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决了墨谷提议的几个计划,在他计划的可行性上,本来就存在着过多的缺点,这没什么可说的,但我也知道墨谷是对的,在屡次遭遇失败之后,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但这个办法却不是最佳的。
墨谷怀疑我已经有了成熟的计划了,这一点我却并不承认,我今天特意安排了这个场面,就是要跟墨谷商量的,照他的话讲“好好谈谈”。因为的确肚子里面有一个计划。
但是这个计划并不成熟,我还需要推敲,计划的雏形还在于之前,我没死在的那个石室当中时产生的,谁知道最后的结果我们仍然是失败。
我一直很奇怪,我什么两次之前我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恢复哪?难道真如墨谷所说的那样,是因为我从高处掉下去摔死了,所以在重置之后,就丧失了所有的记忆吗?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但现在面对着墨谷,我想起我双眼之内的白斑,我知道接下来我还要继续服从这种宿命,但我不想一直就这样向它低头,我需要通过计划来改变。
我对墨谷说道:“我记得那个钥匙的前段,匙齿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你是说整个叫什么?”墨谷不解。
“不,就是三层的最上面那个。”我解释道。
墨谷奇道:“你说是那个子午鸳鸯芯?”
“对,就那个。”
墨谷蹭的站了起来,他睁大眼睛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子午鸳鸯芯怎么啦?”
“你还记得那东西吧?”我问他,脸上仍然没有表情。
墨谷点点点头道:“记得,我就算是再死一万遍,业绩的那东西的样子。”
我抓过一张纸来,将烧鸡牛肉啤酒和肉骨头扒拉到一边,就在桌子上开始画了起来,我画的是一种立体图形,当然也能画三维视图,这跟我在大学学习的机械制图成绩很好有关。
我画了半天,一共花了很多幅图,图片上就是那个特殊的“钥匙”从最上层开始画起,最后是三层叠加在一起,因为脑子中对那东西印象非常深,所以我几乎能够将其画的惟妙惟肖。
简单的图画完,我做了一部分修饰,这包含了铅笔的运用,我想起了小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痴迷于画画,曾经很系统的学过素描,所以我会在图上加加上阴影效果。
最后我推给墨谷看,墨谷在我画的一开始,就张大了嘴,惊讶万分的看着,直到我画完,他拿去那张纸来,边看一边赞叹不已。
“像!真像。”
我有点得意,于是就让墨谷再看看细节,他对那东西的记忆更深,应该能够发现其中的一些错落之处,墨谷果然细细的看了一遍,指给我几处错误,我马上就将其改正了过来。
于是最后的效果图,加上三维立体图就全都齐了,图片上我可以修饰的那东西古色古香,基本上就像是一个青铜物件,而我知道,其实那东西根本就不是青铜的,其中有很奇怪的合金成分。
墨谷再次拿起来细看,确认我画的东西与他记忆当中一模一样,然后说道:“像,真是太像了。”
他从怀里面拿出那本笔记来,古旧的牛皮包裹之下,里面是是个诡异的笔记,墨谷打开来,将那张纸放在了其中,我的感觉是,我画的东西,语气中的图竟然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我大概明白你意思了,但是你怎么实现哪?”
墨谷自然有他的疑问,而我却得意地笑了,在这之前,我就有的想法,现在倒也不用卖关子了,我将我的想法和计划,对莫谷全盘托出。
我跟墨谷分析我的思路,我们之所以多次的失败,是不是就是因为一再坚持着走老路,而根据笔记当中的记载,我们需要前往三处古墓,第一处和第二处的目的都是为了要去走某样东西,现在我们能够肯定的是,那一定是把钥匙。
玉琮是钥匙的把手,而钥匙头则是在湖南的那个楚墓当中,而事实上,真正的东西却藏在山洞当中的一个金刚墓当中,这两个东西一真一假,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之下,蘑菇和我就算在第二处古墓当中得到了钥匙头,最后也没用。
而玉琮和钥匙头是组合在一起的,在我看来,第一处古墓当中的玉琮本身就是一个多余的东西,既然钥匙头才是关键,既然我们已将记住了那个钥匙头的样子,既然我们最终的目标是第三处古墓当中,那为什么我们不错开思维模式哪?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们自己制作那个钥匙,而后直接前往地三处古墓,打开那里的那个秘密,从此揭开我们身上的奇怪的诅咒也罢,秘密也罢,我可真的不愿意总是这样的被重置了。
按照墨谷的说法,即便是我们这一次重置之后,什么也不做,那么时间会在一个月之后,再次重置,而我根本丝毫也记不住自己在这一个月当中都做过什么,日子就这样反反复复的重复,置身在其中的我,永远的重复着这种生活。
这种事想想都可怕,难道真是这样吗?难道我已经就这样被重置了无数次吗?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怪而恐怖的时间黑洞,我神都不敢继续往下去想。
为了缓解墨谷的疑惑,我领着他来到后院,进入我的房间之内,然后我挪开了一个书柜,哪里有一个暗门!
墨谷诧异地看着我,我先是按下了一个开关,告诉他这是点灯,然后打开暗门,示意墨谷跟我走,进入暗门之后,回旋向下的转梯,底下的灯已经被打开了,下面就是我的地下室了。
销器门传到爷爷这一代,他专门为自己造了这个地下室,这里是我们制造各种工具的场所,也是我们藏匿一些隐私的场所,而这里现在摆满了各种工具。
工具是专门用来制造的的用具,车钳铆焊虽然不全,但钳工的所有装备都有,地下室内最大的一个东西实际上是一个车床,我将它叫做“巢车”这才是我真正的利器。
巢车不同于车床,但却脱胎于车床,那个时候爷爷也搞不到很先进的车床,弄一个报废的修理一下勉强用,当然少不了特殊的设置,但后来还是让我给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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