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很抱歉,现在才更新,是因为前面的剧情很混乱,重新梳理了一番,望谅解!
前面三章都有大幅度的改动,建议看到这章的书友重新倒回去看这三章,不然可能会觉得剧情对不起来!
抱歉,抱歉,龙阳只是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更精彩的剧情,已经看到这的朋友,建议退回去三章重新看下!)
林雨麦实在想不通,决定回到民宿,他是从渔村村尾朝着村子里走的,林雨麦特地选择了偏僻阴暗的巷子行走。
在一些阴暗的角落里是容易出现不干净的东西,这是无可厚非的。
林雨麦走着走着,在他前方突然有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偷偷摸摸的样子。
林雨麦看了一眼,立刻躲闪到一旁,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阴暗巷子里的那个身影,从身材上判断,是个男的。
那男子手里提着一个竹篮一样的东西,一步三回头,十分的警惕,像是怕有人在跟踪一样。
“这人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林雨麦躲在角落里心道。
林雨麦觉得奇怪,见男子走远后,小心的跟了上去。
男子在村子的街道小巷里七拐八拐的,似乎有意在避开什么,带着林雨麦在村子里兜了大圈,最后在一个阴暗破旧的木质建筑物前驻足了下来。
男子在那建筑物前停下后,还是警惕的朝着四周张望,确认没人跟着之后才走了进去。
林雨麦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时分了,整个渔村的人几乎都入眠了,这男子却行为诡秘,让人摸不着头脑。
等男子消失在那座建筑物前的时候,林雨麦跟了过去,抬头一看,眼前的建筑根本不是普通的建筑。
青墙、灰瓦、木梁、古旧的庭院……这赫然是一座祠堂啊。
林雨麦站在祠堂外,抬头看着斑驳的门匾,依稀能看见门匾上写着:邱祠!
一般祠堂健在村落里,而且写明的姓氏,就可以很肯定是这渔村里邱氏族谱的祠堂,也可以确定现在渔村里或者以前渔村里的人大部分人都姓邱!
站在外面朝祠堂里面看去,门庭到祠堂殿内都十分的黑暗,仿佛笼罩着一层浓墨不化的黑雾一样。
林雨麦眉头微微一皱,凝神道:“这地方为何阴气这么重!”
祠堂是儒家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祠堂有多种用途,主要用于祭祀祖先,此外作为各房子孙办理婚、丧、寿、喜等的场所。值得注意的是族亲们有时为了商议族内的重要事务,也常在祠堂进行。
按理说祠堂应该会是一处庄严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为何会有如此阴诡黑暗的气息。
林雨麦看了一眼,然后悄悄的遁入了祠堂的庭院内,走过一段荒废已久的庭院,来到了祠堂殿前,果然看见那名男子鬼祟的站在殿内。
林雨麦见这容易暴露身份,迅速闪到了一侧,随后轻轻一跃,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房梁之上。
到了房梁上,林雨麦清楚的看见整个祠堂殿内,放着好几口棺材,在殿内正中央放着一口红漆棺材,在祠堂案台后面还放着三口棺材,棺盖是打开的,很显然是空的棺材,只是殿前的那口棺材的棺盖是紧紧的盖着的,像是放置着尸体的棺材。
林雨麦的目光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阴气的来源,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名男子身上。
男子鬼祟的看了一圈之后,忽然来到了案台前,恭敬肃穆的点香燃蜡,跪在蒲团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才抬起头注视着案台上摆放着的一排的黑色令牌。
灵牌上大致上都是已故的先人,姓氏都是姓邱,似乎从清朝就已经有灵牌摆在这了,祖祖辈辈传下来已经有十来个灵牌摆放在上面,乍一看,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总觉的这灵堂给人一种上坟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处庄严不可侵犯的祠堂。
男子上了三炷香,分别在案台、殿前、殿廊处分别插上了香,又再次回到了案台面前,噗通一下跪在蒲团上,表情竟带着悲伤的在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权恋,我真的很想你……为什么上天对我如此不公……”
“为什么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到你……”
男子眼角含泪,表情有些扭曲,变得几分狰狞了起来。
“权恋……你知道吗,你交给我做的,我都做了。这些年,那些该死的人也遭到了报应,他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他们曾经对你是何等的无情,何等的冷漠,说什么都要反对我们在一起,罪不可恕的是他们……他们竟然……”
男子越说越哽咽,似乎想起了令他心痛的往事。
“他们竟然对你残忍的实行了家法,残忍的害死了你!”
“我恨他们,就如同你对他们所有人的恨一样,他们全都该死……我不在乎多久!!”
“今天,这个时候,我真想你了,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
“权恋,你能不能出来见见我,我真的好想你啊……”男子呜咽的哽咽着,悲愤伤心欲绝的苦诉着,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夜里黑暗处无数小鬼的鬼祟之声。
“权恋……权恋啊……”男子哭嚎着,悲痛的声音在死寂空荡荡的祠堂内诡异的回荡着,无比的恐怖惊悚。
房梁上林雨麦将男子的话全都听见了,有些不置信的看着那名悲痛万分的男子,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难不成男子哀诉的对象是他曾经的相好?”林雨麦心道。
男子说话语无伦次,没头没尾,很难从他的话中推理出什么,但林雨麦心惊的还是男子说的那句话“这个时候才能见到你?”
什么意思?
今天可是鬼节啊,这个时候相见,难不成那个叫权恋的女人是鬼?
而且男子的话十分的歹毒,诅咒的他们又是谁?
林雨麦甚是不解,继续观察男子,只是那男子抽搐在跪倒在蒲团上苦诉着,身子一颤一颤的。
观察了好一会,男子突然站了起来,目光空洞,行尸走肉一般朝着祠堂外面走去。
林雨麦一看有些摸不着头脑,悄悄的如夜色中的鬼魅,也跟着男子离去。
在林雨麦离开之后,祠堂殿内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阴风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女子哭泣的声音。
阴风飘过,男子之前点的香烛纷纷熄灭,空荡荡、黑漆漆的祠堂内,女子的悲痛的哭声一阵一阵的在祠堂内回荡着,只是那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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