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又问道:“这么大的剑,你用着顺手吗?”
景天点头道:“还好,虽然这么大,可拿着比软木还轻。”
紫萱听见,也感觉惊讶:“啊?”
徐长卿道:“我背你们两个上来的时候,剑在你手里,我只感觉有两个人的重量……可是当你松手后,我拿它就很吃力,几乎无法使用……”
景天道:“有这种事情?我不清楚……”
紫萱道:“你先休息一下,不用多想。”
景天关切地向雪见问道:“这样啊……对了!雪见,你刚刚也晕倒了,伤好了没?”
唐雪见道:“徐大哥已经给我疗伤了。什么刚刚啊?你已经晕了一天了,现在船已经到了川东了,还刚刚呢!哼……现在才想起我来!”
景天忙问道:“啊?这船要去哪里?”
紫萱道:“船顺江而下,去蓬莱,我们两个有事情要求助于蓬莱掌门。”
唐雪见道:“我来告诉你吧!是这么回事,紫萱姐姐和徐大哥两情相悦,可是徐大哥的师父却不喜欢紫萱姐姐,还把徐大哥逐出师门。现在他们两个要去找蓬莱掌门帮忙说情。是不是,徐大哥?你说话啊!”
“等等……”景天忽然出声,道:“你们要去哪里?”
唐雪见道:“笨蛋!都说了是蓬莱了!”
“蓬莱……”景天摸摸头,道:“很熟悉……”忽然使劲一拍手道:“想起来了!”随后,从怀中取出那份藏宝图道:“果然,这个宝藏在蓬莱!”
“什么宝藏?”一听到有宝藏,唐雪见不由激动起来,从景天手中抢过那张图纸,仔细观看,道:“你骗我的吧?这上面什么也没有?”
“哪里有?”景天道:“你仔细看这里!这块地方岂不是陈州?而距离他数百里外便是渝州,之后向外延生便是蓬莱,我以前先前一直认不出,现在听你们一说,这地方岂不就是蓬莱?”
“还真是哦……”唐雪见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将手中的图纸递到徐长卿的面前道:“徐大哥,你看是不是?”却发现徐长卿似乎没有反应。
紫萱道:“或许他在想事情吧?”
唐雪见登时笑道:“嘻嘻!对不起呀!打扰到徐大哥了。”
徐长卿笑道:“没事的,我刚刚在想这位小兄弟为何会晕倒?现在想可能是因为强行拿这把剑消耗了太多灵力,才导致每次战斗后昏厥。我想只要把蜀山基本心法传授给他,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景天一听,登时喜出望外,连忙下礼道:“真的?师父在上,受……”
徐长卿忙伸手把他挽住道:“不可!我将心法私自传授已是违规,但这是为了救人性命,我想师父也会同意这么做的。若擅自收徒可是犯了师门大忌。”
唐雪见道:“什么救人性命?他性命有危险吗?”
徐长卿道:“这剑太消耗人的灵力,若非修仙之士,本不该使用,否则会灵力耗尽衰竭而死。”
唐雪见一听,急忙道:“哎呀!这把剑这么可怕?我看不如把剑扔掉吧。”
景天道:“喂喂!不能丢啊!”
唐雪见道:“一把破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依我看这剑是不祥之物,你还是早早把它扔到江里,不然早晚会把你害死。”
景天却一味摇头道:“不行!这剑是我的宝贝,我就是丢掉命也不会丢掉它。”
唐雪见生气道:“你!”
徐长卿这时道:“这把剑灵力非凡,乃是至宝,若能运用自如,威力不可限量。要知道,剑本无善恶正邪,无论何种力量,用于正道即是正,用于邪道即是邪。切记,我今天传授你内功心法,是要你将它用于正途。”
景天便应道:“是!徐大侠,我……”
徐长卿道:“什么大侠不大侠的。你我平辈论交,你叫我一声‘大哥’就好。”
“是!徐、徐大哥!”
“好!你们两个先出去,我要传授心法了。”
紫萱便应声“嗯”,转身就先走了出去。
唐雪见却不太想离开,她说:“那么神秘……看一眼都不行吗?”
徐长卿却用眼瞪了她一下,然后背转身来,唐雪见只好道:“好嘛……我出去就是,用不着拿眼睛瞪人家……”说完,就走出舱去。
徐长卿然后就对景天道:“我接下来所说,攸关你的性命,一定要牢记。”
“是!”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令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
景天听着徐长卿所传心法,极是奥妙,心里不用担忧起来,怕自己会学不会。
徐长卿为他讲解了两次,景天才勉强记住,然后徐长卿便出去,留景天一个人在舱里练功调息。景天依照徐长卿所教的方法运功调息,转眼就过了三个时辰。
景天感到体内的气息舒畅了许多,不由赞叹这蜀山派的心法了得。在船舱里面呆了这么久,景天有些纳闷,于是便打算四处走动一下。从船舱来到船尾上,看见紫萱在这里吹风,紫萱回头见是景天走来,便道:“身体还好吗?修练仙术要循序渐进,不可急躁,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景天道:“是!嗯,蜀山派门规是不是很严?”
紫萱点头轻声道:“是啊!”
景天又问道:“徐大哥到底犯了哪一条门规呢?为什么掌门不让你们两个在一起?”
紫萱道:“我和长卿要成亲,掌门不许,他是掌门的入室弟子,也是继任掌门的人选,蜀山门规,俗家弟子是不能做掌门的。”
景天道:“不做掌门就不做,不该连蜀山弟子也不能做啊?”
紫萱愣了一下,说道:“这个……是因为彼此有些误会,起了争执……”
景天问:“为什么会有误会?”
紫萱道:“因我是苗人,信奉女娲娘娘,是异族……”
景天不屑地说道:“异族怎么啦?大家还不都是一样,有什么区别?”
紫萱道:“你这样想,未必他人也这样想……天下看得开的又有几人……”
景天听出紫萱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也为她感到不值,但是自己力量微薄,又能帮得她什么呢,便不再打扰紫萱吹风,自回身返入船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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