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秦始皇陵中,一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扎身于兵马俑丛中,寻寻觅觅,不知在找着什么。
“奇怪了!另外一枚到底藏哪儿了?”找了一会儿后,他大概是累了,于是便停了下来,口中轻声呢喃了这么一句,并缓缓地举起了左手。他的手里攥着一枚满是锈迹的青铜钥匙,钥匙柄呈精致的龙头状,看样子呀在这兵马俑丛中寻找的正是这枚钥匙。
此人,正是严文荣。当日三清读懂本子上的古文字,得知需要找钥匙的时候,便听从了了尘的意见,将此事告诉了严文荣。严文荣也毫不犹豫的应允下来,主动提出由他来取藏在秦始皇陵中的这两枚钥匙。而后,他便火速的离开了大理,赶到西安,偷偷的潜入了这秦始皇陵,寻找起了藏于其中的两枚钥匙。
这第一没钥匙是在兵马俑中的一驾马车底部找到的,花费的时间不多。严文荣本以为按这样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找齐两枚钥匙,离开此处。可没想到这第二枚钥匙却想凭空消失了一般,严文荣几乎将这秦皇陵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兵马俑都摸了一遍,但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令他十分疑惑,也十分惊讶。
这会儿,他停下来,看着手里的钥匙仔细的琢磨了起来,心想会不会是有人提前到了这里拿走了另一把钥匙。可是再一想,如果真有人来了这里,为什么只拿走了一把钥匙。这么一想,此观点似乎又不太合乎道理,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或许现在也还在秦皇陵中,正在寻找另一枚钥匙,也就是他严文荣手中握着的这枚钥匙。
“想什么呢?”就在此时,严文荣突然听到有人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大吃一惊,挺高了警惕。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之后迅速将钥匙藏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四下观望,寻找说话的人。
“你是什么人!”四下看了一圈之后,严文荣终于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那是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穿着一袭白衣,飘飘然的站在不远处的一驾马车之上。看到此人,严文荣就更加惊讶了,立刻大声的只问了一句。
“同道中人!”那身穿白衣之人听到严文荣的话后,立刻开口,轻声做出了这么样的回应。听到这样的回应,严文荣便知道,事情正如自己所想那样了,于是便悄悄的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别紧张!逗你玩儿呢!”不料那白衣人突然又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脚尖轻点腾空而起,竟然直接飞到了严文荣面前的兵马俑上。
“你到底是怎么人!”严文荣抬头看了那人一眼,立刻又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举起手枪指着那人厉声质问道。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面对严文荣手中的枪,那白衣人丝毫不怕,反而蹲在兵马俑头顶,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伸手递到严文荣面前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严文荣定睛一看,那白衣人手上的东西正与自己藏在怀中的那把钥匙一模一样,想来正是他苦苦寻找着的另一枚钥匙。
“不知道是什么,我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皇陵,还有赶紧从上面给我下来,否则我可开枪了!”严文荣知道来者不善,立刻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吆喝了这么一句,扮演起了秦皇陵的工作人员。
“咱都是明白人,就别装了!你真觉得你这枪能伤的了我?幼稚!”听到完严文荣的话后,那白衣人脸上立刻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重新站了起来,然后又往前一条,落在了地上,距离严文荣一步之遥,严文荣手里的枪正好顶在他的胸口。
“开枪呀,我倒正想体验一下这夺走无数人性命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呢!”白衣人低头瞄了一眼顶在自己胸口的手枪,然后抬起头盯着严文荣,说了这么一句。
听闻白衣人此言,又看到他那琢磨不透的眼神,严文荣莫名的心慌,他不敢开枪,而且手心不停的冒着冷汗。
“你想怎么样!”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严文荣终于再次开口,但却不再装傻,而是沉声问了这么一句。
“不想干嘛,来帮你找东西的而已!”听到严文荣的话后,白衣人立刻就做出了回应。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然后竟然将自己手里的钥匙递给了严文荣。严文荣担心有什么阴谋,所以没敢去接。
“怎么,害怕呀?别怕,我真是来帮你找钥匙的!没记错的话,你叫严文荣吧?我听了尘提起过你,他说你是个谨慎的人,看来还真是!”见严文荣不敢接钥匙,白衣人立刻笑着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将钥匙直接塞进了严文荣没有握枪,垂着的手上。
“你到底是谁!”听到白衣人说出自己的名字,还挺起了尘,更重要的是竟然将钥匙直接塞到自己手里的严文荣,顿时就更加惊讶了。连忙在脑海里搜索当年了尘提起过的人,最后终于想起了一个人,在了尘口中,只有此人喜欢穿白衣!
“回去告诉李三清,那个脸上带疤的小子偷走了清风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把东西藏在了内蒙古什么地方。具体的不知道,不过他应该会留下线索。还有,青龙法阵中有些意外惊喜,让他自己悠着点!”白衣人没有回答严文荣的问题,而是眯着眼睛十分严肃的说了这么一句。
听完白衣人这一番话,严文荣立刻也眯起眼睛,大概是在猜测这番话的可信度。
“还有,告诉他,那脸上带疤的小子,挂了,姓吕的老头儿也挂了!让他不要找了,对了,告诉我儿子,他可以不认我,但是他的亲生老子就叫范仁典,这个他无法改变。还有,让他也不必找我了!”还没等严文荣想明白,白衣人便再次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到最后,竟然还有一些伤感。
“你,你就是范仁典?”听到这一句,严文荣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等他再去看得时候,那白衣人却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了尘道长还是有一位可靠的盟友啊!”严文荣终于说出了白衣人的身份,可是白衣人却消失不见了。留下严文荣一人唏嘘感叹了一番,然后连忙收好范仁典塞给自己的钥匙,迅速的离开了秦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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