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会客堂内,古剑飞和林平之一脸古怪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女子叫做赛貂蝉。
要说这个女子倒是不丑,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可以说是很漂亮,但偏偏要叫赛貂蝉这么一个恶俗到爆的名字。
赛貂蝉见古剑飞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心头鹿撞,心想:“这位县老爷不是看上我了吧,但这目光怎么会这么奇怪呢。”
赛貂蝉对着古剑飞道:“大人为何这么看着小女子啊,难道奴家的脸花了吗。”
古剑飞道:“赛掌柜,本官不是因为赛掌柜的脸,而是因为赛掌柜的名字。”
赛貂蝉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小时候可就是因为这个名字被其他小盆友欺负啊。
赛貂蝉无奈的道:“大人,小女子的名字是家父给取得,奴家亦是很无奈。”
古剑飞见状道:“好了,就不说名字了,赛掌柜来找本官是有什么事情吗。”
赛貂蝉笑道:“回大人的话,小女子来七侠镇想寻一安身立命之处,如今在镇上开了一家酒楼,还需要大人多多帮衬啊。”
赛貂蝉说完便从袖口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想交给古剑飞。
古剑飞急忙推辞道:“这个本官却是玩玩不敢收的啊,我大明太祖下令凡官员贪污受贿,一律扒皮充草。”
赛貂蝉笑道:“小女子可不是行贿,小女子是看本县县衙年久失修,想给衙门捐些修缮的钱。”
林平之这小子听到这里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赛貂蝉瞪大了眼见看着林平之道:“这位小哥,小女子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林平之被赛貂蝉看的脸红道:“赛掌柜,林某不是笑你,而是你知道我师傅的身份吗。”
赛貂蝉道:“大人不就是本县的知县吗,难道大人还有别的身份吗。”
林平之道:“我师父乃是天下四大巨富之一古千万古老爷的独子,你说我师傅会缺钱吗。”
赛貂蝉啊的一声惊讶的看着古剑飞,她真的不知道啊,毕竟以她的身份哪会知道此等秘密啊。
可就是这赛貂蝉惊讶过后却不在看着古剑飞了,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林平之。
林平之被看的连脖子的红了,要说林平之这小子刚刚大仇得报,正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的阶段,以前没想过的男女之情,此时却是被赛貂蝉给勾了起来。
林平之看着赛貂蝉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容,不由得有些春心萌动了,心里直痒痒。
古剑飞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心想:“平之如今也十七岁了,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他爹娘已经死了,给他说亲的担子看来要落到我这个做师傅的肩上了。”
古剑飞咳了一声惊醒了二人,对着赛貂蝉道:“赛掌柜如今芳龄几何啊。”
赛貂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回大人,小女子今年二十。”
其实在古代二十岁还没嫁人已经是老姑娘了,古代的男女十二三岁就成亲的可以说比比皆是。
而古剑飞这个异类今年都二十六岁了竟然还没有结婚,在这个武侠世界已经仍古老爷老两口操碎了心了。
古剑飞听完便嘀咕道:“二十了,打了三岁,女大三抱金砖。”
林平之没听清楚对着古剑飞道:“师傅,你说什么。”
古剑飞道:“哦,没什么。”
古剑飞对着赛貂蝉道:“赛掌柜家中父母可还健在。”
赛貂蝉道:“小女子父亲早亡,老母还健在。”
古剑飞点了点头道:“那赛掌柜可否许过亲事。”
赛貂蝉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了,而林平之也是紧张的看着古剑飞,这小子还以为是他师傅看上了赛貂蝉呢。
赛貂蝉脸红道:“未曾许下亲事。”
古剑飞喜道:“好好,既然赛姑娘不曾许下亲事,不如让本官来给赛姑娘做个媒如何。”
林平之此时更着急了,对着古剑飞道:“师傅,我。”
古剑飞瞪了林平之一眼道:“为师说话的时候,且有你插嘴的份。”
林平之无奈,只能在哪里干着急了,有些哀怨的看着古剑飞。
古剑飞完全无视了林平之的哀怨小眼神,对着赛貂蝉道:“赛姑娘如何。”
赛貂蝉这时也是不知所措,这能对着古剑飞道:“全凭大人做主。”
古剑飞笑道:“好,赛姑娘是个痛快人,那本官就只说了。”
林平之此时已经心急如焚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古剑飞对着赛貂蝉戏虐道:“赛姑娘,本官要给你做媒的人你也见过,就在这个屋中。”
林平之此时已经绝望了,一脸的死灰色看着房梁。
古剑飞看着林平之的样子,在系里偷笑着,心想:“你师傅我本来直说的,叫你小子插嘴,看老子不吓死你。”
赛貂蝉看着林平之也有些不忍道:“大人,小女子蒲柳之姿却是不敢高攀大人。”
古剑飞强忍着笑意道:“哦,赛姑娘可是叫做赛貂蝉的啊,岂能是蒲柳之姿啊。”
赛貂蝉无语苦笑,心里暗想:“又是因为这个名字。”
林平之听见赛貂蝉的话更是心如刀割,不见面若死灰了,就连心也变成死灰了。
赛貂蝉道:“小女子真的不敢高攀大人啊,大人是天下巨富之子,什么样的佳人找不到。”
古剑飞见林平之和赛貂蝉已经不能再吓唬了,便直接对着赛貂蝉道:“好了,不逗你们了,赛姑娘你看本官这个皮赖弟子如何,能否入得赛姑娘的眼界呢。”
林平之听完便感觉自己从地狱中一下到了天堂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连五脏六腑也如翻江倒海一般。
还没等赛貂蝉说话,便听林平之喔的一声突出了一口血。
古剑飞已经也是吓了一跳,急忙去给林平之这小子把了一下脉搏,见这小子只是大喜大悲伤了心脉,便对着林平之道:“臭小子竟然这么不禁逗。”
林平之苦笑道:“师傅啊,以后还是别玩了,徒儿怕师傅在玩下去就先把徒儿给玩死了。”
古剑飞懒得搭理他,对着赛貂蝉道:“赛姑娘,不知本官做的媒怎么样啊。”
赛貂蝉害羞的道:“此时还要问过家慈,小女子不敢自己做主。”
古剑飞道:“那好吧,等本官从君山回来后就去赛姑娘府上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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