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有人从背后将她拦住,一只有力的胳膊穿过她的腰身,横在腹间。
“什么买卖,竟然能吸引得了你?”
沈静仪笑了笑,将自己遇到张大姑娘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又分析了事情的利害。
“你说,这笔生意到底做是不做?”她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
陈煜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瞧你这馋的模样,不是已经决定了么,还问我作甚?”
沈静仪撅嘴,“你是我的夫君,我这不是与你商量商量么。”
“嗯?”陈煜嘴角弯起,“不错,长进了。”
沈静仪忍不住想翻个白眼,不过,她想着又道:“你明儿个派人帮我查查,那霍家到底如何,家底清白与否,别是混进来的奸细才好。”
“这有何难,你放心好了,若真是奸细,我就一锅端了。”他虽说的随意,可眼中的那抹冷意却不是开玩笑的。
这样,沈静仪也就放心了许多。
“太孙那一席都请了什么人?”陈煜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问道,刺激得她酥酥的,痒痒的。
沈静仪睇了他一眼,“我怎的知道,隔了一个园子,我难道还能过去不成?父亲他们还未回来么,回头你问问他们就是。”
见她如此说,陈煜心中的疙瘩落下,随即手臂一捞,将她带了起来。
“你做什么,当心吵着孩子……”陈煜挑眉,“将少爷带到耳房去。”说着,便抱着她朝净室走去。
沈静仪也没看到外头来人,不过陈煜却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净室里,水波荡漾不休,偶尔间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随着时间越来越急……
翌日,沈静仪醒来时,看到帐顶的石榴花纹,懒懒地眨了眨眼睛。想起昨晚的放纵,她微微夹紧了双腿。
“醒了?”耳边响起一道磁性十足的声音,静仪翻身望去,陈煜尚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出一道阴影。
闭上眼的男人,果然温柔多了。
“琅哥儿的睫毛可真像你。”说着,她还拿手扫了扫,陈煜无奈地将她的手捉住,放进被窝中,谁知,竟是一路往下,直到覆上那硬硬的地方。
顿时,沈静仪黑了脸,想要抽手,却是动不得,“你个登徒子。”
“嗯?”他眸子依旧未睁,“是谁昨晚一个劲儿地要的?”
刷地一下,昨晚的记忆全数涌进了她的脑海里,沈静仪脸色通红,眸子眨啊眨啊的,吃吃地道:“那、那个……不是我!”
对,肯定不是她,那样放纵,怎会是她?
“哦?”陈煜睁开眼睛,一眨眼便覆在了她身上,“你的意思是说,爷昨晚上的不是你了?”
沈静仪呆了呆,随即转过脸去,“你,你是哪里学来的荤话,怎的这样无耻?”
最可恨的是,她听着,竟然……竟然……
似是料到了她的反应般,陈煜抵开了她的双腿,片刻后,看着沈静仪绯红的脸颊,他勾起唇,“看,这身子可诚实得很。”
沈静仪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未免他再乱说,抬头便主动堵上他的嘴,换来他温柔缠绵的回应。
再次醒来已是日禺了,身旁已经没有了陈煜的身影,那微凉的气息表明,他起了还有些时候了。
刚做起身,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累,下身还隐隐作痛。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绿拂端着水进来服侍她更衣梳洗。
沈静仪穿好衣裳,用青盐漱了口,道:“琅哥儿呢?”
“回小姐,今儿个一早便被大夫人抱走了。”
这点沈静仪倒是不例外,“陈煜去哪儿了?什么时候起的?”
“去了东厢,有一个时辰了,奴婢瞧见是锦衣卫,便没派人上前伺候。”
“知道了。”她叹了口气,“给我端碗粥来。”
绿拂给她梳好头发,掩嘴一笑,道:“爷一大早就吩咐了刘嬷嬷给您顿了当归枸杞鸡汤,这会儿已经烂了,奴婢去给您端来,保证不腻。”
沈静仪斜睨了她一眼,“最近跑外院跑得挺勤?”
绿拂闻言,顿时换上一本正经的神色,道:“为小姐做事,乃是奴婢的责任,奴婢每日都收集了好些情报,只等小姐过目。”
“哼,你倒是聪明!”她转身,嘴角带着笑意。
绿拂松了口气,吐了吐舌头。
用过饭,沈静仪先是去了廖氏那里,多日不见的马氏也在,只是脸上有些憔悴,不知说了什么,眉间有着担忧。
“大伯娘,嫂嫂,”沈静仪见了礼便坐在一旁,看向马氏,“嫂嫂脸色不大好,可是孕吐还没缓解?”
马氏笑了笑,点头道:“也不知怎的,吃了梅子还好,可一吃饭就犯恶心。”
“可去厨房看过?”说话间,她从廖氏手中接过了孩子,瞧见她,琅哥儿笑得两腿直蹬,手臂直摇。
廖氏在一旁见了有些吃味儿,到底还是娘亲,这个小没良心的。
“我都看过了,刘嬷嬷也说没什么忌讳的,”廖氏又对着马氏道:“怕是你孕吐反应大,我打听过,也有些人反应大些,过了五个月就好了,眯再忍忍,辛苦点儿。”
马氏连忙应道:“媳妇儿省得的,让母亲操心了。”
廖氏笑了笑,“你能尽早为我们沈家诞下嫡孙才是紧要的。”
她对这个长媳还是很满意的,大方得体,温婉贤淑。
带在身边多调教些年,往后就能让她当家了。就如当初老夫人待她一般,想起这个,她眼中微湿。
“大伯娘怎么了,好好的,怎的哭起来了?”沈静仪皱眉,将孩子递给奶娘,拿起帕子给她擦拭着。
“母亲有什么难事,不若说与媳妇儿与妹妹听,多个人总是好商量的。”
“没事儿没事儿,”她挥挥手,笑道:“我就是想起了你们祖母,想起年轻时,她待我当真是不必亲母差,后来我又跟在她身边,得她亲自教导。”
听她提起老夫人,沈静仪也想起了幼时的情景。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才四岁,整天不是待在母亲房里,就是蹬着两条腿跑到嘉善堂缠着祖母。
因为那时候,祖母每次见她都会给她窝丝糖,然后心肝儿宝儿地把她抱在身上。
而今,已是十几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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