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项公后人,项韶!”一座不大的庭院内,一人正跪着像眼前两人说着什么一般
墨懿与唐紫尘自然不知这项公为何人士,不过看得他面色如此正经就知起码也是个名望不低的人,只看他孤身一人仆从也无,却能和公子盘等人厮混就知,出身应该不差。
“那你又落得如此下场?”墨懿淡淡问道。
“还不是楚国项家主脉欺人太甚,看我父母战死居然欲要抢夺我家基业,幸好我娘于雅公主还有几分交情,托避到赵国才勉强生存。”项韶恨声说。
“只是如此么?”墨懿却不在意的说道。
“这子龙吗?”
此后庭院之事已经过去数日,项韶哦不!项韶龙一直守口如瓶,对于庭院中来了两位最近震惊了邯郸的人物只言片语都没有透露,不过因为他突然要改名之事亦是让身边几位一起厮混的哥们有所疑问,尤其是最近几日经常不见人影,不知去哪里去了更是让他们几人心生疑窦,几人约好下次要去得他家里询问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而这时的项韶龙正恭敬的于墨懿说着话,这个时候端坐在上首的墨懿才有傲视十方,天地无用的绝世强者的姿态。
“前辈小子最近去打听过了,最近是有一个人麻布葛衣之人到过赵墨行馆,甚至一开始还是被人迎接进去的,不过不知为何后来里面说此人乃是盗匪,欲要行刺馆主最后被赵墨通缉了,连赵墨的馆主严平都亲自追出去了。”
“还有呢?”墨懿淡淡道。
“还有最近乌家确实派出了一个叫陶方的管家出去进货,不过回来的时候遇上了马匪险些丧命,最后还是巡查的赵**士发现交战声,才赶跑了马匪幸好人命都无大碍,只是货物都被抢夺掉了。”项韶龙赶紧回答道。
“哦此间事情过去已经多久了?”墨懿听得此处忽然来了精神。
“已经快两个月了!”项韶龙答道。
“既然如此我给你的任务,也可以说是个机缘,你要还是不要?”墨懿忽然正视着眼前的项韶龙,眼中神芒如大海潮水般直射项韶龙的眼底,无边压力将项韶龙的自我打的左摇右摆,但是他还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缓缓开口道:“要!”
话语出口无边压力瞬间消失,只有那一身已经可以拧出水的衣裳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墨懿瞧着眼前这个终于显露自己本心的年轻人淡淡道:“既然你需要走上这条道路,那你就听我吩咐,等会不眠不休的赶往武安城,进入城内后寻早一偏僻所在的土地神庙,庙后有个荒芜的后院,中间是个干枯的池塘,四周围着高墙,一端还有个小石屋。”
“如果你能找到那处所在就静静等待三个月,三月内如果没有人出现自然一切休提,你自回来,我亲自教你一式算是偿还你来去奔劳之苦。”
“如果有一位穿葛布麻衣之人出现,你不着急等他开口之后,再靠你自己的能力与他游说,如果他能欣赏你自然好,如果不行你就予他说‘天下大利,天下大害’两者转换制衡,如果真的消除一个另外一个就又成了大害了。”
“如果想知道如何解决此世,就将武学传予你,待你学会以后你再带他找我,如果他想制住你,逼你带路找我,你自己解决明白么?”
看着一脸茫然的项韶龙默默点头,墨懿轻敲桌面:“那你自去吧,记住我所说的每一个字,这都可能帮你获得机缘。”
项韶龙见得墨懿赶人,自然起身行礼,自己退了下去,心理却在思量回忆着墨懿的每一句话,猜测着墨懿会给他的机缘究竟为何,还有那个葛布麻衣之人,难道就是赵墨追杀通缉之人?
项韶龙甩了甩头,心理暗想道:这机缘就知道没这么好拿的,必然有不少风险,而且一下就要耗费我三月时间,我还要去安排一下才好。
随后项韶龙自去安排了一下离去前的琐事,就依着墨懿所言风雨兼程的前往武安城了,也不担心墨懿只是骗他玩玩,其实他自己心理亦有思量,不论如何他来去一起三四个月的时间都能有个机缘,说不得居住在自家的那位前辈给的还更好也不一定,而且听那人说得如此详细骗人也不会拿这种把戏吧。
就算他被骗了来回这么久,那人估计也离开他的居所了,到时候他也只是耗费了些时间而已,比起能获得机缘回到楚国再取回他祖辈之物一切都太容易了,不然以以他现在的修为进度虽然不差,但是真要能打回楚国那天还不知多久。
项韶龙很快就摒去了自己烦杂的念头专心赶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二日后赶到了武安城,此时的他已经因为没有时间打理自己胡须老常面容也不堪了,还好随身的文书在不然连城池也难以进去。
又花了大半日,他才终于在武安城一处偏僻至极简直难以寻找的一处所在,寻到了墨懿所言的土地神庙,后院所言正如墨懿描述一字不差,见得此景项韶龙内心更有底气,于是就在此处住了下来。
不到三日正当他闭目养神之际,忽然间神庙就多了人,以他的功力都未感觉有人接近不禁让他心头警铃大作,来人武艺必然高超无比。
只见那人身高八尺有余,面貌古朴,神色平静,赤着双足,葛布麻衣,除了束发之外浑身无一佩饰,只见他瞧了项韶龙半响忽然开口道:“在下元宗,不知足下来自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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