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兰抬头,昏暗的油灯下,修长的身型,一身粗布衣裳,一张疲惫仍不失英俊的脸,透着心痛和无奈。
记忆中的爹爹果然是个美男子。
小秋兰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笑得甜美:“爹爹,我没事了,下次会小心一点。”
姚大保话也不多,安慰了女儿几句,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姚志强,小美兰欢呼:“爹爹也买了……”
话说到一半,连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姚大保被逗笑了,他抱起小美兰:“不用偷偷摸摸的,爹爹给所有人都买了大饼。”
转头对儿子说:“这两个大饼,一个给秋秋,她喝药后嘴里苦,一个你们分着吃。”
所有人都没有异议,连小美兰都觉得理所当然,爹爹处事就是公平,从不藏着掖着。
“这饼明天再吃吧。”姚志强征求妹妹们的意见。
“好!”三个妹妹异口同声。
时候不早了,得快点熄灯睡,油灯里的油少了,明天起得迟了,奶奶又要骂。
姚大保抱着小美兰回房,姚志强等小秋兰姐妹上了床,吹熄了油灯才回他隔壁的房间。
两姐妹钻进厚厚的棉胎里,小冬兰舒服得叹气:“真暖和,半夜肯定不会再冻醒了。”
小秋兰的记忆中,被后娘换走的那床被子,又破又薄,她们姐妹就是靠它过冬的,常常睡到半夜就被冷醒。
“四姐,还是你聪明,放她们一马,得了许多好处,只是不知道你病好后,阿娘会不会把被子换回去。”小冬兰有点担心。
“换回去也没事,春天来了,马上会转暖。”小秋兰安慰她。
“也是,快睡吧,明天我还要早起。”小冬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小秋兰一时睡不着,脑子里又重新过滤了一下记忆。
记忆里的小花狗依然是模糊的。
据说它先是大声吠叫,然后跳下鱼塘,用狗嘴一拱一拱的,把人往岸上拱。
小秋兰作为出色的军犬训导员,对狗的属性最清楚。
俗话说,痛打落水狗,普通的狗一般都怕水,这样既懂得游水又懂得救人方式的狗,按理说应该是受过特训的。
可是,没有亲眼目睹它,她无法作出正确判断。
*
小美兰睡在床里边,姚大保和黄梅香亲热过后,微喘着气相拥在一起。
黄梅香摸着姚大保的俊脸,心痛地说:“你好像瘦了。”
姚大保回摸她的脸:“我没事。”
黄梅香把他抱得更紧,这段时间,因为给公公治病要银子,姚大保白天在镇上衙门里做事,晚上还要去镇上饭馆里炒更。
听到秋秋出事,还不忘挑了两桶猪潲水回来,累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怎么会没事?
以前把银子上交给公公,公公还会给一点碎银零花,现在公公瘫痪在床,银子交给婆婆,她只会嫌少,要她手指缝里漏点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黄梅香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姚大保,拢上扯开的衣服下了床。
在床底下拖出尿桶,蹲在上面使劲,她要把姚大保刚才留在她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感觉那些东西已经全部出来,她才用早就准备好的棉布,抹干净下身,没穿裤子好冷,她窸窣着身子快速钻回被窝。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