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你好像哪里不同了?”梅梁新有些怀疑的上下打量我,其他几人,包括爷爷在内,也都有些惊异。
“走吧,下去看看。”我平淡如水,并没多解释。
突然出现的石阶,时连接着上一层石阶,就像一座延绵不断的旋转楼梯一样。
不过,这一次,我唰唰的走下几步后,感觉不对经,转过头,发现爷爷等人,下石阶的过程,似乎并没有这么顺利。迈下第一步时,就感觉到一股猛烈的罡风,扑面而来,大有一种要将天地掀翻的架势,几人的身体居然微微晃悠,十分古怪。
“主人,这陵墓有些古怪……“萱儿愕然看着我,迟疑道:“千年前,我和冥王下来时,只看到刚才那层,并且,主母的心脏,当时,就葬在玉棺之中!现在不知怎么回事……”
我微微皱眉,连萱儿和南冥王都不知道,看来,当初的设计,还真不简单!
不过,这些罡风,对他们来说,作用不大,但令人没想到的是,随着石阶一步步走下去,大家伙所面对的抵抗也越加严重。
我有些放心不下,停下来等待几人,不过,总的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走到一半,我们已经追上先一步下来的人群。
其中,崂山的四位前辈状况稍好,也走到最前面,反观来自全国各地的特殊调查部门成员,却步步维艰。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醉心张節
后半段石阶,更是惊险绝伦,虽然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梅梁新却咋舌不已,据他说,他们没跨下一步,就像跨越了一个小世界一般……
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就如履平地,十分轻松。显然因为血脉灵魂的原因,这些阵法布置,对我根本无效。
“你们小心!”
我见爷爷利用鬼道一脉的传承,一一化解石阶上的阻碍,走得还算顺利,顾沫濡自然不用说,这货直接暴力拆解,而凌通道长几人也还算顺利后,总算放下心来,转身疾步下去。
石阶尽头,居然是一片炼狱!
仿佛真正的炼狱一般,里面各种鬼怪,各种魂魄,奇形怪状,应有尽有。并且半空中,飘着一整排怪异的巨大石块,石块形状各异,都雕刻着字。
我看了眼整个空间,跟上一层一样,根本就看不到尽头,犹如无穷无尽的暗夜一般。
空间的正中间,是一条血红色的河流,其他地方,却全是灰蒙蒙的,那些鬼魂在其中,不断遭到攻击,这些攻击看不到来处,完全莫名其妙,看得人头皮发麻。
河流两旁,每隔一米,就有一条黑漆漆的粗壮铁链,铁链的一头,镶嵌在地面上,而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血河之中。
河流水面十分平静,但那些铁链,却不断晃荡,好像有人在里面拉扯一般……
“咯吱……咯吱……”
我缓缓走在这个神秘的空间之中,脚下,却传来一阵阵古怪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却只有满眼的沙硕,也没有什么古怪之处。
“天眼没用了?”
此时,我才发现,在这个神秘的地下空间中,我的天眼,居然跟普通人的双眼差不多,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咯吱……”
我满头雾水的继续前进,那种古怪的声音,依旧出现。
我总算觉得有些不对劲,停下来,伸出手,想扒拉地上的沙硕。在接触到地面前的刹那,我突然改变了注意,收回手,掏出奔雷剑,用剑尖在地面捣鼓。
不一会,那些沙硕被我掏开,剑尖似乎碰到了一些十分坚硬的东西。
我加快速度,渐渐地,一颗骷髅骨,出现在我眼前。那双空洞的眼眶,似乎死死的盯着我……
我脸色微变,后退半步,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才消失无踪。
“这是什么?”萱儿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我转身一看,萱儿和顾沫濡以及爷爷,已经安全通过了石阶,向我走来。
当看清那颗骷髅头之后,顾沫濡和爷爷,也皱着眉头在地上一阵折腾。
若然不出所料,这个空间的地面,恐怕全部都是又这些骷髅头组成的,无边无际,数不清到底有多少……
我们顺着血河前进,天空中,不知闪过了多少个那种悬浮的巨大石块。
走了一会,河流中的其中一根铁链突然疯狂的颤动起来。
我们小心的向旁边挪了挪,避免那些不知是真是幻的血河河水沾在身上。
不一会,那链条下,缓缓的伸出一只漆黑干枯的手臂,渐渐地,一个完整的魂魄出现在我们眼前。但这个魂魄,却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十分凄惨……
并同时,空中的一块巨石中,走出来一个模糊的身影,有些像鬼差,这些鬼差似乎也看到了我们,冲我们意味莫名的笑了笑。然后下来,扯断铁链,牵走了那个收紧刑罚的魂魄。
我们皱了皱眉,被这种血腥,弄得有些不舒服。
“我们该怎么办?”连身为灵体的萱儿,也看不透这一切,只能本能的求助看向我。
我和爷爷对视一眼,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最后只能选择沿着血河,继续走下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仿佛一天,仿佛一年,又仿佛已经走了一辈子,但还是走不到尽头。
“怎么回事?这不是地下陵墓吗,怎么会这么古怪?”顾沫濡也大跌眼镜。
“难道,也要向上一层又一样,让我亲身经历过这些炼狱中的责罚,才能破掉这个空间?”我暗暗揣测,摸到一些眉目。
想到此处,我根本毫不犹豫,将身上所带的东西,全部交给爷爷,然后扑通一声,跳进血河之中。
一碰到河水,浑身仿佛都被撕裂了一般,我紧咬着牙,不管怎么扑腾,都无法将头露出水面,但还好,呼吸还算顺畅。
浸泡在河水中,不断会有被刀刮,却什么东西刺痛的感觉,甚至我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被摧毁又愈合的过程一般。
期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爷爷似乎也尝试着想进入河水中,但他的脚更好碰到河水,整只鞋底,都被腐蚀,甚至连皮肉也受了伤,吓得老人家立马缩回去,抹了点尸香药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感觉自己能够浮出水面,虽然痛楚,但我还算淡然的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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