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一声,还真的是个姓云地,怎么就惹到他们一家人去了,也在暗幸当时独孤那个老家伙发了毒誓也是够巧的。好不好的落到了云矢天的身上,要是真的再拖上一两代,自己又没及时赶到,那自己可就有得痛苦了。
不过,这个家伙的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难道——
……天剑坐马车的想法落空了。本来想在马车上好好地向云诗试探一下她内心的反应。
可是,等了半天。就只看见念儿一个人过来,一问,才知道伊人早已离去。
这已经让天剑感觉到有点郁闷了。
可是,现在又看着那四匹骏马在前面狂奔,身上面除了刚才绑车的绳子之外什么也没有,还留下一大片的尘土给两个人吃。
念儿嘲笑地看着地上已经散了架的木料,“这个就是你说地工艺品?”
天剑一脸的无奈,本来想在念儿她们的面前献献宝,可这下的脸丢大了,看样子,自己还真的是不能什么都会。
有点反常,要是平时,念儿绝对不会就这么毫无掩饰的讥讽自己,总会给自己一点面子,先前还在奇怪,为什么这个丫头回来的时候对前面自己做过的事情是一字不提,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当然不知道云诗已经早就代替他处理过了。
心情迷惑的赶路,还要忍受念儿一次又一次的耍小性子。
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那些人总是要弄清楚的,也不好运起轻功直接赶路,想看看他们控制下地域都怎么样了,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很大的威胁。
只能辛苦自己的双腿了,不过也没什么,就当出来散散心,和女儿培养培养感情。
至于刚才的那只鹰,本想乘坐的,可是念儿一见到它就把它尾巴上的羽毛给拔下了大半,也不知道是拔给谁看的,结果,那只鹰生气了,虽然是碍于天剑的面子没把念儿当成猎物给撕了,可就是死也不让念儿上它的背。
见此,也就只能放了它走路。
这本来就是几大势力交接的地区,很是混乱,一路上打跑了好几轮的剪径小贼,可是后面的还是一拨拨的过来。
惹的天剑火大,直接传讯让留在这里的魔宗分部出动杀手到各大山寨去偷袭,毕竟,在这一地区的人手虽然精干,可是数量上却不怎么多,他的重心根本就没放在这里。
人手少,就不能大规模的把他们给直接干掉。
前面的一段路还好,可是有些地方的效果却是适得其反,失去了大头目的小强盗们乱成一团。在分了家当之后更加疯狂地抢掠,一时间到处都是乱烘烘的。
大部分的人都是各自为政,再也不想让头目白白的分去自己抢得的成果。
跑单帮的人更多了,分部的手下也不可能一下去找上他们所有人,只能一个个去找他们大的头头。
这下,有点野心的人也不敢再聚合手下,废话。谁是老大就砍谁,看还有没有人有这个胆子,而且那群黑衣人个个神秘莫测,被杀了也找不到头绪。
日子过不下去了。
没奈何,这些人强盗生活过惯了。再去种地也不甘心,这年头,乱世,到处都是打来打去,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老实的生活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疯狂一把,乐得今天。
有的竟然是拖儿带女地拿着菜刀就在路上一站。还是过了一批又有一批,还划分区域,总不让自己安生的赶路,搞的天剑是哭笑不得。
自己一念之间,居然搞成了这个样子。
有时候看见妻手掌铁锅铁勺在后面给丈夫掠阵,几岁地小娃娃挥舞扫把呐喊,现在谁见了这服饰华贵的少年少女都不会白白的放过,肥羊啊。难得。
如果是以前,可以没顾虑大开杀戒,就算是亡命徒,用尸体堆也能把他们给吓走。
可现在就麻烦了,不但念儿心软不依。自己也有点不情愿。
在妻子的面前干掉他的丈夫,在儿童的面前毁掉他的双亲。这种事情,天剑就是狠下心肠也是干不来。
奇怪,怎么以前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也算不少,那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自己会毁了他们一家。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不见者不怪。
天剑苦笑,这个畏可就不得了,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冷血心肠,杀人狂魔,又能有多少。
就算是心一狠动了一个,可后面呢。
没看见可以麻痹自己,隐瞒自己,大家一起装做不知道,多好。
路再也赶不下去了,不习惯被别人保护的天剑没奈何只得把这一地区的人手全部给召集起来,前面的探路威慑,后面的护驾扫尾,声势无比浩大。
为了方便,天剑还命他们直接穿上了行动时的夜行衣,自己可不想走在血染地土地上。
不用自己动手,真好。
那些小小强盗们不知道别的可以,可对这些一次次把他们的老大干掉的人可是无比熟悉的,最不济的也在别人的口中提到。
妻子相问,儿女质询。
牛鬼蛇神一瞬间就跑了个干净。
天剑一见效果不错,这个世界,清净了。
干脆让最前面的人举起了一个牌,并不是那些朝廷的官员们的肃静回避什么的,反而让人画上了自己未来的路线图……
为此,念儿又开始大笑自己,干什么嘛。
来看牌的人还是不少,聪明的人总是有的,一传十,十传百,而且威慑力急剧加大,几乎形容成了恶魔过境,大家都跑啊。
于是,天剑又发现自己做了件错事,最近怎么回事,下个决定都有这么多的后遗症。
没强盗了,没行人了,客栈没老板了,小镇上没人了……全都是安静的可怕。
没地方打尖。
自己带的这批人,恩,什么都有,就是没个会做饭洗衣服的。
灰头土脸的感觉是多么的可怕,念儿更不满的叫嚣。
那些撤离了危险地方的人们终于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了,这下安全了么。
可是,应该让他们明白的是,听不认识的人许诺是绝对没有作用的,那群可怖的黑衣人们冲冲向了路线周围的地区,几里内找不到人,就是几十,几百里。
惊奇的是,没有再流血,来不及躲避的人只能呆愣着看那些老板啊,小二。洗衣服的大妈,酒楼的厨师,用绳子给栓成一串,赶牲口似地。
反抗的被打的鼻青脸肿,罗嗦的直接拖着走。
不能理解这些可怕不请自来的“客人”们究竟想干什么,但已经来不及拖家带口的逃难了,只能关窗的关窗。闭门地闭门,个个都躲在床底下祈祷着各路神仙,希望火不要烧到自己的头上。
也许现在有神仙真的在听他们的企愿,那些挣扎的人喊叫声逐渐的远去,直至没了声息半天。才有几个胆子特别大的出来看看。
天剑可不知道他手下的人都是跋扈惯了,经常杀人的他们,对“请”这一个字眼理解地就和平常人不一样。
怎么能尽快的达到目的就怎么做,至于这些人怎么想,那不关他们的事。
现在。好像人都被请齐了,天剑他们又恢复了舒心的旅程。
某个时候,天剑面对桌子上满满的美味佳肴。那些大厨们个个都被钢刀架在脖子上面,做的不敢不用心。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忽然没有了胃口。
拍了拍脑袋,和女儿在一起感觉是很好,可就是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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