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安静得不得了。 ̄︶︺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Ww%W.%kaNshUge.lā
全都在听巧儿声泪俱下的控诉:“我彻底的绝望,想一头撞死算了,可惜被人捉住,我大声哭叫,我说你们要是逼我做窑姐,我一定会寻死,一次不成两次三次,一定会死!一定会让你们人财两空,什么都得不到!
听了我的哭叫,这个女人重新命人塞住了我的嘴巴,并冷笑着对我说,现在先给你灌昏睡药,你睡着了还怎么寻死?等有了客人,再给你灌春~药!嘿嘿,到时候你就会身不由己!
她说你要是一直想寻死,那就一直给你灌昏睡药和春~药,让男人睡到你听话为止!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们会人财两空了,对付像你这种要死要活的姑娘,老娘有一百种方法!”
巧儿姑娘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再也说不下去,黄婶心痛地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可是,她自己的眼泪也没能忍住,啪啪的往下掉。
两人就差没有抱头痛哭了。
听了巧儿姑娘的控诉,那些站在窑子里面看热闹的窑姐们,突然就哭得稀里哗啦起来。
先是一个窑姐哭,然后是一群窑姐都在哭。
她们个个都是过来人,没有谁一开始是真正愿意做窑姐的,她们想到自己刚开始时的遭遇,眼泪怎么都收不住!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好多女人哭了。
黄巧灵的阿娘和妹妹哭得最厉害。
画眉强作镇定地分辩说:“这是窑子里的规矩,怨不得我……”
她言下之意就是说,林家窑子是合法的,窑子里对付姑娘的方法也是合法的,因为,窑子里的姑娘都是卖了身的!
她不知道的是,林管家表面虽然不动声色,实质已经打定了主意。
画眉这个死女人,为了防止她乱咬人,得让她快点死才行。
巧儿姑娘听画眉在推脱责任,便气愤地指着她说:“但你说谎了!是快到天亮你才下令让人灌我喝药的,你明明知道我是清白之身,为什么还要骗逸王妃和我的姑姑?”
巧儿姑娘也是聪明的,特地点明了画眉居然敢骗逸王妃。
她知道,单是欺骗皇亲国戚这一项罪,就够这个可恶的老鸨受了!
见画眉想狡辩,巧儿又指着两个打手说:“就是他们帮着灌药给我喝的,是不是早上灌的,可以问他们。”
那两个打手在逸王妃面前不敢说假话,点头承认。
灌窑子里的姑娘喝昏睡药,没有罪,甚至是合法的。
画眉不承认骗人不行了,但她还是要狡辩说:“我其实是为你着想,也是为你的亲人着想,你别以为我是骗你的,你已经在窑子里呆了一个晚上,不管你有没有*,就已经不清白了。
就算你的亲人将你赎出去,你也有嘴说不清,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嫌弃被人看不起,甚至连婆家也找不到。
到时候你受不了闲言碎语自杀死了,或者是又回来找我们,那不是浪费了赎你的银子吗?你知不知道赎你出去多少银子?是四百两,不是四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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