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仪不禁沉思了一会儿,随即笑道:“我道太孙那性子不会在意呢,原来……”
哪知陈煜却摇摇头,“并非是太孙在意,而是下臣们在意罢了。太孙其实也是个好战的,如今正与朝廷打得火热,哪里想得到这一层。”
“按理来说,的确面前的危机要紧,所以呢,这事儿是哪些人提的?”
陈煜挑了挑眉,黑沉的眸子看着她,“你觉得是谁?”
沈静仪愣了愣,不解道:“我怎的会知道,又不是神仙……”
“几个下臣罢了,”陈煜说道,“金陵那边来信,请太孙回旧都登基,六部官员也都具在,虽然那些都是空架子养老的,不过到底礼数上妥当些。”
沈静仪听了,皱着眉头道:“这个当口,太孙回去怕是不大好吧……”
她说的不大好,陈煜自然晓得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意外地点点头。
“所以,这个问题昨晚便被驳了回去。”
“要是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哦?为何?”
“明知是狼窝,还往哪儿跑,这不是找死么?”沈静仪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落在陈煜眼中,这般模样既娇俏又有着一丝妩媚,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想着,身体里的欲//望便被勾了出来,渐渐地,沈静仪也发觉不对了。那抵在她腰后的感觉太过炽热,让她想不在意都不行。
动了动,她红着脸,道:“陈煜,现在是白天呢……”
“喔~”某人的手掌已经钻进了她的衣襟里,缓缓地揉捏着,“那又怎样?”
这声音低哑暗沉,连呼吸都加重了些。
沈静仪有些软了腰肢,瘫在他的怀里,陈煜见此,也不客气,解开她的腰带,便将那如凝脂般的肌肤解救了出来。
陈煜有些皱眉,一双雪峰原本堪称无双,可上头的红痕却是刺目,“裹得这样紧,疼不疼?”说着,他吻了吻那肌肤上的红痕。
沈静仪颤栗了下,随后彻底酥软了下来。
待到含住那点朱萸,沈静仪忍不住扬起了的脖颈。
“嗯……陈煜,轻点……”
她的眉间尽是难耐,似是痛苦又似欢愉般,秀眉微蹙,红唇轻咬。
陈煜一抬眼便看到了这个在他身下为他盛开的女人。
这是他的女人!
地毯上,两具身体滚落,紧紧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室内便满是暧昧的靡靡之音。尽管沈静仪已经努力克制了自己,可在陈煜的霸道下,还是忍不住将声音传了出去。
白日宣淫这种事说出来丢人,可陈煜却是不管不顾。
于是,站在门外候着的绿拂便遭了央,只见她红着脸,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
不过,但凡有靠近房间一仗内的,她皆阴沉着脸瞪走了。
以至于好长一段时间,大家叫了她便绕道走。
屋子里,沈静仪无力地趴在铺着衣裳的毯子上,陈煜正在她身后为她按揉着酸软不已腰肢。从背一路滑到尾骨,引得沈静仪颤栗不已。
片刻后,她气愤地转过身来,媚眼如丝,咬牙道:“你到底是给我按腰还是想要勾引我?”
陈煜挑了挑眉,温柔的眸子像是要让人沉溺进去,无法自拔般。他勾唇道:“既然被你拆穿了,那就乖乖趴好了。”
像是呢喃,又像是诱惑般,说着,他拍了拍她的翘臀,沈静仪突然感觉到了危险,立即想要爬起来,只是刚有所动作,便被陈煜扯住了脚腕。
“原来你喜欢姿势,”陈煜染着笑意的眸子盯着面前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娘子放心,为夫一定满足你。”那双眸子里,此时有了幽深得可怕。
沈静仪苦了脸,“不,不来了,我累……啊……”因为之前的余韵犹在,她的身子还很敏感,因此,他一进去她便有了感觉。
身后的人也不给她适应他的机会,就是一阵猛烈攻势袭来。
他今日的确有些放纵,平日怕伤了她,总是抑制得多点,尽量让她舒服些,可今日,他只要一想到……一想到那些所谓的梦,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若非他得到了她,她会是承欢在谁的身下?而她的梦里,又是谁在占有着她?
那个答案其实已经有了,只是,他一直不去面对罢了。
她是他的,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不、不要了……陈煜,我、我不行了……”
屋子里响起她那似是哭泣般的求饶声,连着那似是水渍般暧昧至极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身后的男人。
那双眸子已不是幽深透彻,而是带着一抹殷红。
他不是喜色之人,唯独对她而已,真是恨不得揉进骨血里,或者,就这么一直下去……
终于,沈静仪一个颤栗,眼前一片空白,倒了下来。
陈煜托住她的腰身,快速动作起来,让自己泄出来后,他才抱着怀中的人,一块儿压在了地毯上。
沈静仪此时脸色犹自潮红着,身子还抑制不住地颤栗,看得出来,该是攀上云端至极了。
他轻笑,休息了会儿,便吩咐了外头人的人送了水进来,亲自替她打理着,又穿好屋里备着的衣服。
经过上次提醒,他早已在房里备下了足够他们穿的衣裳。
沈静仪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暗下,屋子里暖哄哄的,而她正窝在某人的怀里。
“醒了?饿不饿?”陈煜放下手中的书,因着白日里饱餐了一顿,此时,他的眸子异常温柔,更别说他还有一副好皮相,端的是眉若墨画,翩翩公子。
沈静仪凝视了他一会儿,动了动酸疼不已的身子,这才微微沙哑着声音道:“我如今才知道,被你骗了。”
不,应该是所有人都被他骗了,只不过她是最惨的一个。
陈煜挑了挑眉,撩人的眼角带着笑意道:“喔……这怎么说?”
“哼!”沈静仪索性闭上眼睛,“原以为你是个君子,哪里知道,你分明就是头狼,饿狼!”还是怎么喂都喂不饱的那种。
陈煜撑着脑袋,侧身看着面前面带媚色的人儿,笑道:“床下君子,床上夫妻,难不成你要我在床上也做君子?”说着,他又凑进她,近似呢喃道:“可是,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那里还咬着我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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