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那些石柱子上的珠子应当属于月亮石这类的发光体,但这些我也无法确认,月亮石是不是应该发出青白色的光线?我也没有见过,但这种程度的光照亮度,在这里的环境当中,则是节省了我们的手电和矿灯。
我们对于眼前的这一切都感到惊讶,我和朱标扶着小马一同走下阶梯,朝着前面走,踩在脚下汉白玉的石板上,看着那些石柱子,发现那上面有些很夸张的雕刻,细看之下才发现其中包含着一些很奇怪的信息。
其实一路走来,我对于遇难当地的特有的少数民族文化也有过一些涉猎,毕竟这里多民族混杂,很多少数民族的历史悠久,传承着很多远古以来一直保存的文化传承。
而我又是从事古玩这一行的,一直以来我都想按照自己心里所想,想做一家具有传承古代文化的店铺,而不仅仅是局限于做古董贩子,所以我对于古文化有着特殊的兴趣,并在试图朝着心里的想法去做,奈何市场复杂,竞争残酷,为了生存也不得不跟文物贩子盗墓者打交道,但对于古代文化的兴趣我却一直没减。
尤其是能包含很多古文化信息的壁画和雕刻,对这些东西,我都是非常感兴趣的,而由于这之前我做了一些云南少数民族古代文化的功课,所以对这一类的雕刻和壁画都有看到过,也研究过,可是今天我看到眼前的这些石柱子,那上面所有的雕刻,我全都看不明白。
首先,这些雕刻根本就不具备高度抽象的表意,甚至很写实,但即便是这样的我仍然看不明白,整个石柱的雕刻风格,的确是西南少数民族的风格,并且极为写实,甚至我能分辨出一些飞鸟和走兽的图案,可是对于整体雕刻的主题,却根本看不明白。
其实古代雕刻和现代雕刻都有益处共同点,那就是主题,这虽然归于艺术门类,但我想艺术这种东西,自古都是相通的,金人表现的雕刻作品有时候也可能与古人表现的东西完全一样,这一点,从事艺术的人全都能明白。
但是,这些石柱子上的那些雕刻图案,我确实在找不到任何主题思想,石柱子需要一个人合抱都抱不过来,但却只有朝内的位置存在雕刻,而背面却没有,这一点与中原地区有很大的差别,那些线条所要表现的主题,如果硬要说的话,我想只能有两个主题。
那就是“光”和“生命”。
根绝我的理解,一边要表现这两个主题,那么有几种方式,首先,光是从哪里来的?带来了什么?或者生命是哪里来的?所表现的形式又是什么?
假如这里真的是哀牢古国的九隆王王陵,那么那个时候的人们为什么会在这做古墓当中采取这样行驶的表现形式哪?这些雕刻想要表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试着去看其他柱子上的雕刻,但我发现,其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几根柱子相距四五米的样子,中间形成的走道大概也有四五米的距离,对面的石柱子雕刻东东西与后面的也不一样,但我的判断大致主题也差不多。
但越往前走,我越奇怪,因为后面的雕刻主题开始变化巨大,有的完全是云雾的波纹雕刻,有的完全是飞鸟走兽,但却没有主题。
小马的行走很辛苦,不得不停下来休息,这条由两侧石柱标示的道大概有将近两百米,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长度还是不是=是在黑石山的山体内,我完全被那些石柱上的雕刻给迷住了。
小马坐下来休息,朱标四处转着去看那些闪光的珠子,我则继续去看石柱上的雕刻,至于那些珠子也大概看了一下,发现大小并不一样,但最小的也有鸡蛋大小,这东西对朱标的吸引力极大,而我却不太在意。
我往前走了走,继续去看石柱雕刻,后面的几根柱子上出现了人物,但仍然看不明白,任务的雕像很简单,但却有对照,一种人非常高大,意中人却非常矮小,但这些矮小的人每个人似乎都有光线笼罩,就好像这些人闪光一样。
我继续看,后面的石柱雕刻仍然让我云山雾罩,我能看的大概意义,但却不明白为什么,这是个悖论,明白和不明白并不存在共存,可是这完全是感觉,越往后看我越感觉恐怖和害怕,因为那种主题所表明的是贪婪和毁灭,甚至还有奉献,奉献却等同于献祭,而献祭的东西竟然是……。
“燕子哥,你过来一趟,这里有古怪。”小马突然叫我。
我立刻回身回到小马身边,他靠在一根石柱之上,看我走近,指着前面的汉白玉石砖对我道:“你看这里的缝隙,刚才我看了一下,这里所使用的建筑材料都非常昂贵,那个时候用这样的建材搭造如此的廊柱通道和大殿,但是这些柱子却并不是直线的,而且这些砖的铺设也有问题……”
他所指的那块石砖边缘处有一条深色的缝隙,我试着用匕首撬了一下,但却没有撬动,但这东西明显是能够翻开的,我大声的喊朱标过来,朱标应声,半天之后才过来,不过脸上带着兴奋的神情。
“咋了燕子哥,叫我干啥,这些珠子可真不赖,我准备弄几颗回去哪。”他说道。
我看着他,眉头皱起来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懂这些柱子,我判断这些东西应该属于亡灵明珠。”
“啥?”朱标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我:“啥事亡灵明珠?”
我道:“不是太清楚,不过刚才我看那些石柱雕刻,大概明白一点,这些珠子应该是一种阴间的指路明灯,是给鬼魂阴间照路的”
“不会吧?给鬼魂阴间照路,那么我们现在岂不是再走阴间路?”朱标看着眼前这条通道,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你帮我把这块石砖掀起来看看。”我对他道。
朱标没有问,蹲下帮忙,我们两个人用尽力气才最终将那块汉白玉的石砖掀了起来,这块砖足有小半米厚,长度也有一米多,宽度半米,沉重还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块砖一掀起来,正对小马的视线,他立刻惊叫一声。
“哇靠,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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