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哥。”
当王雯洁端着餐盘坐在自己对面的时候,吕秋实才第一次看清她。
鹅蛋脸,五官精致,肤色略偏黑,齐耳短发淡妆打扮。严格来说,王雯洁算不得美女,只能算是中姿。不过身材好,贴身的服务员工装包裹下,********的。
最有特点的是她的笑容,展颜一笑,总会给人种暖暖的感觉。
“谢谢你救了我,我一直都没正式谢过你呢。”
“都是小事,没什么。大家是同事,互相帮助应该的。”
对于吕秋实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于王雯洁来说,绝不是小事那么简单。她还想说什么,看到吕秋实大口的吃饭无心聊天,樱唇轻启又合,默默的夹起饭菜送进嘴里,如同嚼蜡。
几分钟后,吕秋实扒拉干净饭菜:“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等一下!”王雯洁叫住他,从兜里摸出一条十字绣手绳,“这个送给你,是我亲手绣的。”
呃……
吕秋实不太习惯接受女生送的东西,尤其还是这种贴身佩戴的物件。事实上他也不太擅长跟女孩子打交道,不然也不会二十岁了还是个小处。至于他在警校时期的恋爱,那是他的初恋,还是沈慧敏追的他,两人也仅仅局限于牵手搂抱亲吻,并没有实质性突破。
“是我绣的不好,你不喜欢吗?”王雯洁的声音很轻,头垂着不敢看吕秋实,脸蛋上泛起红晕,黑里透红。
那边几个吃饭的工作人员发出哄闹声,王雯洁的头垂的更低。
吕秋实想了想,接过手绳:“不,我很喜欢。你是第二个送我东西的女孩,谢谢你。”
第二个?
王雯洁愕然抬头,吕秋实已经收起手绳,端着餐盘走向出口,把餐盘放在门口的回收车上,走出食堂。
吕秋实一走,正在就餐的小姐妹们纷纷凑过来,七嘴八舌八卦不停。
“哎呦,你们刚才都聊什么呢,脸都红了!”
“这还用问啊,没见都送定情信物了!”
“雯洁,什么时候请客啊,好得姐妹一场,以后你就没时间陪我们逛街了!”
王雯洁心中有点淡淡的失落:“你们瞎说什么,他有女朋友的。”
“有女朋友又怎么样,你不会抢过来啊!”
“就是,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你要是不上,可就别怪我不讲姐妹情义了,他身上有我一直寻觅的安全感。”
“你少花痴啦……”
吕秋实是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要是知道只怕也得落荒而逃。他来大富贵是卧底的,不是找女朋友。况且他心里有人,沈慧敏的靓丽身影一直都在他脑海里。
拿出钱包,翻看里面的照片,那是他和沈慧敏的合影。合影里的两人很恩爱,沈慧敏身穿警校学员执勤服,英姿飒爽风采迷人。
“慧敏,等着我,等我完成任务抓住那些陷害我的人,到时我会穿着警服去找你!”
“吕哥!”
身后传来冯尚奎的声音,吕秋实连忙收起钱包,钱包里的照片不能让人看到。
其实卧底大富贵之前,沈卫民就告诫过他,身上不能装有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东西。但是他忍不住对沈慧敏的念想,除了脖子上戴着沈慧敏送他的情侣玉佩外,钱包里两人的合影也没有撤掉。
收好钱包,吕秋实招呼道:“这么巧啊,来吃饭?”
这可不是巧合,冯尚奎是专门在等他。
刚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吕秋实和王雯洁坐在一起,冯尚奎没敢打扰。直至吕秋实吃完饭,他才追了过来。至于追过来的用意,还用说吗?
吕秋实入职这一个月来,他没少占吕秋实便宜。虽然上午嘴硬,面对同事的质问坚决否认,但到底有没有,他心里清楚,他相信吕秋实也清楚。
不说别的,就说他那一块破石头,硬以八百块的高价卖给吕秋实,这事儿就说不过去。
虽然只是个保安,但他也不想在工作中被人刁难穿小鞋,更不想失去这份福利待遇优厚的工作。
大富贵的保安、服务生、服务员里,有不少人都是工作两三年的老人。作为娱乐行业,工作人员流动性较低,足以说明大富贵的管理制度完善,待遇优厚。
事实也的确如此。以保安为例,转正后每月工资奖金小费加起来,到手最少也有小五千。
管理方面,大富贵要求以人为本,绝不允许存在以权压人、官僚作风存在。管理人员不许欺压普通员工,如遇到不公平待遇,普通员工可以直接找高层三巨头申诉,一经查实,公司绝不手软。
上一任监控室保安班长,就是趁着自己过生日,变相勒索手下保安送礼庆生。被牛二彪知道后,暴打一顿赶出大富贵。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大富贵的员工都很珍惜自己的工作,离职率远低于业内平均水平。
只有公主们,因为年龄和新鲜感的缘故,以及自身的某些因素,诸如上岸、被包等原因,流动性稍高一些。
二人来到停车场,换那里的保安老刘去吃饭,冯尚奎有塞给吕秋实一盒没拆封的金装老熊猫,舔着脸呵呵笑着,不停阿谀奉承,奉承的吕秋实都想吐了。
吕秋实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冯尚奎来意。他也没兴趣报仇什么的,他的任务是卧底,而冯尚奎的大嘴巴,有助于他收集情报。
“肾亏哥,以前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再提了,你说请客什么的也没必要。明天晚上下班,我请大家宵夜,联络联络感情。”
“哎呀,吕哥就是大气,难怪诚哥、彪哥那么看重。以后我肾亏就跟吕哥混了,吕哥让我干啥就干啥,绝无二话!”
“呵呵,既然你也知道张总、彪哥抬举我,那兄弟们就更得多帮衬了,我总不能给他们丢脸,辜负他们的信任不是?”
“这话说得。吕哥一句话,我肾亏两肋插刀绝不皱眉。兄弟们也也一样,对吕哥心服口服。”
“有你这句话就行。”吕秋实拍着肾亏的肩头,以资鼓励,“对了,吃饭前我看到彪哥带人走了,早会结束后诚哥好像也走了,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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