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的那个脑袋正是天剑的,只见他竖起了一根手指,轻嘘了一声:“小声点,你们来的太早了点www.shukeba.com。”
外面的两个人脸色一变,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温和如斯,可混了多年江湖的他们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要不然也轮不到他们来办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些暂且不说,关键是,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结巴着道:“老八老五他们?”
天剑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懒洋洋对屋里一指道:“所以才叫你们小声一点,都睡的正香呢!大清早的打扰别人的美梦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哦。”
那边的屋里好像又有了动静,天剑对他们一笑,虽然神色甚是温柔,可就他的表现来说,轻蔑之色毫无隐藏的表现出来。
顿时把这两个老江湖给气的啊,见过不给面子的,可就是没见过像这般过分的小孩,对,在他们看来不过是贵气过分一点的臭书生,根本就没把他们给放在眼里。
尽管江湖上有个传言,在不好惹的人当中,有书生,女人,和尚。老头等,女人就不用说了,连那个什么孔圣人都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可见她们的可怕之处,由于先天不足的原因,真正步入江湖地女人并不多,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家大势大的。而且脾气大多不可理豫,一旦惹上了就后患无穷。
内功的深厚要靠时间来积累,和年龄成正比,所以,那些隐居起来的老妖怪们全都内功精纯的可怕。最好是敬而远之。
至于和尚,虽然少林寺执江湖外功之牛耳,可最可怕的并不是他们的武功,这些以正义自居地家伙个个是慈悲为怀,一旦遇到了什么不平事。马上就缠上身来,搞的江湖群豪是哭笑不得,打又不一定打的过。就算功力胜过他们也不好下狠手,因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少林平时对江湖上面的什么事情不是怎么关心,可是万一他们的弟受害,马上大举出动,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罢休,历史上能逃脱的屈指可数。
杀又不能杀,这些出来历练的和尚以感化罪人为己任。一直就跟着你喋喋不休。
江湖汉子不怕打打杀杀,死了也不过是一条烂命,可要是有个人成天在你耳边说个不停,那才是最为头疼的事情。
至于书生,武功不一定要苦练,有些好运地人年纪青青就达到了普通人一辈子也不能达到的颠峰,书生打扮会显的很有品位,爱幻想的翘家女侠们大多喜欢这个调调。
按照江湖汉子们的理解,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情,反过来也是如此,而且有发展成和尚的潜质,还是不惹的为好,前者为了自己的小命,后者还是怕麻烦。
也就是这个顾虑使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把他们给大方的晾在这里,心理的火气却再也压抑不住。
屋内的天剑轻轻的掩上门,然后靠着门长叹了一口气,瞄上念儿,她好象梦到了什么,紧紧抱着被子,小巧地嘴唇一张一合,在呼唤着。
温柔的走上前去,将她地耳朵掩上。
然后,就听到另一个房间暴喝声起:“外面哪个兔崽子在聒噪?还不速速自裁,免的要本座自己动手!”然后“砰”的一声大门碎开外面的那两个人本来就是受了一肚的气,这下又有一个糟老头在面前嚣张,原本看到两个屋子都出现了古怪的人,自己的兄弟恐怕是凶多吉少,照现在的情况,来敌的实力不能估计,看样这次的计划不保。
这仅仅是一种预感,可天天在生死边缘打滚的人一般预感都非常的灵。
既然这样,恶向胆边生,一怒之下拿起一个哨子就猛力吹了起来,心还抱着一点侥幸,看起来,老人也许好捏点。
尖锐的铜哨声此起彼伏,原本寂静的客栈马上慌乱起来,到处都是跑动的人群,胡乱的在身上套着衣服,手忙的几个甚至将刀口衔在口,准备对来犯之敌以雷霆一击。
好不容易他们的首领起了床,先去慰问了一下暴怒的客人们,只听得屋内部叽里咕噜的咆哮一阵,然后首领忿忿然摔门而出,他可没想到这些远方来的客人们是如此的难说话。
将怒火在自己的属下头上胡撒了一通,看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排好队伍,将除了那两间进了外人的房间通通的拆除,客栈老板在一旁哭天抢地的,直到有一大块的金锭将他砸晕。
想想刚才收的委屈,领头的家伙心里面恨的是直咬牙,都是里面的那两个家伙给害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把他们给砍成几段,接来的客人们说说笑笑的走到了一边,看起笑话来。
这让他不能不打起精神应付,要是在他们面前丢脸,以后的合作就会大大的打折扣,到那时候,自己就不可避免的成为尊主的出气筒。
放弃不切实际的英雄想法,现在可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出。
咱什么最多。当然是人,这个最大的优势不利用,就像刚才那些人讥讽自己时候说的骑士精神,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啊。
要是寻常的敌人,根本就不能无声无息的进了自己的大本营,还端掉了两个房间,打了个寒战。要是摸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能及时发现他们么,好像没那么强的自信。
暗自心道,如果自己是敌人的话,恐怕在摸进房间的同时。隐藏到拂晓,人们警戒最小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照他们能在己方没察觉的情况下摸到眼皮子底下地实力来看,差不多能把自己这边的人全部干掉。
可是他们居然没有,苦苦思索。不但没有袭击,从刚才那两个人回报的信息来看,好像是故意想让自己这边的人发现似的。
或者说是粗心。可他不信都已经计划完美了,还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那就只剩下一可能了。没把自己这些人放在心上,对这些武人来说,是直接的侮辱,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对不能动气,失去理智的话可能正是要对方的下怀。
而且,还从容地呆在房里面等着自己布置完毕,悄无声息的。如果不是周围人信誓旦旦的保证这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话,还真的以为里面的人已经溜之大吉了。
偷偷叹了口气,要是真的走了该多好,自己还能得一个以临危不乱的气度逼退对手地美名。
没有给他庆幸的机会,一个机灵点的家伙端来了一盆清水。隔着老远狠狠的泼到了一个房间的窗户纸上,顿时。里面地人好像被激怒了,一个茶杯将窗户那部分给穿了个七零八落。
拿起客人们送来的一个铜管似地东西远远一看,只见到一个须发蓬张的身影,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不怎么好惹。
人们对未知的事情都是心存幻想,他便下了一个自认为英明的决定,看样两方人之间并没有交流,可以各个击破。
于是,大批手持利刃的凶悍之徒,向里面冲去。
督战的人嘲笑的指点着他们杂乱无章的进攻,那个首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些冲上去的人在半路上就被黑压压的的物体给砸倒,除却几位眼睛特别尖的人及时收回了自己雪亮的武器外,其他的无不条件反射般持刃迎上,顺利刺入其中。
软绵绵的好象有点不对头,是活的生物?而且,皮毛的弹性还是极端的大,有些刀锋口明明看是已经刺了进去,却没一点的血迹,好像是被皮肤一下给吸了进去似的。
幸运没被扔出来的东西砸到的人只能愣愣的看着挂在兄弟们刀上乱动的物体,惊道:“老八……你们没事啊……”说不下去了,就算是原来没事,这下也出了。
没有即刻大叫,那挂在刀口上人的神经根本没能迅速的反映过来,肌肉猛的一收缩,浑身不住的抽搐,却是睡眼朦胧的刚刚睁开,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己挂的奇怪位置,还有那明明插在自己肚子里面的刀。
没有伤口,只是生生的凹了进去一部分……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在拜佛了。
云矢天十分的迷惑,那份报告是自己偷偷的看的,应该没人知道才是,云诗不可能再派人过来协助自己,那到底是何方神圣?
云诗对着窗外的水波愣愣出神,神思早就插上了翅膀。
一个白衣侍女急匆匆闯了进来,面对着小姐稍带埋怨的目光,苦笑道:“小姐,我实在不是有意来打搅你,可……”
“……”云诗探询。
侍女焦急道:“老爷是不是已经到了那个地方了?”
云诗皱起了眉头,不怎么想得到他的讯息。
侍女道:“这是刚刚才知道的最新消息,除去我们预先知道迎接的那批人马外……”
云诗惊讶道:“难道他们还派了另一批人?”
侍女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是一个探子偶然从他们的一个高层的嘴里诱出来了一句话——”直直的看着云诗的眼睛:“他们接的不一是般人,而是总教的佼佼者……他们的手段,非常的怪异。”
云诗半天没说话,良久才道:“机会如何?”
“如果是单单护送的人来说,老爷是必胜,可是再加上他们的话……”欲言又止。
云诗眉头越来越紧:“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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