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0sO14bR$^RVaIz1BiOZoho啥看!我告诉你啊刘霞萍,江记本来就是我们江家的,你就算是抵赖也没用!”
江家的大儿媳妇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料定了刘霞萍为了形象问题绝对不会在她自己的公司里动手,所以就一鼓作气的想要先把她给吓住!
只可惜,刘霞萍自从重生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不是什么能够容忍的性子。
让自己受委屈的这事儿,从她被林翠华和刘霞秀合伙骗到燕子山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自己再也不当一个怂包了!
人生短短不过几十年的时光而已,何必总是要活在他人的眼光下?
这个道理,直到她被至亲的人背叛,才总算是明白过来。
江家的大儿媳妇肯定是不知道她曾经的事儿,才会这么以为,刘霞萍摇摇头,只觉得好笑。
干脆直接叫来助力和保安,将这些江家人都给丢了出去。
没一会儿,楼下就传来了江家大儿媳妇的骂声。
“老板,她骂的那么难听,我们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小朱有些兢兢业业的问道。
真是搞不明白,那个江太太明明穿的不错,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就能够干出那种泼妇骂街的事儿来呢?
现在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骂老板,骂的这么难听,难道就不觉得她自个儿也很丢脸吗?
刘霞萍站起来,走到窗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一群江家人。
除了大儿媳妇,其他的江家人都散开了,一副跟她不认识的模样。
只有江大伯厚着脸皮时不时的应和着,根本没有看见周围人指指点点的声音。
“让他们骂去吧,会叫的狗咬不到人的,总不能狗冲着你叫唤,你也冲着狗叫回去吧?”
刘霞萍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小朱愣了愣,才点点头,安安心心的退出去继续工作去了。
刘霞萍两耳不闻窗外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看着最近的订单情况。
南方那边的地皮几乎要确定下来,价格也不怎么贵,因为最近政策的原因,那边的政府正在招商引资,对于外来想要买地建厂的商户的政策都很优惠。
比起后几十年,几千块就能够拿下一块不晓得地皮,这完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之前江景国跟她说过一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也就没有客气的花费自己手中的钱。
这些钱都堆在银行里,就算是吃利息也吃不到几个钱,还不如全部都去投资买地建房子,在未来也能算是一笔不晓得资产!
那边过去的两个员工已经与当地人谈好了事情,因为面临土地的问题还有一些,所以还没有将地皮拿下来,只是却要让她亲自过去才能放心。
刘霞萍想了想,南方那边她的确是要去的,现在两个孩子也差不多三岁了,倒是可以带着他们一起出去玩玩儿,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不过她一个人带着俩孩子不敢坐火车过去,还得另外找两个人一起陪同才行。
这么想着,刘霞萍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签了字,就继续看其他的文件去了。
江家的人在楼下并没有呆多久,大儿媳妇的骂声也只是骂了一个小时而已。
估计嗓子都哑了,见她连个面儿都没露,他们也就干脆回去了。
“还想打我公司的注意,看来是最近事儿不够多,太闲闹得!”
刘霞萍嘴角勾起一丝冷意,被江家的大儿媳妇白白的骂了一个小事儿,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一向不喜欢与人撕逼,但是也不是怕事儿的。
既然江家都已经把念头打到她公司的头上了,那么她也该做些事儿,好好的让他们忙活一下。
眼珠子一转,刘霞萍心里顿时就有了个主意。
找出来一张信纸,拿着圆珠笔就开始写起来。
下午,刘霞萍让小朱直接送了两封信。
一封信是直接送到市政府大厅的,另外一封信则是送到军部去了。
小朱好奇的朝着她看了过来,到底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好奇,没敢问出那两封信到底是干啥的。
但是想想收信的两个地方,她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估计今天来找事儿的那家人是真的要倒霉咯。
她家老板能够把一个小作坊经营到如今的规模,可不仅仅只是靠着食品的味道。
这几年,市面上仿照江记食品的也不是没有,甚至有的还故意拉低了价格,可愣是没有对江记造成任何影响。
之前的时候,也有上面的人打过公司的主意,硬是要给江记注资投股什么的,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大家又不是不清楚。
可是人家只要一拿着权势来威胁,刘霞萍立马就直接表示不干了,公司大不了也不弄了,作坊也准备直接撤销,省得总是来一堆的麻烦。
而那些手里握着权利的人根本没想到刘霞萍是个典型软硬都不吃的人,人家说不卖就不卖了。
当天就直接表示给员工结账,让他们准备走人。
这些在她手下工作的那些人可就不干了,直接就堵到了政府门口要求他们给一个说法。
小朱还记得,那一次事儿闹得可大了,就连一个副市长都因为这件事儿被撸下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用这个来威胁老板。
刘霞萍甚至放出过话,这些人要来加股份可以,她全盘不会再管这些事儿,公司员工什么的反正都是跟她签了保密合同的,一旦泄露重要资料,那面临的就是几百万的赔偿款。
这些人就算是来她也不怕,有本事就看他们自己能不能把公司给扶持起来,解决这么多员工就业的问题。
小朱每每想到她的气魄就佩服的五体投地。
毕竟现在江记可是非常赚钱的,每时每刻都有收入入账,最近甚至还准备在首都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百货商场。
可是刘霞萍就真的敢说放手就放手。
按照她的话来说,她现在已经挣够了钱,就算是放手,她手里的钱也足够自个儿一家四口花的了,更别说她爱人现在还是一名少将,大不了她就不干这些事儿,安心的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也是好的。
对于一个政府来说,像江记这样的公司现在可不多,如果真的选择去其他地方去投资,那么对于本地的损失是巨大的!
毕竟,一个公司开厂,就能帮本地解决不少员工问题。
而江记这样的,主要招收的职员又是军嫂跟退伍兵,部队上对他们也很重视,毕竟他们公司根本不会歧视残疾军人,只要有部队的推荐证明,没有什么黑历史,肯定就能够在江记找到一个好的岗位。
给部队不知道减轻了多少压力。
就连刘霞萍也不清楚,江记现在到底有多少退伍兵多少军嫂在职上班的。
毕竟公司现在的规模越做越大,在几个助手的帮助下,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再去学学怎么管理一家公司,以她现在的能力来说,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刘霞萍在门口就遇到了几个市政府的工作人员。
一过来,人家就客气的跟她了解情况。
“真不好意思,刘同志,我们也没想到江太太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件事儿我们会亲自上门去找江老太太谈谈的,你尽管安心的工作,以后绝对不会有人继续打公司的主意!”
负责这件事儿的人显然是知道她的脾气的,当场就给了保证。
刘霞萍点点头,笑道,“几位同志也是知道我们家跟他们家的关系太糟糕了,昨天还把我儿子闺女都弄伤了,若不是他们欺人太甚,我这个做小辈的也不愿意让别人来插手自家的事情,唉……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们了。”
江大伯现在就在市政府工作,是个文职。
她直接投诉到市政府去,这次肯定够他喝上一壶的。
如今各个部门的工作竞争压力非常大,如果江大伯不想让自己丢了那个铁饭碗,他肯定会阻止自己的媳妇儿再过来找茬!
至于江家其他人嘛,不管是老太太也好,还是其他的小辈也好,谁敢来闹事儿,她就举报到那个人的工作岗位去。
反正她不怕!
送走几位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刘霞萍看了看天色,顺道去了一趟自由市场买了一些菜回来,这才回军区大院,准备接孩子们回家。
没想到刚刚走到幼儿班的大门口,她就看到了江父正黑着脸跟岑湘莲对质。
“抱歉,江首长,孩子您真不能接走,除非有弟妹的同意,您自个儿看看昨天你把孩子带走后,他们身上的伤势,我也是个做母亲的,看到孩子这幅样子我也心疼着呢,所以……还请您回去吧。”
岑湘莲一副为难的表情,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话。
江父气的脸色铁青,“我可是孩子们的亲爷爷,我把孩子带回去又怎么了?刘霞萍是我儿媳妇,就连她都要听我的话,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孩子!”
“江首长,这话您可就说错了,我虽然是您的儿媳妇,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在我爱人没有承认之前,我们就是普通的长辈与小辈之间的关系,的。
对于一个政府来说,像江记这样的公司现在可不多,如果真的选择去其他地方去投资,那么对于本地的损失是巨大的!
毕竟,一个公司开厂,就能帮本地解决不少员工问题。
而江记这样的,主要招收的职员又是军嫂跟退伍兵,部队上对他们也很重视,毕竟他们公司根本不会歧视残疾军人,只要有部队的推荐证明,没有什么黑历史,肯定就能够在江记找到一个好的岗位。
给部队不知道减轻了多少压力。
就连刘霞萍也不清楚,江记现在到底有多少退伍兵多少军嫂在职上班的。
毕竟公司现在的规模越做越大,在几个助手的帮助下,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再去学学怎么管理一家公司,以她现在的能力来说,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刘霞萍在门口就遇到了几个市政府的工作人员。
一过来,人家就客气的跟她了解情况。
“真不好意思,刘同志,我们也没想到江太太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件事儿我们会亲自上门去找江老太太谈谈的,你尽管安心的工作,以后绝对不会有人继续打公司的主意!”
负责这件事儿的人显然是知道她的脾气的,当场就给了保证。
刘霞萍点点头,笑道,“几位同志也是知道我们家跟他们家的关系太糟糕了,昨天还把我儿子闺女都弄伤了,若不是他们欺人太甚,我这个做小辈的也不愿意让别人来插手自家的事情,唉……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们了。”
江大伯现在就在市政府工作,是个文职。
她直接投诉到市政府去,这次肯定够他喝上一壶的。
如今各个部门的工作竞争压力非常大,如果江大伯不想让自己丢了那个铁饭碗,他肯定会阻止自己的媳妇儿再过来找茬!
至于江家其他人嘛,不管是老太太也好,还是其他的小辈也好,谁敢来闹事儿,她就举报到那个人的工作岗位去。
反正她不怕!
送走几位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刘霞萍看了看天色,顺道去了一趟自由市场买了一些菜回来,这才回军区大院,准备接孩子们回家。
没想到刚刚走到幼儿班的大门口,她就看到了江父正黑着脸跟岑湘莲对质。
“抱歉,江首长,孩子您真不能接走,除非有弟妹的同意,您自个儿看看昨天你把孩子带走后,他们身上的伤势,我也是个做母亲的,看到孩子这幅样子我也心疼着呢,所以……还请您回去吧。”
岑湘莲一副为难的表情,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话。
江父气的脸色铁青,“我可是孩子们的亲爷爷,我把孩子带回去又怎么了?刘霞萍是我儿媳妇,就连她都要听我的话,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孩子!”
“江首长,这话您可就说错了,我虽然是您的儿媳妇,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在我爱人没有承认之前,我们就是普通的长辈与小辈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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