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郑重声明,本书11月13日上架,有能力订阅的还是做好准备吧。因为前两本书全都扑街的后果,最近作者我穷得都快吃不上饭了,如果这本书真的坑了,那么就只能呵呵了。)
(感谢梦生~悠士、冥王哈迪斯zero和闪亮蟋的打赏!)
按道理来说,明知道在现实世界中内功这一条路无法走通,还为何要研究这个?
事实上,这个道理很容易想通。
正所谓“一法通则万法通”,触类旁通才是真正修行的态度。
如果因为无法修炼,就不去了解和思考,怎么可能继续进步?
即使是《拳神》中的风雷,明知道《九阴真经》无法修炼,可是实际上这一位武学宗师自从在白堂镜手中得到《九阴真经》之后,目前还不是继续在研究它?
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从中整理出另一种武学思路,以对自身现有的力量体系进行启发?
白堂镜现在所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九阴真经》、《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三者同样能够积累内力,但是方式和方法都不尽相同。
正因为如此,白堂镜才有了触及到内力本质的机会。
他怀疑,只有如此才更加能够强行让人在低武中成就伪神。
白堂镜以后还要穿越的世界多的是,更加不可思议、无法在现实中通用的规则总是要接触到的。
这一次,也是一种难得的实验。
……
这番静思也是有限的,最终还是被段誉打扰,未尽全功。
白堂镜也不会沮丧,毕竟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事。
他目前也没有吃药,状态并不在最好的时候。
但因为研习武功,不知不觉中已经以《北冥神功》积累了一丁点内力,也算是一份成果。
常人难以做到,只因为他们并未像白堂镜早已经研究过内力,还没有在《大笑江湖》和《剑雨》中分别修炼成高深内力的经验,更加不可能有白堂镜的强大精神力辅助。
当然,《北冥神功》中也明确说明了一个修炼上的障碍。
文中言道:本门内功,适与各家各派之内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专心修习新功,若有丝毫混杂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险不过。文中反覆致意,说的都是这个重大关节。
只是,白堂镜可不是这些思路受到“知见障”的古人,自然不会犯下这种修炼上的错误。
他甚至不需要“尽忘己学”,就已经能够修炼成功。
这全靠了他强大的精神力掌控了一切,因此即使是被段誉打扰了修炼,也没有因此走火入魔。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白堂镜暗思道。
他转头看向段誉,不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此时,段誉正怔怔的瞧着那张摇篮,口中来回不停地呐呐道:“难道神仙姐姐生了个孩子?不对,不对,那样美丽的姑娘,怎么会生孩子?”
正是段誉这般念叨不停,才打断了白堂镜的静思。
白堂镜看着段誉,心中思索道:“这个段誉心境越发不如原剧情了。难不成这货对他人的依赖性真那么大?又或者,我为‘神仙姐姐’所打上的马赛克发挥出卓越效果?让段誉真的对玉雕更加着迷?”
人往往都是得不到,要比得到的更加珍惜。
或许,正因为看不清那张脸,段誉反而把“神仙姐姐”脑补得更加漂亮。
“话说,我留在段誉脑中的催眠和暗示还在,这岂不是说当他看《北冥神功》的时候,所看到的那果体同样也是朦胧的马赛克脸吗?”白堂镜这才想到此节,似乎有点理解段誉眼下的这般样子。
正因为越发看不到,所以段誉还当真比原剧情更加痴迷,导致眼下陷入纠结而走不出来。
原剧情中,段誉直接自己找理由安慰他自己,现在却是彻底陷入了其中,完全无法自拔。
看着段誉不断痴迷,即使是白堂镜觉得事不关己,但也发觉这样下去真不是个事。
毕竟,段誉这种样子越看越是有点碍眼了。
于是,白堂镜若无其事的走到段誉身旁,突然大声地自言自语道:“神仙姐姐小时候睡的摇篮,还真是不错。”
这一语说出,仿佛直接惊醒了段誉。
“啊,是了,这是神仙姐姐小时候睡的摇篮,是她爹爹妈妈给她做的,那个无崖子和秋水妹就是她的爹娘,对了,定是如此。”段誉直接欢天喜地道。
这时,段誉已经放开了心结,这才有余力打量这个房间。
室中并无衾枕衣服,只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又见床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馀枚棋子,然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
琴犹在,局未终,而佳人已邈。
段誉悄立室中,忍不住悲从中来,颊上流下两行清泪。
“居然说哭就哭,这可真是——握草泥马戈壁!”白堂镜心中疯狂吐槽道。
对于段誉,白堂镜已经彻底表示对此人无话可说。
如果不是此人是本世界的三主角之一,又为了以后的计划,白堂镜还真想自己一个人一走了之,与这种麻烦家伙彻底告别。
即使是现在,段誉还一边继续脑补着什么,一边走近去细看棋局。
不过随着段誉深入观看棋局,不由得越看越心惊。
但见这局棋变化繁复无比,倒似是弈人所称的“珍珑”,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
段誉于弈理曾钻研数年,当日沉迷于此道之时,整日价就与账房中的霍先生对弈。他天资聪颖,只短短一年时光,便自受让四子而转为倒让霍先生三子,棋力已可算是大理国的高手。
但眼前这局棋后果如何,却实在推想不出,似乎黑棋已然胜定,但白棋未始没有反败为胜之机。
他看了良久,棋局越来越朦胧,只见几上有两座烛台,兀自插着半截残烛,烛台的托盘上放着火刀火石和纸媒,于是打着了火,点烛再看,只看得头晕脑胀,心口烦恶。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蓦地心惊:“这局棋实在太难,我便是再想上十天八天,也未必解得开,那时我的性命固已不在,钟姑娘也早给神农帮活埋在地下了。”
段誉自知若是再看棋局,又不知何时方能移开眼光,当即转过身子,反手拿起烛台,决不让目光再与棋局相触。
“咦?小兄弟,你还在?”段誉似乎这时才注意到了白堂镜的存在,足以之前其完全为“神仙姐姐”着魔,彻底忽视了白堂镜的事实。
白堂镜本来也没有把段誉太当回事,对于段誉忽视不忽视自己,根本没有多么看中。
自然的,他与段誉随便打了个哈哈,彼此都心照不宣地应付了过去。
不多时,段誉盯着后方的月洞门,似乎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
白堂镜看到,门旁壁上凿着四字:“琅擐福地”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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