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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儿豁出去了,今天正常更新,明天憋足了劲儿,哪儿也不去,在家里写一天,三更,爆一个~记住哈,明天三更,明天三更,明天三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把剑一出现,让苏童着实的惊讶了一回,方才她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布袋子里面只有一大把叮当作响的铜钱,现在居然从里面就这么飞出来一把长剑,并且从这把剑的长度来看,别说整个儿了,就算能把剑柄全部包进那个小布袋里面去,都很勉强。【】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把被唐敖用灵力操控着悬在空中的铜钱剑,只见那些铜钱一个挨着一个,看起来就好像是被铸在了一起一样牢固,完全是一个整体的模样,平整而又密实,剑身修长,剑柄厚实,透出一种肃杀之气,苏童看不到那些铜钱到底是怎么样被连接在一起的,只觉得哪怕是自己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光是看着这柄剑,就会觉得很有气势,威力绝对小不了就对了。
唐敖似乎也对自己几乎是下意识做出来的反应,最后居然让那一袋子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铜钱变成了一柄铜钱剑感到十分的惊讶,他端详着那柄剑,手举在半空之中,两只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是动作却又谨慎的不敢轻举妄动。
“没关系,这把剑可听话着呢,你尽管按照你的意愿操控它,不用有顾虑,除非是你一心想要对付的,否则不会误伤,”谷满仓似乎猜到了唐敖让这柄剑悬在空中,却迟迟都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原因,八成是担心在一旁的苏童会不会因为他的控制不力而受到伤害,于是替他吃安心丸,“这不是还有我呢么,虽然说论伏鬼除妖那些,我比你差了不少,但是设个结界这种雕虫小技我还是没有问题的。”
唐敖点点头,再次集中精神,让自己的意念凝于指尖,他觉得自己好像对这把铜钱剑特别熟悉,好像是跟了自己很久的老朋友一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当他试着用灵力操控那把剑的时候,剑身还没有动之前,他的心里就已经很确定了,这把铜钱剑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行动,绝对不会挫伤无辜。
唐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有这样的信心,在他的记忆当中,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把铜钱剑,所以那种熟悉感也实在是有些没有来由。当然了,眼下的情况来说,他的记忆也同样是不靠谱的,毕竟对于一个之前的二十几年都一片空白的人来说,似乎很多事情都变得有可能起来了。
铜钱剑随着他的意念而动,在空中缓慢的翻转过来,从剑柄朝上,剑锋朝下的方向反转过来,剑锋指向了天花板,这个动作虽然略显缓慢,但是却很稳,没有丝毫的抖动,唐敖控制起来几乎不费力气,这种自然而然的操控感,让他心头大喜,又再次驱动铜钱剑,铜钱剑忽然打横过来,迅速飞向剑锋所对那一侧的墙壁,在眼见着就要发生撞击的时候,又骤然停了下来,迅速转了一个弯,冲向了另外一端的墙壁,在发生碰撞之前再次及时转换了方向,就这样开始在客厅里,围着四周转起圈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起初在飞过苏童头顶的时候,她抬起头来,还能看清楚那铜钱上面的花色,到了后来,她哪怕看得再仔细,也只能看到一抹铜色的影子迅速从头顶掠过,带来一阵疾风,其余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唐敖让这把剑在屋子里飞快的转了几圈,然后重新回到客厅中间,铜钱剑在客厅半空中在没有任何实际触碰的情况下,自己挽了个剑花,然后迅速下落,直冲向茶几上的那个小布袋,就在苏童几乎以为这铜钱剑要把小布袋连同茶几都一起刺穿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剑锋刚刚落入小布袋的时候,上面的铜钱便四散开来,叮叮当当的落入袋底,整柄剑就那样迅速的散开,最后连一个铜钱都不差的系数落回小布袋里面,一动不再动,就好像原本那就只是一捧铜钱罢了,方才锋利的铜钱剑只是苏童的一场错觉罢了。
“我可以碰碰那些铜钱么”苏童指了指茶几上的小布包,看看唐敖,又看看谷满仓,毕竟这些东西是谷满仓拿来的,却又刚刚被唐敖操控自如,所以她也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征求谁的意见才好。
唐敖也把目光投向了谷满仓,他虽然方才耍那铜钱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得心应手,但是毕竟东西他也算是第一次碰,到底可不可以让苏童摆弄,他也吃不准,还的看看谷满仓到底怎么说才行。
谷满仓毫不在意的点点头,手一挥:“看啊,随便看,怕什么。”
苏童赶忙凑到跟前,伸手进去小心翼翼的捻出一枚铜钱来,手指尖的触觉是一种金属特有的凉意和光滑,她又摸了摸上面铸造时候留下来的字,凸凹分明,略微有一点点的粗糙,铜钱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不像寻常路边一些所谓的古玩小摊上头卖的那种所谓的古币,看起来旧旧的,但是拿在手里又锈又轻,毫无质感。这铜钱不仅比地摊上的所谓古币要略微大一些,也明显要重很多,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材料铸造而成。苏童又拿了另外一枚,对比了一下,没看出有什么区别来,她把两枚铜钱放在一起碰了碰,想看看是不是有某种磁力一样的感觉存在,试过之后发现并不存在任何的磁力,除了略大和略重之外完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东西不是吸铁石,吸铁石那种玩意儿,一点灵气都没有,用不得。”谷满仓从苏童的动作上猜到了她是怀着一种什么呀的猜测,便不用她开口提问,自顾自的在一旁解答起来,“这铜钱可不是一般的铜钱,是我师父当年专程找人帮忙铸的,铜在外,银在内,刚柔并济,阴阳相辅相成,灵气极强,特别认主,铸好了之后,发现这东西任性得很,灵力不能够驾驭它的人,不管费多大的力,就算有本事硬让它形成铜钱剑,也没有办法操控,而且脆弱到了一碰就散的程度,只有它自己认准的主人,才能轻松驾驭,现出来的铜钱剑无往不利,威力很大。”
“所以说唐敖就是它认准的主人了拿着东西岂不是和小狗有一拼特别认主”苏童感到十分惊讶,这些根本就没有生命的铜钱,居然还有自行选择主人的脾气,这真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想象的,但她并不对谷满仓的话感到任何的怀疑,毕竟最近这一段时间,不可思议,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她经历的太多了。
“那当然了”谷满仓点点头,“你这个比喻倒也还算贴切,狗本身也算是兽类里面比较有灵性的了,要不然为什么二郎神带着的是哮天犬,怎么没听说过啸天鼠,啸天鸡,啸天狗熊呢不过就和不是所有狗都有那种灵性一样,铸出来的铜钱也不一定都是一样的,也有那种特别不灵的,那就是残次品了,用不了。”
唐敖在一旁听着谷满仓和苏童你一句我一句的探讨,并没有插嘴说话,他心里面琢磨着谷满仓方才说的关于铜钱认主的问题,这些铜钱是他师父找人铸的,并且听起来想要铸出足够一把铜钱剑的这种灵性极强的铜钱来,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偏偏这些铜钱就愿意认他做主人,听他的意念操控,与他灵力相通,这是不是说明了自己曾经与谷满仓和他师父之间的渊源很深呢谷满仓之前说他和他的师父生活在一个叫做风崖的地方,并且他还怀疑风崖这个地名都只不过是师父编造出来糊弄他的,那么自己虽然不记得从前的许多事情,但是根据之前的一些照片,学校的毕业证书,成绩记录这一些相关的资料,还是可以梳理出来一些生活轨迹的,总体来讲,十分平淡,和同年龄段的普通男青年没有任何区别,求学,打工,毕业,工作,唐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样平凡的生活,是怎么会与谷满仓以及他师父那样的奇人产生交集的,这个问题让他十分困惑不解。
苏童摆弄了一会儿那些铜钱,从最初的兴趣盎然,也渐渐意兴阑珊了,铜钱就只是铜钱,在唐敖手里面犹如有了生命一样,可是在她的手中,就只是几块普普通通的铜板罢了,没有什么稀奇有趣的地方。她把铜钱都仔细的放回到小布袋里面,看了看时间,又看看唐敖和谷满仓,猜到谷满仓八成是要借住在唐敖这里了,一想到这个,她忽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来。
“今天晚上,我得回家里去了,既然那个婴灵已经不在那边了”她说。
唐敖这才意识到,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亟待解决呢。
“满仓,咱们一会儿过去苏童那边一趟吧,她家里被那个婴灵霸占了很久,阴气滋生,需要清理一下。”唐敖对谷满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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