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说,把妹子们都吓了一跳。
没想到鸡蛋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看行!”
丁总小声地对鸡蛋说:“兄弟,咱们可没有陪女鬼睡觉这项服务啊!”
鸡蛋小声和丁总不知道偷偷嘀咕了些什么,丁总咬咬牙,跺了一下脚说:“我看老冯这个提议好。咱们就做回护花使者,今晚我们几个就去死过人的宿舍睡一觉,这样你们以后也不会怕了。”
妹子们当然乐意,但是没人敢表态,毕竟那是鬼屋,大家还是很善良的。
我一听傻眼了,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还当真?不对,按照他两的个性,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我没表态,我倒要看看这两个人憋着什么好屁。
果然,丁总咳嗽一声说:“其实你们不知道。虽然真的没鬼了,但是鬼魂的阴气还在男人阳气重,这样正好调和阴阳。不过。”
丁总一个转折,妹子们眼睛瞪的很大,等着后文。丁总叹了口气说:“这样做对损害男人精气神,也就是为了你们。不信你们问老冯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惊讶与丁总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多的道道,而且说得还很有道理,我竟然不由地点点头。
这才姑娘们是真的信了这套歪理邪说。让我奇怪的是,丁总竟然说到这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拉着鸡蛋一副悲壮地样子,收拾起来床铺。
要不是往后一个多月,每天都有姑娘们请我们吃饭,玩耍。我差点信了这两人真的是出于好心。我的天,这演技!
没办法,谁让我嘴贱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也只好去收拾自己的床铺。栋哥当然不愿意跟着我们疯狂,鸡蛋小声说了一句话,栋哥二话不说,卷起铺盖就冲上了四楼。鸡蛋说:“栋哥,难道你不愿意做一个,光明正大被请到女生公寓留宿的男人?”
那个宿舍还贴着封条,丁总倒是干脆,直接就给撕了。有原来这个宿舍的女生还留着钥匙,也不用我们撬锁,直接就开门进去。
说实话刚进去的时候真的是有股子寒气。丁总说的对,死过人的地方确实留有阴气,不过人一多,那股子气马上就散了。姑娘们当然不愿意进来这个鬼地方,都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倒是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把床铺好。当然,那死过两个人的床当然归我。
蹭了隔壁WI-FI,我们几个玩起了游戏。见我们安心的住下,大家才放心。大门当然没关,倒是不是因为我们害怕,而是有人另有企图。进去游戏,栋哥干脆躲在地图的一个角落挂机,至于他在干什么。看官们猜也能猜到,半夜十点多,正是洗漱就寝的时候。睡衣,大白腿,是吧?
姑娘们一点都不避讳我们,反而我们这样做让她们很安心。来来去去楼道里路过许多姑娘,都要朝我们扫一眼。我顿时感觉我们就像笼子里的动物,就差给我们喂食了。还别说,真有喂食的。
来的是邓哥,邓哥提着大包小包就进来了:“几位勇士,辛苦了!来,吃点东西好上路!”
一听这话,栋哥当时就燃了:“邓哥,这什么地方,开这种玩笑!”
邓哥满不在乎:“谁叫你们要装B。这就害怕了?”
丁总放下鼠标,把好吃的接过来说:“邓哥同志,放心。等我们兄弟上路,一定去你们宿舍拜访拜访。你懂得!”
邓哥笑着说:“放心,保管客官满意。”
我们吃着闹着,一直到很晚。邓哥还没有走,我说:“邓哥,天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
邓哥说:“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害怕吗。谁叫我是你们伟大,散发着慈爱光芒的班长!”
大家一听,都很感动。打发走邓哥,大家又玩了一会就睡了。
晚上倒是没发生什么事,不过第二天早上还没钻出被窝,就被警察带走了。没办法,因为第二天有民警过来取证,推门一看宿舍躺着四个人,当时差点把那个小民警吓尿。
我们因为破坏现场,被请到警察局喝凉茶。不过我们这么做,让鬼屋的各种传言不攻自破,对于学校来说在一定程度上是个好事。所以学校和一些女生的家长一起出面求情,这才被放回来。学校给我们记大过处分,只不过那张白字黑字有关我们处分的通告,反而成了我们宿舍的荣誉榜。
当然,那天放走的只有栋哥,鸡蛋,丁总,我除外!
我被扣在审讯室,没过多久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见到我仔细打量了半天,然后说对着身边的干警说:“就是他?你们没搞错吧?”
我一听这语气不对,心说:这点事,不至于要枪毙吧!
那名干警说:“队长,就是他。”
那个中年摆摆手说:“行了,你先出去吧。把那些监控什么的暂时都关掉。”
“是!”
一听要把监控关掉,我心里害怕了,难不成要刑讯逼供?但是我该说的都说过了啊!
心里惴惴不安。中年男人坐下来,主动和我握手。我赶紧站起身握了握。那个中年男人说:“我这人不喜欢绕弯子,就有话直说了。我姓陈,你可以叫我陈队长,也可以叫我陈叔叔。听他们说你有点与众不同,而我这里恰好也有个与众不同的案子。想看看你能不能帮上忙。”
“案子?我不会破案啊!”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一户人家死了一个老太太,是脑溢血。按理说这种事不归与刑事案件,但是老太太弥留之际说,她看见他们家猫眼里有一只眼睛。后来我们调查过,也把那扇门拆开,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那家人把那个屋子租出去了。没过多久,我们又接到报案。还是那一家,只不过是那家的租客。又死了一个人,这次是心梗,临时之前又说,他看见猫眼里有个眼睛。问题是,原来那扇门早就换过了。而新换的这道门,拆开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钟馗是我把兄弟23
什么?猫眼里面有一只眼睛?我听了头皮一阵发麻。
不过转念一想,猫眼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啊,因为我们村里也没有这玩意啊。而且这事干嘛要和我说?这和我也没啥关系啊。
陈队长似乎还有话没说完,我也就没打断。
陈队长继续说:“后来我们也觉得奇怪。本着为民服务的遵旨,就派了两名得力的干警进驻到出事的房子中。你猜怎么着?”
我摇摇头,心想:看你一脸严肃,想不到还挺会制造悬念,可惜我连猫眼是什么都没搞懂,。
陈队长见我一脸沉思,以为吓到我了,略带失望地说:“我们的人真的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在猫眼里看到有一只眼睛,而门外确实没有任何人。这件事给周围群众制造了很大的恐慌!”
我“哦”了一声,见他说完了问:“抱歉,我想问您一下。这事为什么要和我说?而且为什么要单单扣下我?如果要抓破坏现场主谋,那也不应该是我啊,是那个白胖子的主意。警察叔叔,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陈队长见我关心的重点,根本不是他谈论的话题。无奈地抬起头斜了我一眼,不过还是很耐心地说:“这和你们破坏现场的事没关系,只是听说你与众不同,想问问你有什么关于侦破此案的建议。”
听到他说留下我,并不是因为破坏现场罪,顿时安心了许多。至于他问我有什么建议,我的态度很明确,脑袋一摇,上嘴唇碰下嘴唇,说的干净利落:“没有!”然后再赠送一个真诚地表情,以示我所言不虚。
陈队长见我真的没有一点反应,很是失望,自言自语道:“哎,想来你个学生也没多少见识,我这是怎么了!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听到他说我可以回去了,高兴地站起身子来告别陈队长,陈队长摆摆手示意外面的属下放人。有民警带着我走出警察局,天气晴朗,想来自己也是进过局子的人了,看来又有了点吹牛的资本。
正得意着向外走去,突然身后冲过来两个人,一人一只胳膊把我制住。我一看,正是刚才释放我的民警。两个人也不说话,任凭我如何喊冤叫屈,只是沉默地又把我押回审讯室。
再次回到审讯室,除了陈队长以外,还站着一位非常漂亮的警花。齐耳的短发干净利落,制服里性感的身材显露着藏不住的线条,愈加迷人。
不过她看我的眼神透着一丝寒意。我一见她,也赶紧低下头,城墙厚的脸皮竟然隐隐有些发烫。没办法,这个女警我认识,正是早上去勘察现场的两名干警之一。她另一个同事被我们四个吓得差点瘫掉,至于这个警花,虽然没有很害怕,不过与她面对面更尴尬。
当我们听到她同事的尖叫声,也吓了一跳,赶紧拉开被子跳下床查看。后面的事,你们也猜到了。一个女孩子,面对四个大老爷们。而这些爷们的装束,唯一的遮羞布也就是一个裤头了。还有一个喜欢纯原始的睡法,干脆连裤衩都懒得穿。至于是谁,我就不方便提及,总之,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既然有了如此“香艳”的见面仪式,再次相见,自然要有些娇羞。
只顾看那位美女警花,没有留意到陈队长的表情其实变得非常冷峻。直到陈队长开口说话:“既然你带头妨碍我们执行公务,那我们也不能轻饶了你。这样,你不是喜欢睡现场吗?既然你有这样的恶趣味,那我就罚你再去一个现场睡一夜。”
我一听傻眼了,心说:我喜欢睡床,梦到过睡姑娘,哪有什么睡现场的嗜好?
本来想反驳,一看到面前的警花,再想起睡觉这个词,还是太过猥琐了些。
不敢反驳只能做些挣扎:“您不是说不关我的事吗?不能出尔反尔吧?”
陈队长眼睛一瞪:“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关你的事了?有人听见了吗?有人看见了吗?这是对你的惩罚,是让你长点记性。”
说着话对身后的女警花说:“李可可,今晚就带着他去那个地方。记住,别让他溜了。”
身后的女警说:“是!”
不管我如何抗议,都是无谓地挣扎。
回顾整个过程,不用猜也知道今晚要去哪睡,不过能和这么漂亮的女子共度一夜,说出去是不是也会羡煞旁人?想到这,倒也释然了,反而有点小期待。去哪睡不是睡,反正我还真不怕。
李可可带着我,还有另一个警察就上了车,径直开出警察局。那个警察应该是她的搭档,早上被吓坏的就是他。是个小胖子。
李可可开着车,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那个小胖子倒是说个不停,对着李可可吹嘘着自己的往事。大多都是什么面对凶狠恶徒时有多勇敢,最后还不忘说:“可可,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李可可专心开车,目不斜视,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我嘴欠说了一句:“哎,大哥,咱们是不是见过,早上叫我们起床的是不是你?那声音,比闹钟可强多了。”
李可可听到我的话,出其不意地露出一丝微笑。被我和小胖子看到了,小胖子脸当时就拉下来了,挽起袖子就要对我动手。李可可收起笑容,冷冷地说了一句:“华子,他可不是罪犯,检点你的行为。”
一听到李可可发话,耿瑞华只好作罢,继续用眼神攻击我。我“呵呵”一乐赶紧说:“华哥,小弟开玩笑的,您别介意。您这身材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百炼成钢,精钢铁骨。。。。”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华子歪了一眼,打断我的马屁:“行了,算你识相。”然后继续对着李可可“自言自语”。
车开到一个新建不久的小区才停下。自从进了这个小区,华子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神色还有一些紧张。他们把我带进电梯,华子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十八层的电钮。
电梯门开,李可可低着头,默默打开一道门。此时华子离的很远,在看着别处。听到李可可的开门声,楼道内有人打开门出来瞧,但是看见我们正在开启的门是哪家的时候,匆匆退回自己房间,然后就是房门被剧烈扣上的声音,空旷的楼道里,似乎还能听的到嗡嗡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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