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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初啼就将静念禅院的四大金刚一击击杀,让一旁隐隐对四人身份有所猜测的范卓眼皮子也不由的一跳。
这个墨家钜子明珠榜榜首的武功真是可怕啊,不过也确实如果只是光有智计如何能将鼎鼎大名的‘邪王’石之轩都压制在第四位。
尤其最近有风声传出魔门已经被石之轩一统了,其间他展露的武艺可不止是大宗师级别的战力啊,范卓看着场中纤尘不染的策天凤心下再次感叹。
以他一代‘枪霸’的霸气也不由感觉自己是否老了。
见得四大金刚毙命,策天凤将长剑一甩随后一阵气劲传出,白光耀人眼球,再看清之时策天凤手上只剩一枚铜镜,古朴长剑不知所踪。
策天凤将铜镜负在手后,对着范卓等川帮众人微微颔首道:“此间敌人已除,劳请川帮诸位帮助其他民众解决流散的乱军,扑灭火势了。”随后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候范采琪突然出声了,一直给人以雌豹之感的她,居然也有小女儿害羞的模样,只见她细细将面上血污擦掉,对着策天凤喊道:“喂,下次有缘再见,我请你喝酒,报答你救援川帮的恩情好不好?”
策天凤闻言一愣,随后转头看着这个脸上略带血污却眼神清澈带着一丝天真少女羞涩的姑娘,忽然展颜一笑:“好啊!”随后一步跨出就离开了川帮所在。
而范采琪仿佛已经傻了直愣愣的盯着策天凤离开的方向,不自觉的嘴角居然留下一丝口水,只见她忽然回神过来拍着自己初见规模的胸膛,说着:“我的个娘喂,我第一次发现男人笑起来这么好看。对了他刚才回答了什么没有啊?”
范卓看着自己这个大条的爱女,眼角也不由的抽搐,真是丢了范家的颜面哦。
范卓看着策天凤的去向也不由的思索着,这等大人物为何会无故出现在巴蜀所在呢?而且川帮没有一丝风声,究竟是独尊堡还是巴盟堵塞了我川帮的耳目,他所来又为何事呢?
看着还在叽叽喳喳询问策天凤有没有回答她问题的女儿,范卓亦是只能抚头概叹,随后给了自己不清楚情况的女儿一个暴栗,吩咐身后依旧战力犹存的帮众去外面解决乱兵,轻伤的将驻地打扫干净,其余人回去休息一下。
将一切安排好后范卓不由的伸了伸自己的脖颈,忽然发现一团光线笼罩住了他的眼眸,原来是,天亮了!
一声切割血肉的闷响,看着终于死于自己手上的武僧,解文龙吐出了一口浊气,看了看尸横遍野的周围,终于再无乱军之人,他也不由的内心一松,抛下长刀往地上席地而坐。
此时清理完另外一片区域的巴盟首领丝娜走了过来对他说道:“少堡主,大战之后就这样坐下对身体可是不利啊。”
解文龙吐了一口唾沫,带着不知是他自己还是别人的污血,然后他才觉得好受了写,倒是依言站了起来:“首领辛苦了,如果不是巴盟人手足够,这片的混乱也不会这么快平定下来。”
“哪里,如果不是少堡主带精锐突袭他们后方照成了混乱,在我们体力不济的时候又发动了一只精力充沛的伏兵,我们怕也难以保存这么多战力,进行这些散兵游勇的扫荡,可以说成都百姓至少少死了三成,都是少堡主的功劳。”丝娜奉承道。
解文龙听得虽然舒服但是他知这并不是他的功劳,而是那位先生安排的恰当,留了足够的应变战力否则这些乱军中居然还夹着武艺高强的僧兵和天竺交趾之人,怕是他们救援不成反而要失陷于此了。
所以他摇着头认真的说:“不是晚辈厉害,是墨家钜子安排妥当,才能如此快的结束这场乱局。”
“而且,不知为何。”解文龙看着西方市集方向:“安隆叔居然会舍得动用他的商会力量,不仅击杀乱军还保护百姓,真是看不懂。”
丝娜倒是若有所思:“安隆怕是受了什么高人指点开始修养德行了吧,毕竟为商不修德福寿短三分,为官不修性运时欠口气。”
解文龙也没想到丝娜会这么说:“首领倒是说的有点意思,不过究竟如何情况,反正百姓少了苦难是好事啊。”
“嗯,这倒是”‘猴王’奉振接道。
此时乱军事件基本平息之后巴盟的几位首领也都赶了过来,厮杀了一夜的众人也不由的感觉有些疲劳,他们也是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这血色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乱局终于平息之后策天凤没有去巴盟或者去独尊堡让解晖添堵,他思考了一下好像只有安隆这边他能肆意的休息一会,于是准备前往岭南的他转身又到了安隆住所处,放松一下他的精神。
于是安排好了百姓之后回到大厅准备喝口茶水的安隆看到的是策天凤一人坐在大厅内,拿着他最爱的紫砂壶泡着上好的茶叶,享受着茶叶一沉一浮之间的趣味。
“我的钜子哟,你小心点,这可是我养了快二十年的好砂壶,哪怕只是寻常清水倒入,出来也能有一股茶叶的异香。”安隆心疼的看着在策天凤手上一上一下的茶壶。
“好了,这么多废话,来试试这种泡茶之法,与你们喜欢放香油盐坚果,有不同的风味。”策天凤好笑的看了安隆一眼,内劲轻放将手中倒满的茶杯给安隆送了过去。
“钜子亲自泡的,自然别有一番风味。”安隆笑嘻嘻的接到飞来的茶杯,一滴水都没有露出来,显出了他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深厚功力。
“嗯,却是不同,先是清香然后是苦味,回韵之时却有淡淡甘甜,确实别有风味适合予人解乏提神,嘿嘿,不过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喝茶方法,味道够!”安隆品味了一会这杯茶之后,说出了这样一番言论。
“哈,各有个的喜好,自然无分错对,可惜我到现在才发现,静念禅院还是得了一手。”策天凤叹息道。
“哦?不是已经只能草率发动了么?虽然有不少伤亡,但是相对于钜子所说西南大乱已经好上很多了。”安隆疑惑道。
“不对,静念禅院在此种下的是一颗种子,一颗猜忌的种子,汉人与外族的猜忌,少数民族内部的猜忌,独尊堡与其他势力的猜忌,这颗种子一旦生根就十分难以拔出了,除非..”策天凤在迟疑着。
“除非什么?”安隆问道。
“除非静念禅院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铺路。”策天凤缓缓说道。
“为了什么铺路?”安隆眼冒奇光,这样大的手笔只是为了铺路,究竟是什么人或事物能让人用这样大的手笔?
“慈航静斋,师妃暄!”策天凤一字一句眼冒精光,终于肯定了他心内的想法,如果不是他提前来引发了这场乱局,那么顺流而下的师妃暄到这里的时候应是准备最为妥当的时候。
那么如果席应死于她手,然后乱军借着魔门报仇的名义作乱,一下子西南地区又开始腥风血雨,这时候师妃暄带着百姓大义恳请独尊堡与宋阀出手,一下子慈航静斋的声望就要再次暴涨,待得西南混乱渐渐平息怕不是会成了万家生佛的人物。
可惜这一下被策天凤提前踢破,战力不足甚至混入了僧兵才能勉强达到混乱成都的目的,最后也就勉强在各个势力内埋下了猜忌的种子便黯然收场了,真不知这等毒计是了空的手笔还是师妃暄这个斋主的吩咐。
安隆在不解之下得到了策天凤的解释也渐渐明白过来,此时他才明白过来为何魔门一直玩不过正道了,就这样的心狠手辣视众生为棋子,哪怕是夜屠一村的魔门杀人狂又如何比得上?
“那钜子,这师妃暄就要到来了,我们要不要?”安隆对着策天凤询问道。
“不用,无论怎么泼脏水都没有用,让他们自己发现僧兵和他们来自大石寺吧,很快成都的佛寺就要过苦日子了。”策天凤淡淡道。
安隆点头,退了下去,随后让几个手下散步了一些真相,很快愤怒的民众赶去了大石寺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最后一顿打砸之下这样壮丽的古寺只能焚灭于熊熊烈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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