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仁听到闺楂问起中考的事,不由得停了停,微侧着头,看了看闺楂。
“你怎么关心起中考的事来了?”待仁问闺楂。
“怎么不关心,我可是一直在关心的啊!”
“那么,你为什么不去报名?”
闺楂一听到待仁提起报名的事,拿眼把老街的两头都扫了一下,挠了挠头。
“报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几斤水,几斤米的。”
“不试过,你又怎么知道哩?”
“试?我才懒得去试呢!不如把时间留下逛街。”
“呵……”
二人说到这里,四目相对了一下,又继续赶路。
街上行人稀稀疏疏的,学校挨着老街。转个弯,拐个角,就到了。
“就进去?”闺楂看着待仁一直的往学校里去,问道。
“我还得上课哩。”
“……是了,刚才……,刚才……”
“刚才?刚才什么?”
“你与凤姐的事。”
“我与凤姐怎么啦?”
“我都听到了。”
“你又听到什么了?”
“也听不到什么。只是……”
“有话你就直说罢。”
“我听到你与凤姐说了一句什么、什么……”
闺楂从来不觉得他说话这么磨蹭过,可今天不知是怎么的,他像是犯了傻似的,又是挠头,又抓脚,还是不把他想说的话一下子的清楚明白的说出来。
待仁也觉得今天的闺楂怪怪的,她本想一直进学校去了的,也给闺楂这怪怪的腔调,弄得不得不从闺楂的嘴里掏一掏:
——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听到什么啦?”
待仁有点急着回学校。
“我妈就这意思。……是什么意思?”闺楂问。
“谁妈?”
“你妈!”闺楂也有点腋不住了,“这是你与凤姐说的话。”
“关你什么事!”
待仁听了闺楂的话,脸上红了红,头一甩,径直往大门里去了。
“关我什么事?”闺楂听了待仁的话,也自问了一句。
闺楂看着待仁消失在大门里,低着头,用脚在大街上蹭了两下,之后,又猛的叩了叩头,试图摆脱待仁对他说话时的阴影。
可闺楂努力又努力,他的脑海里,还是待仁对凤姐说的那句话。
——我妈就这意思。
闺楂站在与待仁分手时的地方,咬着嘴唇想了一通又一通,他的想法都回到那个想法上去。
与待仁分开时,阳光还不曾晒到闺楂身上。闺楂想着想着,竟不阳光是在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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