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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月身形不慢,很快就追上了雁门关内退去的战军卫士卒,还有跟着他们一旁护卫的风林卫等人。
见得霜寒月没事众人似乎也都松了一口气,此战虽然目标基本完成,但是草原那方底牌未知变数还有,所以哪怕知晓霜寒月武艺的众人也不免有了多余的担心。
“老大仔啊,为何这次不让我和风林卫出手啊?”钟无盐跟在霜寒月一旁,一边赶路一边询问着。
“你们总会需要出手的,只是出手之时必要带来足够的战果方才不负奇兵之名,这次带你们来,也是为了预防变数,照成战军卫伤亡过重,不过此次还算顺利,防范于未然总是有用的。”霜寒月淡淡道。
霜寒月看着马上就就要来到的雁门关前,暗想道:崎岖的山路和长城固然是我们的帮手,但是同样也限制住了善守更善攻的战军卫,谁得利谁棋差一招还不一定呢!
入城后的霜寒月下了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决定,除了弓手和远程守城器械的军士之外,只留下少部分的战军卫的军士在雁门关内,其余军士全部驻守在雁门关下的平原之上,在外抗敌铸造防线!
这个命令意外的得到了战军卫军士的一致叫好,这些以战斗为天职的军士,早就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了,杀戮即将来临!
所以当早就得到了探子汇报之后的康鞘利看到眼前的景象依旧感到惊叹不已,星罗密布般的白色营帐,大大的‘战’字军旗随风荡漾,在攻破了雁门关外长城两日后终于将攻城器械运送而来的康鞘利面前显露的是这样一副战阵模样。
他亦是头一次看到有军队敢这样正面欲要硬憾,已经久违败绩的突厥精锐了,他的内心虽然也提高了对敌手的警觉,但是依旧自信心满满,正面对战突厥儿郎又惧怕过谁?
看着同样眼中战意狂升的突厥儿郎们,他自傲的想着也许这只部队在中原足够精锐了,但是在我突厥铁骑下依旧只有哭嚎的份啊!
随后号令一发,长长宛若狼啸的长鸣又起,两方战端再开!
吸收了上次大战的经验之后,这些草原步卒明显是聪明多了,将高大的攻城器械作为前锋,随后的盾牌大刀兵整齐的举着盾牌,缓缓的向着战军卫的营地移动着。
就在攻城器械将要移动到可以攻击战军卫营地的位置之时,异变突生充作前锋抵挡对方箭雨和守城器械的攻城车,突然陷入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巨大落坑之内。
一时间排头的几辆攻城车突然就成了巨大的负担进退两难,随即正想让更多人发力将器械抬出去的突厥头领,忽然发现自己头上无故多了一片乌云一般的东西,将他们遮住了。
随后只感觉头顶一凉,然后浑身上下刺痛难当人就失去了意识。
原来就在这个时刻雁门关上的弓手们开始对着这明显的靶子,开始攻击了!
无尽的箭雨仿若一片乌云遮盖了天上的日光,随即落下就似冰雹砸落一般,哪怕是已经有所准备的突厥步卒们,举好了盾牌,依旧被这更超上次密集和锋利的箭雨给打的狼狈不堪。
不时有承受不住的盾牌手被穿透了盾牌的箭雨射伤跪倒下去,如果不是对此情况早有演练,很快就有其他盾牌手顶上,说不得流入盾牌方阵内的箭雨就不只是意外伤到不足百人了。
这等猛烈的箭雨真是让他们没有想象,而且这么锋锐的箭头究竟是如何打造的亦是草原士卒们讶异的问题。
就在这一阵箭雨终于过去,盾牌上再没有叮当的金铁之声的时候,草原士卒的盾牌方阵远远望去真是像一个大刺猬一般,除了面相自己突厥一方那面箭雨奚落,正面着雁门关的方向那面,真是布满了箭雨,数量之多,可以说让拿着盾牌的士卒都有些拿不住这等重量了。
而就在这盾牌方阵发现箭雨停息,准备观察敌情继续前进之时,观察雁门关方向的士卒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大喝一声:“散开啊!”
话音未落强烈的劲风,混合着轰隆隆的轰鸣,随之而来!
一团燃烧着火焰的巨石向着盾牌方阵而来!
只听到无数东西碎裂的声音,草原士卒的盾牌方阵瞬间被打的爆散开来,落地后四散的巨石,随即点燃了不知道多少草原士卒,而被巨石正面压住的士卒,更是全身筋骨尽断,吐血而死。
不幸的是那些被巨石碎块压住又没有死去的草原士卒,巨石上被涂满了磷粉,遇物则燃还有知觉却不能动弹的士卒们只能看着自己被无尽的火焰吞噬,烧烤的痛苦传遍全身,无尽的哀嚎响彻全场,然后渐渐力竭最后活生生被烧烤死去,成为一具散发着奇异肉香的焦炭。
被磷火沾染的士卒见得如此情况,当即是能弃就弃,所有着火的东西都直接丢了下去,谁也不想沾染到这种火焰,而不幸沾染到了这些火焰的士卒无不恳求自己的兄弟给他们一个痛苦的,如果还未蔓延的,亦只能狠下心肠,将着火之处连皮带肉全部削除。
就在这轮雁门关的燃烧着的巨石还未完结之际,无尽的箭雨又再来临!
无数嗡嗡声响彻了雁门关下,烈日再次被箭雨遮蔽,这次没有了盾牌阵防御的草原士卒们,只能靠身周几个人的盾牌,或者拼命的奔逃来奢望留得性命,除了几个幸运的找到遮挡物或者来到了攻城器械庇护下的士卒。
其他的士卒几乎是注定死厄难逃!
沉闷的利器破体的声音不断响起,偶尔不多的几声金铁相交的声音,随着箭雨的更多变得越来越少,无助的喝骂还来不及全部出口,就断在了半途,终于一切平静了下来之后,躲在攻城器械下还有找到了遮挡物的草原士卒偷偷望向外面,只看到地上密密麻麻全是箭雨。
而箭雨之下就是无数自家族人所流出的鲜血汇集的河流,不时可以看到几个未死绝的族人不时的哀嚎和身体抽动,一片炼狱景象。
后方远处观望战局的康鞘利没想到他们的信心满满的先头部队就这样折损,近五千士卒还没有靠近战军卫的营地,只是区区两种远程手段就被打的死亡殆尽!
康鞘利虎目之中血丝遍布,心中杀意升腾,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又望向了那个‘战’字旗飘扬的所在,拳头捏出了声响,我的儿郎不会就这样白白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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