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又一拨的烦不烦,把这些人全部打残扔到警察局的院子里是明歌每天必做的事情。
这些来杀窦骁和明歌的人,一个个都算是国际上有名的佣兵组织或者杀手,但在明歌手上,可真是半个回合都走不了。
收拾完这些家伙,明歌也会关注一下如今的事态,当然也不忘买一波水军洒洒“内部爆料”,爆料完毕,再滚回被窝里睡觉。
事态发展的越来越严重,窦家保不住窦尔厉,也没保住窦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地下生意。
窦家地下那些生意和明面上的天娱是分开的,甚至就连窦尔厉他的户口也并不是在窦家,这也算是窦家先祖们的先见之明了。
天娱的股票市值因为窦尔厉的事件多多少少的也算是受了那么一点点的影响。
好在影响并不大,但这一次,窦家真是损失惨重。
窦骁带着明歌刚出现在京城,就被窦家的人请回了窦家院子。
这一次的事情,窦家哪里能不清楚有窦骁的推波助澜。
他们倒是气得想要把窦骁这个天娱总裁的位置给撤掉。
结果窦骁直接撂一句:随便。
对,就是随便,他能走到天娱总裁的位置,纵然有窦家的扶持,可对他来说没有几把刷子也担不起天娱的运营,现在的他离开天娱,走哪里都能发扬光大。
哦,他家的小娇妻还兴奋无比的说他们两个人可以夫妻组团开个骁歌娱乐公司!
窦骁觉得,自家妻子的这个建议挺不错的。
不过窦家却不敢真把窦骁给撤了。
毕竟已经损失了个窦尔厉,可不能再把窦骁也搭上。
这种时候,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明歌这一世,挺奇怪的竟然和窦骁这种病的不轻的家伙走到了白发苍苍的地步。
她还以为靠自己的个人魅力能把这家伙的病娇属性更改呢,可一直到她老了的时候,这家伙不仅没改那些缺点,反而还变本加厉,在别人面前严肃又严厉的老头子,在明歌面前就是个唠叨鬼。
天天都在唠叨明歌有多邋遢,让明歌真是好生郁郁哦。
要不是看在这家伙一边唠叨一边在帮她收拾衣服收拾家,或者是帮她收拾牙膏收拾拖鞋……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把这老头子拍散架了。
明歌和窦骁两个人还有一对龙凤胎。
当初用明歌的卵子无法成活试管婴儿,所以最后窦骁又买了卵子库里的卵子配对的试管婴儿找别人代孕的。
窦家的遗传基因不错,两个孩子都挺像窦骁的。
明歌和窦骁老了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已经成家生孩子了。
每天窦骁一脸严肃认真装逼的时候,明歌就给三个孙子讲故事。
自己的老婆被这些小兔崽子占用,窦骁很不爽,所以病娇属性的病情越发严重,“窦言寸,你学习时间到了,窦言喜,你弹钢琴的时间到了。”
目光落在最小的那个三岁孙子的身上,窦骁继续说:“窦言菲,你大便的时间到了。”
三个小崽子最怕自家这个老爷子,一听到窦骁说话,哪怕非常想听故事,还是一溜烟的跑不见了。
只有最小的窦言菲很是为难很是痛苦的皱眉头,“我没放屁屁,我不拉粑粑。”
窦骁才不会理她呢,拉起自家妻子的手,“散步时间到了!”
这一个位面里的男主窦尔厉并没有被判死刑。
他被判了死缓,后来变成了无期徒刑。
至于女主邓婷婷。
很奇怪,明歌一直以为这女人在年幼的时候就被窦尔厉这头狼惦记,又在结婚后被窦尔厉一次次威胁着打炮,想来和窦尔厉应该不会有多深的感情。
最起码在窦尔厉如今无期徒刑的时候,肯定会重新开始自己的日子。
但邓婷婷却不顾邓家的反对,在窦尔厉被抓后,她四处奔走着为窦尔厉找关系。
在窦尔厉被宣布判刑了之后,她去看窦尔厉的时候说,只要窦尔厉还活着,她就等着窦尔厉出狱。
哦,她回国后,自己开了个娱乐公司,一路爬摸滚打,到也是个厉害的女强人。
她大概还想着和天娱对着干,但天娱在业内就是个泰山级别的存在,不是她的小公司能撼动的。
这个女强人,后来明歌见过她无数次。
不过两个人却并没有再说过话。
明歌还曾偷偷的问过窦骁,对邓婷婷心底还有什么想法没。
闻言的窦骁瞟了眼明歌,那不轻不淡的一眼简直就像是在瞧幼稚无比的三岁孩子。
明歌不依不挠啊,立马捧住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你真对她没想法了?你记不记得你以前做梦还叫过她名字呢。”
窦骁坚决不承认自己做梦会喊人的事,“我对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她要多远滚多远。”
他还没说出口的是,他其实很想多谢邓婷婷当年的离婚之恩。
等窦骁去世以后,与他躺在一起的明歌亦是自绝经脉。
回到“明歌小筑”里时候,出现在明歌眼前的并不是“明歌小筑”,而是一个周围都是一片空白的空间里。
明歌的精神力已经很高了,所以能察觉到这是在“明歌小筑”的空间里又单独劈开的一个小空间,就如密室一样的存在。
这个空间里,还有一抹魂源。
顺着自己的感知转身抬头望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莫明歌。
每一个女人,哪怕潦倒落魄,哪怕苍老不堪,也希望自己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都是最美丽的一面。
如今站在明歌面前的莫明歌,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晚礼服,微卷的长发披散,看起来很有女人味儿。
这是她在获得影后大奖时候穿的一身衣服。
见明歌望来,她朝明歌笑,“人有时候,越是山穷水尽,却是放不开想一条路走到底。”
她怅然又释然的叹了口气,“我以前就想着紧紧追着窦骁,好不容易追上他了,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可是捏的越紧,他却跑的越快,我现在才知道,男人啊,就和那海边的沙子一样,越在意,就输的越惨。”
明歌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便沉默着没说话。
莫明歌打量着明歌的五官,“很多时候,我都想,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失去我的一部分魂源,让别的女人披着我的皮去靠近他,值得么。你和窦骁无法在一起我会痛苦,你与他在一起了,我心底肯定也不舒服。与其再经历一遍痛苦,倒不如麻利的忘掉这些不开心的记忆去投胎呢。不过我现在觉得,真是挺值得的,最起码我知道了,他原来也不是非那个女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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