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假警察吗?
虽是这么想着,但望了望他们头上的警官警帽,和列车上人员对他们的毕恭毕敬,我倒确定他们是真的。
这时吴岳伏下身子,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些人可能是要琉璃玉的叫来的。你看他们一上来就找我俩,显然是知道我们,而且知道我们坐哪列车和往哪儿去。
我点了点头,吴岳的判断没错,他们可能就是琉璃玉那帮人!但要这样的话,这背后的势力还真是不小啊,连警察也给招动了。
这琉璃玉到底是有些多大的吸引力,竟然招来这么多人。
这会儿,警察发话了,说危险分子在这儿影响市民平安,跟我们走!市民们鼓掌叫好,我和吴岳就被按着往前,走,跟我们下车!
吴岳回头问了一句,去哪儿?就被一人狠狠地用铁棍敲击了一下脑袋,问那么多干嘛,让你走就走。
吴岳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念我之前教给他的咒语,于是,我就看到,那敲人的警察趴在地上,四脚朝天,嘴咧开一百八十度,仰笑不止。几个在他旁边的用手拉住,那人也都还在笑。
“妈的,见鬼了!”带头的骂了一声。然后也不管这人了,直接,赶紧拉着我和吴岳下车。
在下车的那刻,吴岳往我身边凑了凑,低声道,哥,你为什么不跑?你要跑,他们可拦不住。
我说,跑什么,看看这幕后是谁,不是很好吗?
我告诉吴岳,我和你一样,现在也成为他们的目标了,就算这次跑了,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动用上面的力量,搞出个通缉令什么的,那到时候,再想挖根挖底就难了。
“你是想,揪出背后的那个人?”吴岳眼睛一亮,但马上,他就被警察从我身边拉开。
那个警察把他拉开时,还想用警棍打,但被旁边的一个拉开了,摇摇头说,这人有猫腻,动不得。
看来经过之前那下子,他们是学乖了,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耍横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会好起来,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说,你们啊,这次惹了大人物,是要倒大霉了啊!
吴岳激动,犟着脖子说,怎么就惹了大人物了?那人物是有多大?你们大白天乱抓人,就对了?这事,要被捅出去,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警察笑笑,既然敢抓,我们就不怕被捅。这一带,还是老爷子说地算的。老爷子?看来,这后面的水分很大啊。要知道,这些警察在抓我们的时候,已经跨省区了,他们依然能毫无阻力地把列车叫停,抓人,这得多大的能量,才能办着这事。
我对他们背后的人,兴趣是越来越大了。
被带下车后,警察先是把我们塞到一个车上,用黑布盖住了眼睛,本来还准备捆绑住,之后想想,算了。
吴岳挣扎了几下,说,你们这到底是警察,还是绑匪呢?他话没说完,就被一只幽深的枪口顶住脑袋说,“废话别那么多!我们抓你,也是奉命行事,你要乖点,路上就少点折腾,要不乖,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的。”
没见过枪的吴岳一下子吓得不敢说话,而我因为一路冷静倒是被他们拿来做模范了,“看看人家,就不会学着点!”吴岳点头应是,说好好,学着学着,之后趁机靠在我的身边,低声道,他们要把我们给活埋了怎么办。我说,放心,他们不会把我们活埋的。
我的话被一个糙汉子给听到了,他笑着说:“哈哈,这小子说地对,我们活埋你们干嘛,只是把二位佛,请去问问话的。”
问话?怕不是这么简单吧。还不是那块玉。但我不想拆穿他们,就一路跟着他们走。
这一路,警察倒也没再找我和吴岳的麻烦,只顾着开车,那车速简直就要飞起来了,因为被遮着眼睛,看不清外面的路,但我感觉,这一路挺不平坦,路上有不少的石子,颠簸地很。
而被他们从车上带下来的时候,我也几乎是被推着下来的。在被推下来的时候,他帮我们取下了眼罩,说让我们看看。我就看见,周围是片矿山,石子密密麻麻地布在那儿,一片粉尘的气息,而在石矿的正前方,是间破旧的草屋。
从那间草屋子里,我隐隐感到有一种气场在流动,那气场虽不太强,但竟然能流动到这儿,也是不凡。
有一个口音像滇南那边的人过来交接我们,他满脸都是络腮胡子,都要把嘴给盖起来了,一看就是个粗鲁的人,他一过来,就和几个警察一起,把我们五花大绑地给绑上。
吴岳嚷着你们把我捆起来干嘛,在车上不是说好好地吗,不要动我,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但还没会儿,他就不嚷了,因为被人堵上嘴了,然后一根木棍敲到他脑袋上的声音。
我们重新被戴上了眼罩,那个接头的大胡子在和几个警察交语说了几句,接着我就听到几砸钞票的声音。
看来为了抓我们,下了不少血本啊。
几分钟后,我和吴岳就被大胡子带到一个屋子里。他把我们的眼罩摘下。
眼罩一摘,我就看到周围,竟然都是一些佛像,香烛,缭绕的香烛味扑着鼻子过来,就像压过来的烟雾一般,让我觉得有点呛,而吴岳更受不了这种氛围,他直接就叫嚷开了,说,你们把我抓到这儿来,想干什么!
“干什么?”大胡子冷冷一哼,阴寒着脸,“拿了我家老爷的琉璃玉,还问我干什么。”
“果然是为了那块玉!”
“知道就好。”大胡子眼神往上飘了飘,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姿态道,“说吧,玉佩在哪儿?”
“不知道!”吴岳冷着面孔道。大胡子咬了咬牙,说,好,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他从草屋的一旁抽出一大把烟,把他它燃,然后放在吴岳的脖子旁,那烟头就对着吴岳的皮肤。
吴岳身子抖了抖,我看到了他的害怕。
我便说,我知道玉佩在哪儿。
“呵呵,原来是你小子。”大胡子说着,讲视线转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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