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才一看到我,就不顾身后这一群人,甩着粗壮的膀子朝我跑来,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打趣道,“还活着呢,你小子行啊!”
我靠,难不成他们都以为我死了?也不看我这一身伤,这一巴掌拍下去没死都得被打死了……
这火葬场的人还真是,一个个的都不按常理出牌,我目光紧跟着那个穿警服的陌生男人,漫不经心的问道,“赵叔,你们怎么来了?”
赵叔咧嘴一笑,爽快的说道,“来干活儿呀……”
跟在后面那个穿警服的中老年男人给叶队亮出了自己的证件,俩人耳语了几句,叶队就对站在四周封锁现场的警员招手,喊道,“交接结束,撤队!”
刘伯带着王大军,孙狗蛋,吴翠花一齐朝我走来,都没有顾得看一眼坐在院子里的徐蕊。
“干活了,自己找事干……”刘伯站在我面前,招呼着大家做事,深深看了我一眼,沉沉的说道,“你跟我来!”
卧槽,他们不会是真的特别行动组吧?还干活……难道火葬场的人都有双重身份吗?这样说我也算是特别行动组的一员了?
我心情忐忑的跟着刘伯一齐朝同他们一起来的穿警服的大叔走去,看起来是要汇报情况?
果不其然,我们还没走近,警服大叔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拉着我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或者说到什么样的程度,毕竟这样的事太过离奇,一时之间对于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还是有些为难的,只好征求刘伯的意见,“刘伯……”
刘伯颔首说道,“照实说,钱局不是外人!”
既然刘伯都放话了,我就放心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的始终清清楚楚的描述了一遍……
钱局瞠目结舌的听我讲完,半天才回了神,看向刘伯,语重心长的说道,“鬼煞?你们还真是命大……刘老,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发生的过程没人看到,但蕊蕊和这位满身是血的样子被不少人看到了,务必给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伯若有所思的扫了我一眼,点头应道,“好……交给我们没问题的!”
隐隐约约的警笛声传来,由远及近,很是热闹……
钱局听到警笛声,面上一喜,“特别行动组的人来了,你们放心干你们的活就是了,我先去稳住他们!”
刘伯看向门口依次到来的三辆黑色的警车,沉思说道,“他们有空来,还叫我们来干什么?”
原来门口的那三辆警车才是特别行动组,我就说没这么邪性,又不是拍电影,哪儿那么多双重身份的。再说了,特别行动组,听着名字就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好嘛,哪里是我们火葬场能比的……但知道自己和特别行动组没有关系后,我心里还是会因为少了一个装·逼的身份产生了淡淡的失落。
钱局被刘伯说的当时就尴尬了,放低姿态讨好的说道,“这……我……听到蕊蕊在现场,上面的考虑到这事可能从你们那儿出的,才让我去接你们来,咱们好好的办事,别闹别扭成不?”
看钱局这个职位也不算小了,竟然能放低姿态这么对刘伯说话,这充分说明,他也拿刘伯没有办法。
“争气……”刘伯懒懒的抬了下眼皮,没有理会钱局,自顾自的说道,“你说,你体内的阴魂教你召唤出了鬼差?用一个魂索符?是什么样子,你画给我看看……”
见刘伯不搭理他,钱局也没有再自讨不快,莘莘然的朝大门口走去。
“哦……”我等钱局走远上了特别行动组的车后,捡了一根木棍,回忆着符咒的样子把它画在地上,说来也怪,平时我的记性也没有那么好,但是这个符咒我就是画过一次,却像是铭记于心一样,再画的时候觉的简单了不少。
看着地上的符咒,刘伯忍不住低声惊呼,“他竟然知道?”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刘伯,难道这个符咒有什么特别之处?
刘伯用脚抹平我画在地上的符咒说道,“这魂索符是你父亲以前渡魂的时候用的,这种符很怪异,我曾研究了很多年,也没能使用出来,看来是只有你们顾家人能使的。”
如果必须要顾家的人使用,那一定得有什么能证明顾家人身份的东西……似乎除了血脉也没有什么好证明的了……可鬼差临走前说过,单纯的使用魂索就可以用朱砂替代,朱砂的话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魂索了?
“可是鬼差说,之后用朱砂替代鲜血也能使用魂索……”
刘伯一只手扯过我的左臂,咬破另一只手的手指,将血擦在我的左臂上,说道,“你看看你的左臂,和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第一次用鲜血使用魂索符唤醒你体内的血脉,之后这个魂索符就一直存在你的手臂里面,用朱砂能使用魂索,用鲜血能唤出鬼差!”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臂,发现刘伯抹在我左臂上的血自动散开,留下白色的皮肤,约摸能看出魂索符的痕迹,这就好像是魂索符排斥别人的鲜血覆盖。
“这样……”我似懂非懂的点头说道。
刘伯那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一抹算计的笑容转瞬即逝,说道,“看来你小时候,他没少用你的身子,这些东西应该是你父亲交给你的,只是学习的时候并不是你在学……这小东西藏的真够深的……”
体内的阴魂估计一直在听着我们的对话,这个时候也按耐不住的嘟囔了一句,“这老东西真是活成精了!”
真是无奈,这家伙话越来越多了……
说话间,我注意到门口的警车门依次打开,钱局脸色难看的从第一辆警车上走下来,接着每辆警车分别走出俩个全副武装的警员整齐的排列一队,个个气宇轩昂,英姿飒爽,其中还有一个娇小的萌妹纸,身在这一群男人的末尾,更加夺人眼球。
刘伯顺着我的视线看去,不屑的冷哼一声,连招呼都懒的打,转身就走,“切……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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