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王老道突然插话,让我们几个人都有点惊愕。
我看着老道说:“老头,我们这喝完酒的都不敢胡说,你这没喝酒的,口气还真是不小啊!”
老道笑着说:“用现代的流行语就是,跟你们混在一起,贫道早就醉了,还有什么大话不敢说?”
鸡蛋打趣道:“一百多岁的时髦老头,也是没谁了。”
我也笑着说:“行了,老狐狸,说说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我刚说完,可可一把揪住我的耳朵骂道:“什么老狐狸,人家是前辈。别人敬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错了,我错了,口误。”
王老道笑着说:“夫人不用如此,江湖无辈,再说,要论年岁,小爷确实不必贫道年轻,这您是知道的。”
我说:“扯远了,说说你的想法。”
王老道正了正神色说道:“好,那贫道就说道说道。您刚才说的阳寿已尽,人却不死。这不单在地府,就算是在天庭也是大事。但还有一种情况小爷难道忘了?”
“什么情况?”
“每个人的阳寿并不一定是固定不变的,很多人因为结了善缘,或者做了善事,积了阴德,是可以躲过劫数的。贫道是这样想的,咱们可以通过一定的手段,挑选一些心地善良的人,在他们阳寿将近的时候,出手相救。然后鼓励他做善事,或者干脆咱自己设计一些可以积累阴德的事件,再或者,咱干脆大规模地储备一些阴德,用于这些事件的善后。贫道以为,以小爷您的人脉和手段,这点事应该不难。”
大家听完以后,拍案叫绝。
“果然是老狐狸,哦,不,果然是足智多谋。
如果按你所说,其实咱变相地掌握了地府的生死薄。这个还真可以搞!”
正当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王老道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接着说:“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要知道,这个社会,还是坏人多。有的时候,咱利用好人,可能会心有不忍,但是利用坏人,就不存在道德方面的顾虑。”
丁总笑着说:“对于老冯这种没底线的人,啥道德不道德的,您多虑了。”
我不满地说:“靠,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骂我可也是在骂自己。”
鸡蛋淡淡地说:“我们没说自己有底线啊,这不是表忠心呢,你看不出来?”
可可看我们又乱了,骂道:“你们能不能安静地听前辈说完?”
大家这才静下来,王老道继续说:“对于那些品行不好的人,咱们也要拉拢,而且,那些人可比好人有用多了。如果想在短时间内造势,就必须掌握这些人的言论。”
丁总惊讶地说:“前辈厉害了,这话太有道理了,那些坏人控制舆论的手段更强硬,而且什么话都敢说,都敢胡说。只要让他们认可你,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把你当成神,在他们嘴里,那就是真神。而且如果有人反对,他们反而会更加坚定。”
王老道点点头继续说:“对,好人有好人的用处,坏人有坏人的价值。对于那些坏人,贫道是这样想的。他们的阳寿咱可以查到,对吧?”
我不明白老头什么意思,只好点点头说:“这个不难,不用去地府,我自己就可以大致算出来。”
王老道坏笑着说:“这不结了?打个比方,如果有个坏人,他应该是七十去世,那咱在他六十岁的时候,人为地给他搞点大灾大难,然后再救了他。他能不念咱的好?对不对?然后等他到了七十,自然死亡,和咱可就没半分关系了。
想反,要是他作恶太多,为了给别人看,以示惩戒,可以让他早点驾鹤西游,地府那就更不会管了。”
我恍然大悟,王老道一番话,让我脑子里想到了好多小主意,真是高人啊。
丁总忍不住的赞叹:“前辈,您老实在是高人啊,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们知道怎么办了。”
我挑起大拇指说:“厉害,服了,你要是再早生了几百年年,哪个皇帝能做的安稳?”
“小爷谬赞了。不过贫道多说一句,大厦不是一日建成,所做安排一定要周密慎重。还有一点,在人间传教,绝不可以用幽冥教旗号,一旦被天庭得知,势必招来大祸。但如果换个旗号,不管你折腾的多厉害,天庭都不会管的。最多在人间被当成邪教,不过凭各位的本事,这应该不可能,懂我的意思吗?”
鸡蛋说:“明白了。前辈说的在理。”
丁总说:“这个事,还真是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说:“这个事交给你们了,我们只在幕后提供帮助。”
丁总郑重点点头说:“行,我也不和你客套了,等回去以后,我们就着手做这件事,先拟个章程出来,然后再讨论。”
王老道笑着对鸡蛋他们说:“几位可还记得贫道和你们说过什么吗?”
“什么?”
“你们的姻缘,就在此事之中。”
老道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初给鸡蛋和栋哥算姻缘,很奇怪,居然算到他们会娶外国妞,当时还以为是算错了。可后来,王老道也说过同样的话。于是问:“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老道说:“贫道也不知,您也不用深究,我想,他们可以自己想清楚。
”
鸡蛋和栋哥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愣愣地点点头。
讨论完这些以后,丁总他们也不和我扯闲了,三个人坐到一起,商议了一路。而我难得和可可书雁出来,自然陪着她们看看风景,聊聊闲天。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快到善人村了。
善人村在两山之间,在离村口十几里远的地方,车停下来。原来是常宇飞带着全体村民,来远道迎接我们。见车停下,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我问丁总:“这什么情况?”
丁总笑着说:“他们知道领导来视察,怎么敢怠慢?”
我说:“你下车告诉他们,把东西撤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咱来这里吗?”
丁总一想,赶忙下车。在我的命令下,车再次启动,直接开进善人村。
来到常家祠堂,常宇飞赶紧带着族人慌慌张张进来。全部俯身跪地,口呼:“老大好!”
丁总小声说:“调教的不错吧?”
“靠,老大,你这整的好像帮派一样。”然后对常宇飞说:“你起来吧,跟我进屋,有话和你说,其余的人,先休息休息。”
进了屋,我坐着,他紧张兮兮地站着。我说:“坐吧!”
他慌张地说:“有您在,小人哪里敢坐。”
也没强求:“随你吧。这段时间怎么样,听说我的人可没少坑你,就没点什么意见?”
“不敢,不敢。您那是抬爱,我们都是心甘情愿。”
我冷笑一声,他吓得立马跪倒,从他惊恐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确实怕了。可这种人,就算怕了也不行。
我站起身扶起来说:“行了,不用这样。先坐下,有话和你说。”
他这才颤颤巍巍地坐了一个边,都不敢抬头看我,满脑门都是汗。
我说:“我知道你不服气。”
他刚要解释,却被我打断了:“不用解释。叫你来,是想和你说两句真心话。你服不服我,我不在意,因为你要是敢背叛,我能让你整个村的人连毛都不剩一根。”
他抹了一把冷汗颤抖地说:“我信,我信。”
“但是,我这个人做事还是有原则的。给我办事的人,我都不会亏待,你也一样。我知道你喜欢钱,喜欢享受。我不会让你跟了我以后,日子反而过不好。放心,只要你给我好好干,以后挣的钱,绝不会比现在少。还有,以后你受到的尊敬,也绝不会比现在少。以前你不过就是和一些地仙打交道,以后,那些连台面都上不了。话就说这么多,你能领悟多少,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听完我的话,他惊疑地看着我。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们来这里的消息,不要走漏出去。”
他语气突然坚定地说:“遵命!”
我背着身,微微一笑。
大家吃了一顿好的,稍作休息,我就带着大家进入后山的那个洞里,准备开始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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