此时还在怀中昏迷的碧霄,墨非白认真说道。
“如此,小妹便交与你照顾了。”
“理当如此。”
“那么,便回三仙岛吧,这几千年来的变化,琼宵你且与我分说。”
转过头来云霄对着琼宵说道。
......
......
“如此说来,云霄姐姐已然回归三仙岛了?”
碧霄扑闪着一双迷人的眸子,依旧略显苍白的脸庞绽放一抹动人的笑意,轻声问道。
“是的。”
宠溺的轻轻一吻碧霄光洁的额头,现在的碧霄已不是以前那会躲闪的模样。只是脸色尽管流露出一抹幸福的柔情,眼中还是一抹娇羞之意闪过。
“非白,我想出去晒太阳。”
嗅了嗅晶莹如玉的鼻子,碧霄娇憨的说道。
随着碧霄一声轻呼,墨非白将碧霄拦腰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碧霄躺在墨非白的怀中,慵懒的如同一只猫微微闭上眼睛。
来到院子之中,墨非白缓缓将碧霄放在草地之上,随即自己也坐下来,而后又将碧霄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
自己枕着手臂,墨非白也躺在草地之上。
“非白,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吗?”
恋爱中的女孩都透着一股傻气,哪怕以碧霄的聪慧也不例外。
“会的。”
半眯起眼睛,墨非白懒散又肯定的回到。
“非白,你知道吗。”
稍稍抬头望了一眼此时在阳光之下,清秀的脸庞勾勒出一抹柔和笑意的墨非白,碧霄轻声言到。
“封神之战之前,我想象以后的生活就是与两位姐姐,还有赵公明哥哥一起悟道修炼。”抿了抿小巧的嘴角,“直到那一场万仙阵之战,那么多同门的好友陨落无数,就连云霄姐姐都被镇压麒麟崖。”
碧霄的声音略显低沉,“原来修士的世界如此的残忍无情,我想拼命修炼救出云霄姐姐,也想以后能保护两位姐姐。”
“直到非白你的出现,我现在的能想到的以后就是与你在一起,这便是最美的未来。”碧霄拱了拱脑袋柔声说道。
墨非白嘴角不由得划出一抹柔情万分的笑意,“我能想到最美的未来,便是有你啊,碧霄。”墨非白心中默默说道。
‘只是这一切的前提便是拥有强大的实力,不然像现在这一次的事情未来也许还会发生。’墨非白微微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如饿狼一般凶狠的目光。
‘我要让以后所有之人都明白,碧霄是我墨非白的妻子,是我最疼爱之人。若是有人动了一根手指,那么便要陨落。’
轻轻柔了柔碧霄的秀发,引起碧霄一阵不满的娇呼。
“我当如何才让你舍得出来了,原来是碧霄醒了呢。”
一声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不用回头墨非白也知道是谁,只是碧霄却是闻言坐了起来。
一把将碧霄再一次拉进怀中,“六耳,看来你到是很闲啊,这么就还不回你的山中当你的六耳妖王?不怕你老家给人抄了?”
正是当初一起上麒麟崖的六耳道人。
青衣青年一声轻笑,在墨非白两人不远的位置随意躺下,“想比起这长安城之中这有趣的事情,我那点家业能算什么?”
“再说,就算本妖王不在,何人敢动我六明山?”
一声轻哼,“算了,芝麻大小的事情,何必说来说去。”
“非白,你我兄弟说起来许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呢。”
“准确的说,五百年有余。”
墨非白轻声叹到,随即将腰间的白玉葫芦取下,径自喝下一大口,也不管酒渍顺着嘴角流得满脸都是。而后将葫芦一扔便给六耳。
接过葫芦,直接喝下一大口,“还是与你喝酒痛快。”
一旁的碧霄却是拿起衣袖轻轻擦拭墨非白嘴角的酒渍。
“你们二人却是喝酒不叫上本魔王,却是不应该啊。”
一声好爽的笑声便从门口再一次响起,只是脚步声却是两人。不用想便是魔王与黑风怪两人。
魔王一个闪身,便从六耳手中夺过葫芦,仰头便是灌下。直到打了个酒嗝,这才停了下来,将葫芦一扔扔给身后的黑风怪,大笑一声,“爽快。”也躺在地上。
黑风怪瞧得三人,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也学者魔王仰头便灌酒。
瞧得黑风怪如此模样,与之认识最晚的六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也是舒服的眯起眼睛来。
几人都是麒麟崖一战之后,跟随墨非白来到长安,虽然六耳口中言到是为了长安城之中最为精彩的战斗,可是墨非白知晓几人都是不放心自己与碧霄都受伤未愈,而长安城之中目前又是三界之内鱼龙最为混杂之地。
‘有些事情,你说与不说,我都明白,只因为我们是兄弟。’墨非白默默想到。
......
......
“本君坐下的畜生道执掌者,白。”
还是那座隐藏与黑暗之中的大殿,王座之上身穿帝袍的男子出声到,“想不到你真是出乎本君的意料呢,居然在这个时候驱逐出本君留下的印记。”
“那么本君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帮你驱逐掉本君的封印呢?”帝袍男子略带有趣的问道。
“你交代的事情已然办完,那么我就下去了。”
空洞的声音正是来自与白。
瞧得白转身离去,‘居然有你白想保护的人?有趣,真是有趣!’阴影之下,帝袍男子的嘴角滑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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