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谷突然惊呼机关找到了,我还没做出反应,只见圆形坟包的另一侧,突然“唰!”的一声露出了一个洞,并且还从里面探出一个抽屉样的东西。
我和墨谷立刻转过去看,只见那个抽屉一样的东西又一股淡淡的黑气冒出来,随即飘散了,我惊讶的捂住了鼻子,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万一要有毒哪?
但是墨谷去丝毫也不在意,他低头查看了一下之后,伸手将那个抽屉拉了出来,我对他道:“小心……那里面的东西出来怎么办?”
墨谷摇摇头示意没事,我这才伸过脑袋去看,只见那个“抽屉”竟然不小,里面向里放着一排黑色的小陶罐子,似乎这些陶罐子一直向里面堆放着,数量非常多。
“这些罐子是什么?”我很好奇的问道。
“这是金塔,装骨灰的……。”墨谷告诉我。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骨灰坛,我说这个圆坟虽然不小,但蓝氏家族的每一任族长都要葬在这里的话,那需要把尸体弄过来,装进棺木中,最后再葬在一起,那会不会挤得慌?也有可能是这个圆坟之下还挖了很深,那还差不多。
可是山洞之内我们都知道,脚下完全是岩石,这座金刚墓本身就起的就古怪,在山洞之内的岩石上凿开大洞,最后做成圆坟,这不神经病吗?
刚才我看到那六七十个的人名时就想,里面尸体堆尸体也装不下这么多啊,要加上棺木的话就更放不下了,蓝氏家族的人是怎么想的?山洞里面本就是有尸体堆放的尸塔,现在搞自己的坟包里面也是尸塔?
如今看到那些骨灰坛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蓝氏家族的族长每个人死后都被火化,并且统一被安置在这个金刚墓当中,而整个坟包是密封的,骨灰也是通过这个抽屉一样的机关来往里面送。
这就十分符合墨谷给我解释的一些情况了,那么这座金刚墓实际上是一座密封的坟包,而蓝氏家族却要按照家族的传统,将每一任族长的骨灰送进去,这似乎是一种很古老的祭祀仪式。
很多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往往有着合理的解释,大多数人只不过容易陷入思维定式的死角,一旦你明白了个中缘由,思维模式也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变了,甚至很多非常蹊跷的事情也会因为如此而以下豁然开朗。
墨谷伸手从哪个抽屉当中,拿出来一个盒子,我看着十分的眼熟,这东西的形状与那副画上画的盒子怎么这么像?虽然画上关于盒子的细节并不清楚,但那个制式的盒子形状却是一样的。
我惊讶的看着那盒子,数千年前,先秦时期的那个宝匣,竟然会在这里出现?不会是这么巧吧?
盒子是一种黑黄色的金属制造的,我的猜测大概就是金桐之类的合金金属,那个时候也只能是使用这种金属,如果是木头做的,恐怕早就化成灰了。
墨谷皱着眉头,死死盯着那个盒子看,手指在整个盒子的四周不断地摸索,我凑近一看,对他道:“这是暗锁机关,需要有钥匙才行,你那样打不开的,这上面花纹很漂亮,损坏了就可惜了。”
墨谷似乎被提醒了,他突然从自己贴身的衣服里面翻出一个布包来,将其打开,里面正是朱标从东北的将军墓的尸体上抠出来的那个玉琮!
墨谷将那个八角的玉琮,竖放在盒子表面一个也是八角形的凹陷之处,那个凹陷非常浅,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结果就在墨谷轻轻的转动了半圈之后。
“咔哒!”
一声脆响,盒子从侧面被打开了。
盒子的高度其实也就是七八公分,这也是它的深度,里面能装的东西有限,毕竟那东西本来就不大,而盒子被打开之后,墨谷从里面去了一个怪东西。
那东西是一个“T”型的一个东西,仔细观看的话,则是一支蛇的形状,浑身乌黑,蛇的前半身呈波浪装在“T”的那个一横的尾部折叠回到前半身的中断,然后直直向下,这部分的长度比较长。
“这是什么?”我问墨谷,我虽然好奇,但却并不敢触碰,不仅仅是因为那东西的样子跟蛇一样,还因为刚才的那股黑烟对我有影响,古墓当中的东西能不碰尽量不碰。
“这应该叫做做蛇形桴,也叫蛇形杖,似乎是一个工具,据我了解他应该是跟一中叫做鹤嘴锄的东西配合使用的,具体干什么的却不知道。”
墨谷的解释我只能是明白一半,其余他他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总算是知道了,这东西叫做“蛇形杖”。
可是为什么这个宝匣之内却放着一个蛇形杖哪?墨谷说那个宝顶神宫的宝顶正是因为宝匣之内的东西才闪闪发光的,难道就是这个蛇形杖?我想都不用想,这显然不是的。
自从进入这个神秘的山洞之后,谜团一个接一个出现,每一次似乎都有发现,以为能够解开谜团了,谁知道却给你带来更大的谜团。
“别想了,这不是宝匣,是个仿制品”墨谷似乎猜到了我正在胡思乱想,在旁边说话打断我的思路,然后他将蛇形杖递给我看:“你看看着东西最多是个晚清时候的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我接过来看了看那东西,入手冰凉,似乎并不太沉,这显然与古代那种金属铸造的东西死沉死沉的不一样,伸手握住上面的把手,发觉那蛇的波折体型正好使得手指和手掌能够握紧把手,这个设计原来的意思是这样的,我点点头。
“这东西是仁哥放进去的,宝匣也是仿制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墨谷说道。
“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到这里,并且还发现了金刚墓中的机关,这说明这东西他是不想让人拿到的。”我说道。
墨谷摇摇头,似乎并不赞成我的说法,他对我道:“此处的金刚墓在外面一定有办法进来,金刚墓当中埋着一个怪物,知道的人一定不敢妄动,这一点我相信,但那机关的开关方式,却是仁哥教给我的,难道他有意要把这东西让我拿到?”
“他教给你的?你确定”我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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