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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潇潇的姨婆样子很慈祥,精神不是很好,脸上有些浮肿。
秋秋暗中皱眉。
中医上说,男怕穿靴,女怕戴帽。
说的就是男的脚肿如穿靴,女的脸肿如戴帽,那便是身患绝症的预兆。
古时候医学水平差,遇上这样的事,基本上无能为力。
看见老太太呆呆地看着她,秋秋也没奇怪,脸上露出笑容,甜甜地和墨嫣同时喊了一声:“姨婆。”
老太太回过神来,有点激动地说:“乖孩子,快过来坐。”
王叔连忙搬了凳子过来,告诉老太太说:“娘,姚姑娘是潇潇给您请的大夫。”
老太太喃喃地说:“姚姑娘?”
秋秋点点头:“嗯。”
老太太又仔细地打量着秋秋,很热情地一连串问:“姚姑娘不像是京城人,请问姚姑娘是哪里人氏?今年几岁了?家里爷爷奶奶还健在吧?”
墨嫣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想老太太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老太太的热情也让秋秋有点懵,她在想着,老太太是不是搞错了,以为她是风潇潇的女朋友,所以才问得这么仔细?
想到这里,秋秋笑着如实解释:“我是菱山县树坪镇姚家村人,今年十五岁,爷爷奶奶都还健在,我和嫣姐姐认识风潇潇有六年了。”
老太太这才有些歉意地看着墨嫣说:“这位墨姑娘是京城郊外人氏?”
墨嫣含笑点头。
大家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黑鲨便提议他们去帮忙煮饭。
王叔憨厚地笑了一下,并没有阻拦,他们不是第一次来,每次来都自带了菜,这几个孩子什么都会,炒菜可以比美酒楼食肆。
他的媳妇孩子去地里干活了,他因为娘亲有病才守在了家里。
突然那么多人吃饭,他还真忙不过来。
在王叔心目中,渔耕樵读是风潇潇的兄弟,他也就不和他们客气了。
王叔说,老太太脸上浮肿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之前看了好几个大夫,也吃了好多药,并不见好转。
开始的时候,老太太脸虽然有些浮肿,但还能下地干活,就没太在意,没想到近来老太太越来越觉得疲惫,这几天连下地都懒了。
秋秋拿过老太太的手为她搭脉,墨嫣坐在旁边看。
一会儿后,秋秋的心有点沉重。
老太太的症状,有点儿像师伯的病。
秋秋让老太太躺回床上,伸手在她肝区摸来摸去,果然摸到了异样。
王叔神色有些紧张,秋秋则默不作声。
老太太却微笑着说:“姚姑娘,有什么话不怕直说。”
秋秋掩饰说:“姨婆,你别想那么多,安心养病,我先帮您扎针,再帮你开药。”
老太太说:“好,谢谢姚姑娘。”
秋秋扒开老太太的衣服,找准穴位将近十支银针扎了下去。
银针要停留一段时间才能取下。
王叔见她娘亲精神很好,还对秋秋问长问短,他放心地去了厨房。
墨嫣坐在房里无所事事,有些无聊地出了房间,她也去了厨房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她虽然是墨家庄大小姐,但王叔他们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可以像秋秋一样尝试自己动手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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