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民众面带恐惧的看着那排排的骑兵,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能见过的军队也就是江南的那些瘦弱步兵。骑兵,永远是说书人口中遥远地梦。
梦猛的展现于眼前。对他们的震撼力是无以伦比的。
一时间,许多人都藏于障碍物的后面,对这边探头探脑,或者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什么,其中也有不少其他势力的探子,最近一段时间,诸多事情的发生也让金陵成为了焦点,而这件事情让它受到的关注度成倍上升。
没人知道东方一家到底在想什么。
在那些民众看来,古怪的东西永远是可怕的,而且这些骑兵看起来和当年说书人口中的后金铁骑这么相像,也都在担心这些骑兵会不会在某一时刻忽然变的血腥起来,毕竟在他们的眼中,骑兵,有时候就是屠城的同义词。
所幸没有让他们不安的事情发生,那些骑士在外面排成了几列纵队后肃立了半天,然后分成了好几批散开,从辎重车中搬出了古怪的帐篷纷纷搭建起来,让围观的人瞪大了眼睛,这些人难道想在这里长期驻扎么?
他们都怀疑,就算是步兵,这么多人的后勤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何况还有消耗更大的战马,他们不无恶意的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要把周围的树木全部砍光,用树叶喂养,马吃不吃还是另一回事。
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从军队的来路上,或者说是金陵的城内也开出了一排排的马车送到了营区的内部。
然后饭菜的香气不久就飘了出来,那些围观的人都抽了抽鼻子,乖乖,过年吃的东西也没这么香,有几个胆子特别大的人还溜到马厩的附近偷窥,也幸亏那些士兵们早就有准备,对这一切视而不见,要不然早在这些人踏进军营百尺以内就被砍成十八段了。
看来也是无知者无畏,那些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近马厩,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全都欲吐血而亡,天哪,精致草料也就罢了,里面还放了豆饼,这年头,大家都还吃不饱肚子呢。
倩儿最近的心情挺好,在她看来应该是得了一个了不起的胜利。
毕竟在以前,云诗小姐在她心目中简直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从来没能想过有一天居然也能在自己的面前放低姿态,尽管她知道,云诗对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背后的那个人。
多微笑吧,据说对孩子很好。
但是还有一点担心。她明白,当时云诗态度的突然改变,大部分是因为自己肚子里面还未出世的孩子,可孩子总有一天会落地,那之后自己怎么办?
和天剑在一起这么多年,尽管他那么的贴心,那么的温柔。却总是缺了一点说不出的感觉。
没有那种跌宕起伏的感情,让她的心里面微微有点遗憾,毕竟当年浩和云诗这对神仙眷侣曾是她心中永远的梦。
现在,两个人居然又相遇了,而且。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差那么一点又走到一起。
这一切,让她不得不重新衡量她在天剑心中的地位。
有点苦笑,好像胜算并不怎么高。
车已经进了内城,不禁激动起来。红晕上脸,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夜恐怕又不得安生了吧……
轻吁了一口气。危险的几个月已经过去了……我在想什么呢,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刚下车便见青玉一阵风的扑了上来,亲热的让她感到有点惊讶,以前在辽西,虽然两女相交莫逆,如亲姐妹一般,但是青玉也许在挂念着她的家人。情绪一直都不怎么高,甚至是淡漠的时候居多,哪里来的这种场面。
待见了青玉那艳光四射的脸蛋,了解了一切。
沉浸在爱河地小女儿形态是掩藏不住的,她。毕竟年纪也不比自己小几岁啊。
有点酸意,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动了心思。也许是一时的心软,没想到真的到了这一步。
有点理解当时云诗的心情了,苦苦涩涩的,有想哭的冲动。
谁叫当初自己被蒙了心,鬼使神差一般。
看到青玉的刻意讨好,苦笑,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可是,现在情形有点不一样了,不了解天剑内心的你,又怎么知道现在最有追随价值的是另一个人啊。
安慰了一些,两个人地力量总比另一个要大一点吧。
巧笑着和青玉回应着。
暗地里咬牙切齿,都是那个冤家惹的祸。
天剑站在船头不由的打了个寒战,怪了,海风并不是很大啊,怎么有点的感冒。
风雨飘摇的帝国,各大势力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虎视眈眈,一时间动荡四起。而现在地朝廷反而十分的古怪,一道道圣旨发下去,残余地军队开始向京畿地区聚集,完全放弃了以前那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政策。
没有了这些军队在边界各行省的支撑,各地的势力就好像雨后的草原一般疯涨了起来,把这滩水搅的更加浑浊。
也许是朝廷终于知道了大局不可挽救,想聚集力量行险一击。
不过无可厚非,这样一来,在朝廷牢牢控制的几个行省局势迅速稳定了下来,毕竟,船破还有三千钉,隐藏下的实力还是十分雄厚的,这一抱成团,再加上那一片地方是中原大地,更是富饶,一时间,竟然有了兴盛的趋势。
对于朝廷下的这种指令,其他人根本就无法理解,都处于观望中,或者还有几个胆子特别大了开始疯狂的扩充实力,而原来趁乱坐大的一批人却没这么的好心情,反而感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也都安下心来消化自己占的地盘。
一时间,帝国的版图之内出现了奇怪的宁静。
当然,东方一家虽然对朝廷的措施多有猜测,但这也没动摇他们制定的政策,帝国内的混水,和他们一切无关,反正有了山海关和长城在那里坐镇,里面就是闹翻天也没什么。
在辽西的众多将领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向北,向北,向北。
在这种时刻下进军关内在他们看来无疑是愚蠢的,他们可不想进来和那些势力打生打死的,让别人得了渔翁之利,还得背一个乱臣贼子的罪名,就算好命得了天下也得把自己积累这么多年的元气又赔了进去。
帝国范围内的逐鹿自古以来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再加上辽西的这一次也没什么可以炫耀的,最想的就是创造历史。
辽西奔腾的铁骑顺着草原部落们逃离的路在大草原上横冲直撞,行军踏出来的路将完整的草原划成了一块又一块,后面跟随的就是大批辽西的民众和关内逃出来地难民们,占领了一地就定居一批,按着他们的说法,占下来的地方就是我们自己的。只有平民的定居才能保障领土地所有权。
辽西官邸的地图,划的原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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