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将怕易子川杀他,但此行攻燕京,却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只见周围还有三员大将,见易子川杀了乃马真只高声道:“斩杀易贼,报仇雪恨!”
四周诸将皆高声大喊,齐齐冲向易子川!
那个被挟持的将领见状惊声大喊:“快停下!快停下!!”可这四周的蒙古兵齐冲上阵,哪个管他?
只见易子川右手长剑架在那将领的肩膀上,左手指劲连发!
这些攻来的兵士,多被一阳指击倒。
有些许漏网的,也有小龙女金铃索对付。
两人在阵中不断出手,黄蓉等人在城楼看去,只见蒙古后军乱作一团。
又想起任平生说易子川去杀乃马真,黄蓉一时计上心头,急令军士高喊:“乃马真已死!”
燕京军士齐声高喊,阵前的蒙古兵个个生疑,又见后军混乱,已然信了半分。
而易子川那边,些许武将怎是他们夫妇对手?不过片刻便将三员大将打倒在地。
而易子川挟持的那人见易子川厉害,急忙道:“我,我可。。我可唤人鸣金收兵!”
易子川道:“若是不能收兵,你小命不保!”那将领急道:“赤云部的,快取铜锣!”这将领一声令下,就见其中一部分军士道阵后取了数面大锣,连连敲击!
原本还是三面夹攻,战鼓喧天,诸阵将军忽听锣声,不知何故。
只见战鼓声戛然而止,东、北两门的蒙古兵入潮水般退去。
独留西门有一队不愿退去,在城中与李庭芝死战。
后又有江南六怪带兵来救,西门一队也被歼灭。
战事本就是一鼓作气的事情,如今鸣金,蒙古兵个个无心恋战,只见易子川弃了那将领,随后便与小龙女一道往燕京奔去。
一路上遇见的蒙古兵也都只管逃命,也无人阻拦。
又因黄蓉方才喊了“乃马真已死”的话,这北门的蒙古兵都是深信不疑。毕竟黄蓉喊完后,就听后方鸣金收兵。必是乃马真死了,不然眼看就要攻下的燕京,怎在这时候收兵?
诸将见已经被骗收了兵,此时再战却也已经力不从心,加上乃马真已死,他们也是忧心忡忡,故又收兵退去。
易子川入了燕京,与众人一道清点了战后事务,直到次日,方才见到丘处机等人尸身。
由于战事紧急,四人尸身也无装敛,不过是些白布遮盖,四周多蚊虫停站。
毕竟是在打仗,四人尸体能留着就已经是万难。
易子川又装敛了丘处机等人尸身,与王处一以及一杆全真弟子与傍晚时分扶灵出城。
而燕京虽暂时解困,却不知蒙古兵何时再来,众人不敢松懈,故只有易子川、小龙女、王处一三人带全真弟子离去。
后来几日,蒙古因为乃马真的死,内政大乱。
各部为夺汗位,纷纷起兵割据。
理宗得讯,急调杨家军撤离西夏,出兵北伐。
后又有西夏、大理献上国书,与大宋结盟。
就连原先一直向着蒙古的吐蕃,也遣使者前来,欲与大宋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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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战事已定,中原却又有一小事。
燕京一战乃深秋,如今风雪初落,已是小雪时节。
在河南少室山上,一娇俏可人红衣姑娘在少林寺外,等了许久。
忽然就见一小和尚在寺内快步走出,对着那红衣姑娘道:“女施主请了,禅师说‘大和尚极具慧根,又历生死,红尘看破,只因不在少林出家,故留其法号,做一外门弟子,潜心修行。施主乃是红尘中人,少林寺不便。。。’”这小和尚没说完,就见这红衣女子推开小和尚,高声喊道:“和尚!你说咱们是一路人!可又弃我出家,若不说个明白,绝不罢休!”
两个守门的少林弟子见状,急忙取棍上前,对着红衣女子道:“大胆!少林清静之地岂容你在此放肆?”
红衣女子见状也在腰间解下两支红花棍,对着二人道:“怎么,想动武?”
就在这时,就见少林寺大门处传来一个声音:“阿尼陀佛,施主又是何苦?”众人抬头看去,大门走出两个和尚,一个垂垂老矣,须白眼花,皱纹满面。另一个也是近垂暮之年,不过比起前面的这位稍显年轻罢了。而刚刚说话的,却是那较老的和尚。
就见那红衣女子对着后面这个和尚道:“咱们一同行走江湖多少年?你竟糊里糊涂的就跑来少林寺!”
只见那和尚走出来说道:“不狂本就是和尚,和尚入寺怎是糊涂?”
这红衣女子便是当年的小江月,如今六年过去,却出落成了个娇滴滴的美人。
而这个入少林的和尚自然就是不狂了,二人自临安杀死彭连虎之后,便一直走南闯北。
不狂要杀江南六怪与易子川、杨康等人,奈何功夫不到家。
江月要找江云,可人海茫茫却遍寻不到。
二人几经辗转来到少室山,前几日不狂忽然不见了。江月因为任性与兄长分离,如今只把不狂当作亲人,见不狂不见,心中更是慌乱,几经找寻竟在几个和尚的嘴里听到,不狂入了少林寺!
就见江月喝道:“不糊涂?你不是要报仇么?入了少林,你可还能报仇?!”
不狂道:“俗世怨恨,早成云烟,仇不过是自己心中有怨,怨成了魔,便要杀人泄愤,报仇?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不狂语气平淡,就像和尚念经的口气,眼睛看着门前石阶,却不曾抬头。
江月道:“你不愿报仇,自可说明,我可曾逼你?何必来这破寺?自离了兄长,虽日夜思念,却还有个说话的伴,你怎可一走了之?”
不狂颂了一声佛号,而后道:“色相如幻,施主,莫要执迷不悟。”
江月闻言气得直跺脚,只骂道:“好!和尚你就出家吧!姑奶奶白当你几年朋友,你去颂你的佛,念你的经!死在里面,也落得干净!!”
底下三个小和尚闻言皆大怒,只见其中一个道:“佛门圣洁地,敢口吐狂言!”
谁知道上面的不狂呵呵笑道:“江施主有心啦,和尚入了寺,自然是想在寺中终老,承施主吉言,和尚谢过。”
江月见着不狂软硬不吃,水火不进,更是暴跳如雷。
不狂笑着与旁边的老和尚点了点头,而后二人竟就回了寺庙。
江月还想上前喊住,却被两个小和尚拦下。
只见小和尚道:“你莫要纠缠不清,再不下山,休怪我等无礼!”
江月见状,又没本事硬闯少林,只好罢休,看着那高耸的寺门,竟流下泪来,只哭道:“走,都走,爹娘走了,哥哥也不知何方。。竟余我孤身一人,何苦有我?!”
那小和尚闻言叹道:“姑娘,你若有心,这山脚有处地方,小僧俗家在那,叫一茗茶馆,就说是小僧朋友,去那小住两日。你这朋友来我少林,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也许几日后生了悔,再下山去,也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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