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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诘问,严斌也很无奈。
他说:“孙工,事情我也是只了解这么多,这次能不能完成任务,把大家都平安带回去,我没法保证,这个需要大家齐心协力,互相扶持才能做到,尤其是你,有了你的配合,我想我的把握会更大些。”
其实经过这几天的经历,严斌和我,我们之间已经相互有信任感了,他这个人其实不坏,但他那种居高临下的神情和语气却是我最讨厌的,可能此人对自己专业的热情还不如他对待政治的热情高,此人天生就具有一种领袖的气质,估计上学的时候也是那种活跃分子。
他对待权利有那种由衷的迷恋,在当下国内的那种氛围下,我们想到的是自己的那种个人的渺小感和无力感,对严斌这种人来讲,却是那种生而逢时,自己会大展拳脚的弄潮儿的激动感吧。
对于严斌的摊牌,我有自己的见解,是不是和他并肩携手的共同完成任务,要看我们这些人能否在安全的情况下全身而退而定的。
我对严斌点点头问他:“我们的最终任务是什么?”
他说:“取得所有所需数据后就结束。”
“我们下一步是不是需要跟第一支“科考队”汇合哪?”我最后问他。
“我不知道,上面没有要求。”他摇头道。
我对他说:“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行程吧,你能不能跟康连长要一张地图过来,为了避免麻烦,我们需要制定一条完善的路线。”
接下来我和严斌一直研究下一步方案,通过康连长拿来的地图,我们最后敲定一条特殊的路线,这中间的很多建议都是康连长提出来的,为了保障队伍的安全,我们知道康连长非常有经验,我们表示没有意见,完全听从他的安排。
由于我们下一步的路程上会进入山区的坡地,汽车基本上用不上了,也没路可以开车,所以必须要找一些骡马之类的畜力,所以第二天康连长就派人去找了,
那几名搜索匪徒郭嘎子的战士这时回来了,郭嘎子踪影全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战士们找到了那几个匪徒藏在不远处的几匹马,也算补充了骑兵连损失的几匹战马。
天黑的时候,外出的战士从当地的牧民那里借来了一头牛车,至于骡马很不好找,为了不耽误行程,我们决定压缩装备,把必须的物资放到牛车上,其他东西尽量自己背着,明天一早出发,剩下的物资让康连长随后慢慢送过去也行。
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吃过早饭,就动身了,按照我们制定的路线一路向北。
队伍出发向北以后,一路上倒也没事,康连长安排有20个骑兵战士跟随保护,由于主要物资在牛车上,我们的速度不快,那些战士对我们这些人都很尊重,除了几人在远处巡逻警戒之外,也都不骑马,陪着我们走路,并且让我们骑在马上,由他们牵马。
我们谦让了半天,最后以不会骑马为由谢绝了人家的好意,但这些战士都很顽固,说连长吩咐了,这是命令,必须执行。无奈之下,我们只让刘教授和展月清骑在马上,其余人员只是将背包放到马上以此加快行进的速度。只有闫一虎心里痒痒的一直想骑马,但看到大家都不骑,也就作罢了闷着头赶路。
我们从草场出发,走了没多久草场突然消失了,映入大家眼帘的仍然是一望无际的戈壁瀚海,从西北方向看根本看不到头,而东北方向则是浅绿色的旱草场,看来我们所处的位置是草场与隔壁的边缘,按照我们制定的路线,我们应该向西北方向走,赶到20公里外的一处沙井,由于水车被投毒,我们携带的清水有限,所以必须赶到那里补充淡水。
途中,我们讨论此行的目的,对于中蒙边境,我们这些人根本没什么认知。申屠明问刘教授:“老师,这个外蒙本来应是我们国家的领土吧?为何国家不通过外交途径把它收回来哪?”
刘教授感叹道:“其实我们曾有一次,有很好的机会收回外蒙古的,可惜当时的民国政府根本无所作为,致使我们国家失去了这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现在这种国际环境下只能搁置了,不知道外蒙还有没有回归祖国的一天啊!”
刘教授又叹道:“当初我们国家不知道有多少学者对咱们国家的的国土形状的那种紫荆花的样子赞美推崇,对无端端被挖去那么一大块国土无不痛心疾首,现在我们国家倒像一只雄鸡的样子了!”
左右大家没事,一边赶路一边就请刘教授给我们讲讲这些典故,说说我们为啥会失去了一次收回外蒙的缘由。
刘教授慢慢的跟我们说道:“其实蒙古全境非常之大,早先之时甚至涵盖了整个西伯利亚地区,西到贝加尔湖意外近三万公里之处向北直到北极圈的冰封线,凡是能够纵马放牧的地方到处都是蒙古人骑马纵横的地方。
清朝中期,俄罗斯崛起,势力范围一直向东,逐步蚕食我们国家的北部和西部领土,但最终我国在清末时的国界范围还是很大的。
当时的外蒙存在了大量的白俄,有逃难避祸的,有匪徒武装,有庄园的农奴主,苏俄十月革命之后,白俄在外蒙的人数达到了空前的高度,这些白俄不服从苏联的领导,勾结外蒙的反动势力,操纵蒙古王爷脱离中国政府宣称自治独立,以外蒙为基地对抗苏联,1921年之前,苏联终于出兵打垮了白俄武装,并慢慢将势力伸入外蒙。
在1921年之后我们国家有一次机会收回外蒙,这件事跟我国当时的那位中国社会党第一人,党魁:江亢虎有关!”
我奇怪的问他:“江亢虎!,此人我知道,他不就是那个跟周佛海齐名的大汉奸吗?”
刘教授点点头:“没错,就是他,此人当初也是一名资~产阶~级革命的先驱者之一啊,可惜最后走错了路,落的现在汉奸的骂名!当初他建议收复外蒙的事情,还是我那个历史系的老朋友,关秉德关教授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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