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易子川自南帝出事之后,便已经对欧阳锋的行动有所忌惮。如今洪七公去世,他们却不能还慢吞吞的在这里给洪七公办身后事。毕竟他们耽搁多一刻,欧阳锋便多一刻的时间。
如果欧阳锋抢先找到黄药师或者老顽童,他们能否敌得过欧阳锋?
依着易子川对欧阳克的观察,欧阳锋只怕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再有一点,就是那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到处杀死全真弟子的人。
若他们跟欧阳锋是一伙的,那为什么要来杀全真弟子呢?是针对全真教?还是另有目的?这些易子川都想不明白。此方见郭靖黄蓉深陷悲痛,原本想要说的话却也打消了大半。
听黄蓉这么一说,遍就应道:“没什么,不过些小事。只是如今江湖事多,有些事情我不大放心。”
黄蓉本是冰雪聪明的,只是如今情绪不稳,没的细想,听易子川这么说,便道:“我知道,你们也不是丐帮的人,这几日上下劳神,我丐帮已然感激不尽,你们有事去便是了,不必担心我们。”
郭靖也道:“我们相交多年,何须再说这话。”易子川点头道:“那我们明日便启程回终南山。”
郭靖点了点头,而后易子川与小龙女便离开了郭靖的房间。
回到屋后,易子川又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小龙女见状,不敢打扰,只沏了一壶茶,放在他旁边,自己静静坐在窗前。
不知过了多久,易子川突然想到一个人!遍就对着小龙女问道:“你还记得无界山吗?”
小龙女道:“这么说起这个来?”易子川道:“当年在无界山得到生丹的时候,墙壁上不还写着有人为了这丹药死在里面吗?而且当年在桃花源,那三个和尚也明明确确的知道这八个奇丹。”
小龙女道:“知道又如何?”
易子川道:“既然他们都知道,又怎么能确定别人不知道呢?”小龙女道:“那你觉得还有谁?”
易子川道:“我不知道,但我确知道一个地方,那里也许能告诉我们一些事情。”
次日易子川与小龙女便辞别了郭靖黄蓉,离开了君山。易子川心里知道,有些人,已经在慢慢的达到了他的目的。而他,全真教,五绝,都是其中的一个棋子而已。二人一路狂奔,不过两三日便到了襄阳。
易子川一入襄阳,便径直往一个老街走去。不多时便到了一个客栈门口,只是,他只到门口,却没走进去。
只见他在门口站了一会,细细的看了一下招牌。小龙女见状便问道:“怎么?不进去么?”
易子川道:“你看这店。”小龙女道:“这店?”易子川道:“我记得之前不是这名字吧?”
小龙女闻言也瞧起这店名来,过一会后说道:“原先是沽月楼吧?”
易子川点了点头,小龙女道:“不怪你要来。”易子川道:“当年我便说钱百万不简单,如今看来我可还是小觑他了。”
小龙女道:“你觉得这些事情,跟钱百万有关联?”易子川道:“就算没关联,我也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两人正说着,就听前面突然一声惊呼!
易子川与小龙女急忙过去,只见后巷一个角落里静静的躺着一具尸体,尸体在胸前有一条很长的伤口,从肩膀到腰间,黑乎乎的。这人身材健硕,双目瞪大,从旁边凌乱的痕迹看,应该是跟人争执过。只是因为巷子偏,又暗,没被人发现。
易子川看了一会,就听旁边的一个人说道:“我昨天就说,这人活不长,你看是吧。”另一人应道:“还以为跑掉了,却不想死在这里。”
易子川闻言便转身对着二人拱手道:“两位大哥,方才听你们的话,似乎知道些内情啊。”
这两人一个穿这黄衣,下身是个破旧的麻裤,脚下是一双草鞋,黝黑的皮肤,身材很是壮硕,一副干体力活的模样。另一个人略微臃肿,一身灰暗的袍子,也是脏兮兮的。
那黝黑的汉子闻言便道:“公子客气了,要说这人,这街上哪个不知道?”
那胖子也道:“他是不知死活,他原本好像是沽月楼的伙计,我们都叫他黑子,自从沽月楼搬走,就一直没见过他。直到前几日,不知怎么的又回来了,好像还练了一些本事,昨天喝了些许酒,跟一个老头子撒起疯来。”
一说到那老头子,那壮汉便来了劲,抢过话头说道:“那老头可是了得,黑子一口九环大砍刀,足足砍了得有半个时辰,愣是一刀没砍到。”
易子川道:“都打不着了,也该知道遇到了什么人物,怎么没跑么?”
胖子道:“这就不知啦,他那会迷迷糊糊的,一边砍一边还不停的骂,也不知是咒的哪个,像是骂老头,又不像。”
易子川笑道:“他骂什么啦?”那汉子道:“骂的什么‘狼子野心’,好像老头是他仇人似的。”那胖子又道:“那老头更有趣,这黑子骂他一句,他也骂一句回去,他骂老头不得好死,老头也骂他不得好死,说什么这才不亏,你说好不好笑?”
易子川闻言心有所感,又问道:“那老头去了哪里,你们可知道?”
胖子道:“这我怎么知道?吃了饭,打了架,老早跑了,这黑子又一把大刀在身,店家也不敢招惹。”
话音刚落,就听那壮汉小声道:“说不定就是那店家夜里找人把它给害了。”胖子道:“就他?你借他十个胆子,他才敢放一个屁!他敢雇凶?”
易子川又问这店在哪?那壮汉便给指了路,正是原先的沽月楼,如今却改头换面成了个什么四海坊。
易子川跟小龙女走了进去,只见一楼仍旧是人声鼎沸,只有一点不想才被闹过事的店。易子川跟小龙女上了阁楼,到了二层,才见到许多坏了的栏杆,柱子上也满是刀痕。
二层虽然也有人在,但这破陋样倒是应了那两人的话。
易子川再二楼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不一会小二就来了,易子川一边点着菜一边问道:“我记得原来是沽月楼的,什么时候换了招牌啦?”
那小二道:“这位爷只怕许久没来了吧?咱们四海坊来了一个多月了。”易子川道:“哦,我只是跟钱百万有些交情,本来还想来看看。”
易子川这话一出,那小二就如同听到什么魔咒,尴尬的笑了笑,而后道:“原来是这样,爷您且稍等,我这给您传菜去。”说着便急不可耐的往楼下跑去。
小龙女见状,说道:“这四海坊只怕也有问题。”易子川道:“那是自然,现如今就先想想要从哪一方面下手了。”
易子川现在也是头疼,只恨分身无术,一方面是四海坊、沽月楼,另一方面是那两个人说的老头子,易子川要是没猜错八成是老顽童。现在是要先去找老顽童,还是先查这四海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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