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说道:
“冲儿,我本想今传你的入门口诀,然而你有自已的傲气,要在这半年多时间内,突破到一流之境,为师也依你,就看你的能耐了。你的剑法不差,随时可以进阶,但你的内功就差多了。这些子,你要将那些旁门左道、古灵精怪的剑法尽数忘记。认真的好好修习我以前传你的练气功夫,待我再行考核,瞧你是否真有进益。”
说到这里,突然又厉声喝道:
“冲儿,你份自与其他弟子不同,倘若你再执迷不悟,不听为师的劝告,继续走剑宗的邪路。嘿嘿,小心我废去你的全武功,逐出门墙。那时,就不是跟大有这般驱逐下山这么简单了事,到时再来苦苦哀求,却是晚了。可莫怪我事先没跟你说明白!”
令狐冲额头冷汗直冒,说道:“是,弟子决计不敢。”
岳不群让陆大有留在山上,临走时说道:“大有,下山时去你梁大叔那支两千两银子。”
陆大有不由惊愕住了,华山派弟子虽然不愁吃喝穿用,但每月也只有一二两银子的零花,没想到岳不群此次竟如此大方。
陆大有颤声道:“师父,是不是太多点……”
岳不群笑道:“各派弟子在武功有成,达三流之境,能帮门中做事之后,每月都有银两俸禄可拿,我华山派也不例外。三流以上武功的弟子,每月都有十两、二十两、三十两银子的花销;二流以上武功的弟子,每月有五十两、七十两、九十两的银子花销;一流以上武功的弟子,每月有一百五十两、二百两、三百两的银子花销。”
“只是怕你们的年纪太小,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所以一直帮你们存着呢。你在进入三流之境也有七年多时间了,除了每月的零花,还剩一千六百多两,师父给你个两千的整数。下山之后,你若是不想回你爹娘那去,有这两千两银子,足可自己建个庄子,当庄主了。”
陆大有伏地泣谢。
陆大有本是私生子出,亲娘又是jì)院的老鸨,陆大德为人不差,却是妻管严般的人物。
所以范妈妈一直是外室份,不能进陆家的大门。
陆大有的亲娘后来又生下一子,极得喜。
而陆大有则多年不在边,每年过年过节回家,都感到十分的淡陌。
还不如自已在外建点基业,来的舒坦。
一个门派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原著中的华山派本有不少的收入。
可大多数都被岳不群拿去行善和养望去了,自家留下极少的一部分,弟子们过的子是紧巴巴的。
令狐冲作为大弟子,连喝酒的银子都没有。
岳灵珊作为掌门之女,要到过年才有新衣穿。
而作为掌门的岳不群上更才十几两的碎银,足见寒碜。
虽说家贫出孝子,但更多的会让弟子们对自已所在的门派产生不满,认为没有前途可言,从而缺少凝聚力,很容易就让人收买过去。
令狐冲不正是如此么,在他的眼中,自已这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竟然远远不如只是外表光鲜的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
如果是在林远图时代的福威镖局还好说,林震南时代的福威镖局,那是处于江湖上最底层的了,根本不值一提。
说来,原著中的青城派才是所有门派中做的最好的门派。
余沧海从不论对错,不论善恶,对其弟子只一心的维护,因而极得青城派弟子之心。
对福威镖局财富的掠夺分红,及对自已门派的大力发展,使其全派上下团结一致,凝聚力极强。
难怪青城派在笑傲之后是越来越强,在数十年后,在侠客行一书中,更成功挤入到一流门派之列。
今生的岳不群虽然同样不擅于聚拢人心,但岳不群却有琴奴这个贤内助在,华山派每年的收入已过百万两。
就此时的购买力来说,约等于后世六七亿的人民币。在此时物价不同,某些特定的事物上,购买力也许会更强。
即使拿出一部分来行善,弟子们的待遇伙食也基本要高出其他门派一、两倍以上,自家还有许多的银钱留存。
弟子们出公差的补助更是不少,只三流武功的外门弟子出去,就拥有其他门派内门弟子的派头。
加上有师徒之间的义羁绊,华山派弟子的忠诚度还是极高的。
岳不群挥挥手,自与宁中则、施戴子、宁灵珊下山了。
宁中则问道:“师兄,提前把大有逐下山去,是否可以让他避过生死之劫难?”
岳不群说道:“谁知道呢,长琴他们不能于暗中保护了,其他的办法总归要试试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有死吧。”
宁中则叹道:“长琴他们好好的,怎么就走火入魔,功力尽失了呢?”
岳不群说道:“自从前年起,似乎上天就对我华山派安排了一个必杀之局,凭我俩的武功本来是可以破开这个死局的。但老天显然不想让我们这么轻松的渡过,所以让我俩提前一步散了内功,除去了我俩最强的手段。为了避免局外人的干扰和救助,又安排了不少的麻烦,牵制住了局外人的手脚。”
“所以想要破局,就看我们自已的手段了。至于是以力,还是以智,或全凭运气,就看我们自已的选择了。大有作为第一个死的华山派弟子,我要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救下。逐离华山是第一步,如果他在死劫来临时,又回到了华山,到时我再作安排。”
宁中则长叹一声,生活好好的,真不想早早的死去啊。
第二一早,岳不群令施戴子督导华山众弟子练功,自与宁中则下山,去追杀田伯光去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名头。岳不群一直找不到风清扬,而此次将是令狐冲与风清扬唯一一次父子相见之机,此乃人伦大事,岳不群不便阻止。
岳不群与宁中则来到长安,宁中则此回就是再别扭,也不得不进到长安城。
若是渡不过生死大劫,就是再别扭又有何用,将死之人还跟活人争什么。
别扭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到了和睦之时。
可是瞧宁中则的样子,内心恐怕未必如此作想,即使是死,也要争个高低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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