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夙的身子有些发抖,背后都是冷汗,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桌前对峙的两人。
而一旁的长澜似是微微一惊,那温润的眸子带着好看的笑意温柔的落在孟清欢这里,眼底还多了一抹敬佩和欣赏。
坐在孟清欢对面夜君离,听着她这番豪言壮语也是一惊,随即他安静的心中好似荡开了层层的波澜。
他知道他面前的女子是特别的,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又有点精灵古怪还不失聪慧的女子,他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本王倒是当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一个悍妇。”夜君离淡淡的笑着,拿着青瓷杯子倒了一杯清茶推到了孟清欢的面前,说:“这件事先放一放,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昨夜,你在地宫说的困龙之局是怎么回事?”
孟清欢见夜君离态度诚恳也不在与他计较,她端过夜君离为她倒的茶喝了两口,这才回道:“是一种困住魂魄让其无法离开的风水阵法,这阵法向来用以对付怨念颇深的人。”
“不过……”孟清欢放下了杯子,将事情仔细的理了理,突然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兴奋的说道:“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布阵之人其实是想救你。”
孟清欢站了起来,一边渡步一边说:“按常理说,你死了七天,灵魂早就该消散或是游荡才是。但天降天雷将我带到了你身边,把你给唤醒,这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夜君离眯了眯眼睛,他站了起来转身对着身后的凌夙道:“凌夙,秘密调查是谁暗中布下了困龙之局,以及石壁上的朱砂是何人提议的,事无巨细务必给本王调查清楚。”
“是。”凌夙抱拳,一脸肃穆,转身退了下去。
长澜走上前来,他目光轻扫着他们两人一眼低声道:“我还有一件事要说,我得到消息,谱安监昨夜的预测并非是如皇上所言那般。”
夜君离眸光一动,微沉的目光看着他。
孟清欢也有些意外,她看着长澜却听他极低的声音回道:“谱安监昨夜的预测其实是…大吉大凶。”
长澜握了握手,继续说:“还记得十八年前,天降荧惑,谱安监的那个预言吗?因为一个预言,葬送了无数人的性命。风清扬昨夜又预测出了此凶象,但是被月白给拦了下来,他们只报了大吉未曾上报大凶。不然,你们两个今日必死无疑!”
“什么预言?”孟清欢有些狐疑,她从小精通风水之术,观星占卜也是略知一二,所以对预言之事亦是十分的好奇。
长澜看向了夜君离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夜君离微微点了点头,长澜才对她解释道:“十八年前的冬天,京城突然降下了荧惑之石,谱安监的风清扬占卜出此乃大凶之象,他说此象是为妖星降世,必为女子,身上定有异象,恐危及江山社稷之安危。”
“因为一个预言,帝下密旨调查所有出生的女婴,但凡身上有特征的都被秘密处死了。此乃是秘事,知道的人甚少。但如果谱安监的昨夜的预测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你们两个人只怕会被祭天。”
长澜说着长叹了一声:“幸亏月白与王爷关系不错,所以才极力劝服了他父亲一力瞒下此事。月白让我转告王爷,大凶大吉,福祸相依,他让你注意身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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