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清也算是知道这张瑞祥是干嘛来了,原来是师叔他不日就要飞升,这放心不下他和嫣子,写信给惠震,让惠震来接这二人。张震的众多老上司之中有个以前当过和尚,虽然也运气不佳前几年****开始前就被牵连了些,但是很快被平反了。
74年的时候,咱们的邻居安南国不老实,侵犯咱们国家南海的一座小岛,咱们国家自然是不能认怂。这张震的老上司就是这次大战的主指挥,这虽说有了主将,还得有几个战将啊!老将军想到当时,他还有几个老部下在还农村下放,赶紧说明情况,把他们从地方调回来,老将军是临时选了张震和几个老弟兄,然后就出发了。
这消息和李孝清的信是一天到张震那的,张震自然是来不了这龙虎山接女儿和师弟了,只能让大儿子张瑞祥来接这俩孩子顺便看看张老爷子。
“张爷爷,这一次跟我们一起下山吗?”那张瑞祥十分向往的问道。
“若是以前我倒是能和你们一起下山,可是我大概今年秋分时节吧,我就要走了。”张宣和轻声说道。
“白日飞升吗?我只听父亲说过,还没见过呢,我爹他说以前那些得道高人能灵魂出窍白日飞升,张爷爷这是真的吗?”那张瑞祥好奇的问道,其实张瑞祥连自己爷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最熟悉的还是自己妹妹的师傅,只知道这老人家是地上神仙,法力无边。
“我这是得了这小子的福。”张宣和指了指那李孝清,笑呵呵的说道。
“哈,我还没问这位小兄弟是谁啊?”张瑞祥很诚恳的问道,心中暗想能不能从这李孝清这学几手功夫,日后到部队里也能用得上。
“哼,这家伙是你爷爷收的弟子,你把这小子带回家,估计那孝顺的老子,知道这小子是你爷爷的关门弟子,得把这小子供到天上。”张宣和有些嘲弄的看着张瑞祥。
“那我得叫这位小道长三师叔了?”张瑞祥讪讪的笑道!
时光冉冉,旧时的老道观没人来,也没人打扫,可是今天张宣和给李孝清留下那惠老道留下的信,又把自己修炼的洞府好生收拾一番,这才走到道观外。
老道士将以前的道观的每一块牌匾都亲手擦得发亮,还拿着大扫把,把这地面扫的一尘不染,老道士说他刚到这道观的时候才七岁,那时候的任务就是打扫道观的卫生,收拾杂物,如今已经八十多年了。亲手做完这些已经到了午时,老道士掐了掐指,望着天上的太阳。
老道士看着坐在不远观道的几人笑了笑说道“惠施人那老道。想必是先我一步飞升了,如今我也要离开了,无论结果怎样,你们日后定要用心修炼。哈哈,紫云白鹤去不返,唯有桃花溪水流。”
佛家飞升一般是人的肉身通过修炼达到虹光身,其实也就是气态,可以聚则成形,散则成气。但是形散而神不散,因为这是高智慧的、高能量的胶态气体,她也可以发出光,可以通过自身的意识来控制,1958年9月青海黄南州同德县的才旺仁增堪布突然飞走而消失于空中的宁玛巴,已渐从当地老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演变成他们心目中的传奇。
而道家的飞升诸如张道陵、邱弘济、许旌阳、葛洪等修道者白日飞升的故事。他们修炼到一定程度时,是以白日飞升或尸解的方式离开人世的。所谓白日飞升又叫羽化成仙,就是大白天腾飞到空中,天门大开,得道者飞升天界。
而尸解则是得道者知道自己道法有成,预先嘱咐家人为其准备后事。家人为他准备了棺材,到时间他就表现出死亡的现象,放进棺材后埋掉了。然而真正的人却飞升天界了,《无上秘要》卷八十七云:“夫尸解者,形之化也,本真之练蜕也,躯质之遁变也。“《抱朴子内篇·论仙》引《汉禁中起居注》称:李少君病死,“久之,(汉武)帝令人发其棺,无尸,唯衣冠在焉。“葛洪曰:“按《仙经》云:上士举形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于名山,谓之地仙;下士先死后蜕,谓之尸解仙。今少君必尸解者也。“又称费长房、李意期“皆尸解者也“。像董仲舒、李泌等名留青史之人都是借尸解欺世,而后飞升的。
李孝清只觉得张宣和的头顶聚集了一圈圈的光圈,而后天上降下七彩霞光,云团开始聚集,李孝清感觉此时才张宣和应该是最巅峰的张宣和了。
咔嚓!大晴天降下一道惊雷,众人不禁望向天空,只见老道士手中的汉剑将这惊雷引到一边,可老道士也是一副疲惫的样子。
两朵星光降下,李孝清知道这是老道士召出了北斗七星罡,老道士小臂如枪,借势弹起,长剑一拉,身体躲开了第二道天雷。
李孝清虽然离得很远可是也看到了此时老道士的右臂居然淌着血,李孝清心神不宁,他感觉今天很不好。
第三道雷来临之前,老道士祭出一张卷轴,那是一张石碑拓片,黑底白字上面刻着天师道九种大符,中间盖着不同的法印。
即使离得很远李孝清依旧能感觉到那种带着丝丝墨香诡异能量。李孝清觉得一种危机感在降临,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样的气息,而下一刻,这第四道天雷降下,那天雷缩成一点降下,方圆不到五寸,轻巧飘渺的在张天师的剑上跳跃了几下落到他的身体上。
“唉。”张天师似乎很是无奈,卡着身上的光电不断的扩散,他不禁微微一笑,而下一刻他的身体便化为乌有了。
那天空中的霞光开始包裹着老道士留下的一团精气,而天边传来一阵叹息“唉,天命如此,我还差的太远,步入轮回也好,孝清、嫣子,你二人切记,若非有绝对把握不要选择白日飞升,这剑你们留着做个念想吧。”说完天边的霞光开始慢慢聚拢,一把剑被吐出,而后这霞光和祥云便渐渐散去。
“师傅!”那张嫣子忽然就往下一跪,他却知道师傅渡劫失败,重新步入轮回了。那张瑞祥也是眼泪吧擦的看着天边,而李孝清脑子不灵光,这种时刻他居然坐忘了,他只记得老道士最后的那一式剑法,你剑走偏锋,我缩园为点,这比拼的不仅仅是力量,这其中也是斗智。
张嫣子安葬了师傅,埋得是师傅的衣冠,这个衣冠冢建的虽然不是很大气华丽,但也非常用心,风水宝地,轻松翠柏一样不少。
这一次是张瑞祥先回去的,因为张嫣子和李孝清坚持要给老道士守完七七,在回燕京。而张瑞祥今年三十一了,大张嫣子一轮不止,人家早就是燕京卫戍团正牌团长了,这兵还得带于是便先回去了。
而这张宣和的七七守完,李孝清和张嫣子也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二人带着大包小裹的,这年头火车还都是绿皮车,开的慢,还颠哒,李孝清还是第一次坐火车,看到这呜呜的大怪物,心里还有点打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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