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女这种类型,如果放在现实世界,绝对能够引起那种喜好层面上的人的轰动,这身材,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以及那一对翅膀的点缀,毕竟,现实世界里好这一口的人还真是不少。
当然,苏大少是个例外,他可没多大的兴趣在这里和这只猫女玩什么******毕竟,这只猫女现在匍匐在自己面前,只不过是畏惧自己的y威而已,可不是真的对自己心悦诚服,再者,畜生就是畜生不说,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自己的奴隶主生一段纯洁的情谊。
苏白走上前,伸手,托住了猫女的下巴;
猫女的下巴位置还残留着腥味很重的鲜血,苏白摇了摇头,随后微微用力按在了猫女的肩膀上,猫女下意识地反抗,那股力量让苏白也稍微有些惊讶,靠吞吃其余的高级别红色猫人,这实力进步和增长的度还真是有些让人咂舌啊。
苏白忽然好期待,等到最后时刻吞吃了整个城市的猫人出现时,蓝琳他们三个,真的能那么轻松地应对下来?
猫女伸出舌头,在苏白的掌心位置舔了一下,然后媚眼如丝,带着一种妖异感看着苏白,紧接着,主动把自己的脸凑在苏白的掌背位置蹭着,很是亲昵。
苏白微微一笑,
反手一个巴掌:
“啪!”
猫女被抽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只是这次的鲜血,是她自己的,躺在地上的她,显得很惊愕,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一套,就少给我来了。”苏白在猫女身边蹲了下来,伸手又稍微轻轻地拍了拍猫女的脸颊,“你越是这样,就越是在不停地提醒我你心里对我有多恨,甚至有多看不起我,以至于你有多想杀了我。
我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明白我在做什么,
我在玩一场随时可能引火**的游戏,
我的感性上很享受这种刺激感,但是我的理性不停地告诉我,杀了你,才是最安全的。”
猫女有些哆嗦地看着苏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看。其实你真的挺美的,哪怕现在变成了一头畜生。”说着,苏白把自己左耳上的耳钉给摘下来,然后主动钉在了猫女的左耳上。
这次,猫女真的不敢反抗;
看了看,苏白满意地笑了笑,“不错,火辣的身材配上清冷的饰品,简直是绝配。”苏白随即又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饰品给取下来,然后手掌拿着它贴在了猫女的胸口位置。
没有挂到猫女的脖子上,而是就这么贴着猫女温热湿滑的胸口,苏白的指甲轻轻刺了下去,猫女身体一颤,但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凶性,任苏白施为,因为她明白,无论苏白现在对自己做什么都比自己现在就被杀了的好,她还需要强大,她还需要跟着这个人类去吞吃其他同类,再过一段时间,再吞吃两次,就可以了,就足够了。
到时候,这个肮脏践踏蔑视自己的人类,就会被自己撕碎,哪怕吃了他的肉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自己也会丝毫不剩的把他都吃下去。
苏白的食指指甲在猫女胸口位置刺出了一个很深的伤口,同时,僵尸的毒素也腐烂了这一块区域的肉。
“哟,肉烂了。”
苏白惊讶地说了声,然后很是平静地拿起身边一块玻璃。
“放松你的肌肉,我给你刮毒。”
一点点的烂肉给刮去,心脏,甚至都已经在苏白视线可见之中了,苏白把挂饰直接放了进去,然后掌心贴在伤口位置,寒气释放,这一块伤口直接被冰封住了,起到了包扎的效果。
“成了。”苏白拍了拍手,站起来,“挺不错的。”
猫女身体一个踉跄,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想站起来却没能站起来,只感觉刹那间自己心脏被很是冰冷,如同无数根冰针正在不停地刺扎着一样。
“我有叫你起来么?”苏白把自己的嘴凑到猫女的耳垂边。
猫女跪在地上,看着苏白,面露祈求。
“不急,赞跪一会儿,长长记性。”
苏白抬起头,看了看周围,
明显,比之前安静多了,现在整个城市的人口数目,已经快降低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了吧。
………………
“差不多了吧。”蓝琳一边看着血水湖之中自己的倒映一边呢喃道。
血色的湖泊在她身后,显现出一种异样的美。
“我的酒,也差不多喝光了。”燕回鸿看着自己楼下堆积如山的断指残骸,把最后一点酒喝了进去。
霹楼抱起了自己的貔貅,“我的貔貅也累了。”
三个人,在之前几乎一整个白天里,都在进行着感悟,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他们都没有放过,而且也都很珍惜。
只是,他们也保持着头脑清醒,灭世已经进入到了最后阶段了,他们也确实是时候去做些什么了。
“对了,我们小队是不是还有一个人?”霹楼忽然问道,“死了没有?”
“这个阶段,还没到他的存活极限。”蓝琳说了一声,然后道:“先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至于他,随意吧。”
燕回鸿忽然抬头看了看天,带着一抹调侃的口吻道:“诺亚方舟,就在我们头顶吧。”
“是在头顶,但不是在一个位面,我们现在和已经和在诺亚方舟上的人不处于一个任务线上了,所以自然而然地会被隔开,想打破这种壁垒的概率,哪怕是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故事世界里的恐怖广播可比现实世界里的恐怖广播更自由更随性,也更可怕。”
“蓝琳,你最聪明了,你猜猜,他们那个主线上,是在做什么?
我可不相信他们就是在诺亚方舟上一边喝着红酒吃着烤肉一边观赏着云海聊天。”
霹楼难得地附和了一下燕回鸿,“我也是这么觉得,我一开始就觉得,诺亚方舟肯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
许晴站在甲板上,她的一只脚掌,被钉了钉子,在她的身边,有一幅画,画中,是一个婴儿,只是这个婴儿,不是故事世界里做任务的婴儿,而是许晴自己的孩子,那个自己流产的孩子。
其实,许晴当初没和苏白说实话,她的孩子,其实不是意外流产,而是自己主动打掉了。
在许晴身侧,还有一排人,所有人的身上都有一个部位被钉在甲板上,阳光,很刺眼,带着一种审判的意味,也带着一种焦灼的烘烤。
当然,也有几个人,稍微好一点,他们身上没有被钉住,只是站在甲板上,承受着阳的炙热。
“每个人,都有罪,当你们坐上诺亚方舟的一刻起,
你们就等同于是和过去告别,准备去迎接新生了,
在船即将到达的彼岸,是一片崭新的天地,
那里,
空灵,
纯净,
那里,
没有任何尘埃,让人向往,让人迷恋。
所以,你们必须洗干净你们身上的肮脏,洗干净你们的身体,同时也要洗干净你们的灵魂。
我要带着虔诚的你们,带着无垢的你们,一起去迎接上帝赐予我们的新天地!”
亚当整个人都飘浮在空中,在下方,是浩大的船板,甲板上,有各种动物,也有人,人里面,自然也包括听众。
所有的生灵,都在忏悔,都在赎罪,
都在承受着来自自己内心深处的煎熬,
同时,这种煎熬也会显现在自己的身体上,比如惩戒的钉子,比如火刑,比如刀斧切割,等等……
甲板上,已经留下了很多的尸体,
有珍禽百兽的,也有听众的,
他们死状极惨,甚至,**上的煎熬都是其次的,更可怕的,是内心上的痛苦,内心上的痛苦,没办法消除,也根本没办法消除,反而会身临其境地一次次经历下来。
廖秋的身边,站着壹默雷,这个盲人弓箭手。
汗珠子,不断地滴淌下来,廖秋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他算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很快就明悟了其中的关键,这是一场对心灵的考验。
“我快撑不下去了。”廖秋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快结束了。”壹默雷的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
“早知道这样,还上来干嘛?”廖秋不由得感到一阵荒谬,“这种算是支线任务吧,挺过去了,心境能够得到加固,但是挺不过去,就是内心先灭亡,再到肉身消亡。还不如留在下面,这样死得还干脆一些。”
壹默雷露出一抹苦笑,能够把廖秋逼得说出这种话,足以可见廖秋的压力之大。
“上帝是光明的,
上帝是无上的,
所以,我们要追随上帝的步伐,去追随上帝的荣光,
洗涤我们自身,成为上帝身边最为忠诚的拥簇…………”
“噗…………”
许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颓然地倒在了地上,她的小腹位置,裂开了一个口子,
就像是,
剖腹产的刀疤,
因为流产,她没有挨这一刀,如今,在诺亚方舟上,补回来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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