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几次强势表态,让告二爷终于处于被动状态,这还多亏了身边的墨谷,但现在是我和告二爷的正面交锋了,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上我的船,我费尽了脑筋。
“你想怎么谈?”告二爷扬起眉毛问我。
“听说告二爷这里有珍藏了很长时间的极品普洱茶,不知道我今天有没有这样的口福哪?”我笑着说道。
告二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此人是个好茶之人,听说喝茶就会自然而然的被勾起兴趣,而且喝茶谈事也是一件他很愿意接受的雅事。
于是我们就坐到了告二爷精致的茶室之内,开始喝茶,并且观看他熟练优雅而不失稳重的茶道表演,虽然事情出现了变化,但他为我们泡的还是那个价值上万的老班章浓香普洱熟茶。
这一回告二爷开始给我们普及普洱茶的分类,云南的普洱茶分好几个茶区,其中的名茶产区就有,勐海茶区、易武片区、临沧片区等几个著名的名茶产区。
按照好茶处子古树的道理来讲,几个著名的品牌,告二爷都有收藏,他分别拿出来,给我们鉴赏,其中的老班章古树、南糯山古树、帕沙古树、老曼娥古树、三迈南刀河古树、那卡古树、贺开古树、班盆古树都有极品好茶。
其他的冰岛古树、昔归古树、刮风寨古树、麻黑古树、也出好茶,还有一些特殊地势产的好茶,如:落水洞、弯弓丁家寨、高山寨、大漆树、象明-蛮砖、象明-倚邦等这些,则都是相对名气小一些。
这些普洱茶的茶饼茶坨加上密实压紧的茶庄摆出来一大堆,对于年份,气候水土已经窝堆的时间都需要精确掌握,不但要分辨出其中的好坏,还要区分出其中的优劣,那不简简单单只做收藏就行的,风土人情都少不了。
告二爷讲起来如数家珍,看来他对云南似乎情有独钟。
我判断,告二爷至少去云南不下十回,这样的一种收藏,不去当地显然是不现实的,可是这就让我奇怪了,只为喝茶,他并非只喝普洱,我看他白茶,绿茶黑茶,乌龙茶都喝,为什么非要跑去云南那么多趟哪?
这个问题我显然不能问他,不过经此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也融洽多了,告二爷也知道我的一些底细了,这个谈起来之后,他立刻就提到了我的爷爷,想来此人真的跟爷爷有过一定的交往。
不过我怕他打开话匣子,又开始来一段江湖往事,尤其是那内八门和外八门之间的故事,所以就声称那些东西和老黄历自己都听爷爷讲过,这让告二爷很感慨。
“年青一代人当中,还知道外八门事情的人真的不多了!”
“我总觉得事情是不断在变化的,我们所了解到的那些老黄历,兴许有的已经消亡,但还有一些却通过演变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就像我爷爷传承我的这个销器门,我想如果我不去变化,再过几年怕也难逃消亡的命运。”
我的话似乎引起了告二爷的共鸣,他的眼神明亮的看着我点头道:“你说得对,是在演变,是在变化当中,你邀请我参加的事情我同意了,为了让你们能够成功,细节方面我来安排。”
我对他提到,我们缺少武器,这一点告二爷也同意为我们解决,至于人选方面,他这里的人手充足,可选择的余地也很大。但显然告二爷有更加细致的考虑。
我在想,如果准备充分的话,湖南的这次行动我们就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了,毕竟那个地方对与我来讲总是有一种难言的心理疙瘩。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合作,当然他们并不知道,但对我和墨谷来讲,这就是第二次,因为墨谷之前也不曾玉告二爷合作过,这一点我可以确认。
告二爷这里已经做了安排,我们只需再等一天即可,时间上还来得及,对于姓沈的那个小胡子的约请,我还在考虑是否在北京见他,不过在离开之前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领着朱标和墨谷在一家饭馆约见了唐三链子,交给他一件蟠璃玉腰带!这样做是不合规矩的,但我的时间有限,完全要看我怎么说了。
“三爷知道我为什么信任您老吗?”我端着酒杯说道。
唐三链子做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来:“您老这是抬举我啊,爷们是心里透亮的人,有什么晏爷就把话放在明面上吧,我照做就是。”
“那可别,谁不知道你唐三爷在四九城这侩子行的名声,就冲这个,我也应该对您坦诚不公的。”我继续拿花轿子抬他。
“可别介可别介,举得高摔得狠的道理我懂,我唐某人在江湖上混,讲究的就是各路的朋友赏我这个脸,晏爷咱们也是打过好几次交道的人了,我的底细和斤两您都清楚,咋们就开门见山吧,怎么样?”
“那敢情好啊!”我赞道。
“要说吧,您这么做不合规矩,当然这个风险你最大,如果是急于出手的话,这个价钱上我还真的不能给做保证了!”唐三链子说道。
朱标在一旁一口酒差点呛着,脸红脖子粗的就想说话,价钱是他最关心的话题,这一开口就等于是被唐三链子砍了一刀,他岂能不急?
我瞪了他一眼,笑着对唐三链子说:“三爷不会坑我,这我相信,你走的是细水长流的活,而我这里也正好给你上香,保证你三到五年的流水,不过那……”我看了一眼唐三链子。
他知道我下面的话很重要,于是平声静气的等着,我则笑着说:“吃菜吃菜,你我的干一杯!”
“哎呦喂,我的爷,你就别举着了,这不是吊我的胃口吗?”唐三链子急道。
我笑道:“四九城人人都知道你唐三爷,但是我想你们的圈子里面有人不会不知道告二爷的吧?”
“您是说……告怀礼?”唐三链子迟疑道。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唐三链子大惊:“哎呦喂,谁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号,着古玩行一说告二爷,没人不给点薄面的,如果您说这是他的货,那我可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做了!晏爷,您真是高人。”
我笑道:“货是我的货,但账却走他的帐,我这么说您能明白了吧?”
“明白,再不明白我就是棒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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