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北冥王,居然是一个长得十分妖娆的千年鬼姬!
不过,这鬼姬的脸,却一半是个美人脸,另一半,居然是依旧保持着北冥王那张布满皱纹的老太太脸庞……
“哼!我乃北冥王座下第四冥差北冥鬼姬,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跟我动手,就是找死!”
千年鬼姬警惕的看着依旧盘旋的五行旗,不过,对于我们,她似乎根本不在乎。
“哼,什么冥差,胡乱伤人,违背天道,人人得而诛之!”
崂山派的强者,见对方虽然厉害,但却始终只是一个鬼而已,当即说话就豪气起来。
“方南,你说为什么百年期限将近,但北冥王自己却不出来,反倒让一个冥差到处杀人?”何以萱有些疑惑。
“我也觉得有古怪,看来,北冥王应该是暂时被什么牵制住了,并不能现身……”
我暗暗点头,却见北冥鬼姬怒不可遏的深处一只硕长的鬼手,手掌在空中不断变大,最后犹如泰山压顶一般,铺天盖地的镇压向崂山派强者。
“小小鬼姬,休得猖狂,看我崂山派的镇天印!”
崂山派那位强者,实力大概跟凌通道长差不多,显然不是鬼姬的对手。但他身边的三人,瞬间和他组合成一个四方之阵,同时,此人怀中掏出一枚方印,方印浑身乳白滑腻,一看就是上等好玉所制。
“天地乾坤,宝印为尊,镇!”
这老头老归老,但中气十足,一声暴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似乎将半空中的阴气都镇散一些。
那方宝印,忽然变成一丈方圆,刷的一下出现在鬼手掌上方,而崂山四老,每人站在一个方印的菱角外,犹如四尊神佛一般,庄严肃穆。
这四人,每人手中,都出现了一只金色的毛笔,然后占了朱砂,在空中虚画,似乎画了一个符咒,有些看不真切。
那鬼手掌,本想向刚才那人追击而去,却没想到,在接近方印边缘内,却犹如撞壁一般。
而且,那尊方印,以一种几位惊人的速度,向下镇压而去。
“该死!居然是镇天宝印!”北冥鬼姬脸色徒变,有些不甘。
若是仅凭实力,这四个老头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但遇到崂山至宝,正气浩荡,身为鬼怪,饶是冥差,也照样吃亏。
“噗!”
之前还气势惊人的鬼手掌,却在镇天宝印下,变成一股黑色的鬼气。
“气死我了!”
北冥鬼姬暴怒不已,我们这边人多,并且最强的爷爷,还抓着五行旗,站在冥王府大门虎视眈眈,压阵。
“哼,我们尊上的冥王府为你们而开,你们这些人类居然反倒不敬,必须受到惩罚!”
鬼姬不知在打什么注意,居然一个闪身,进入了冥王府。而,从大门外,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事物。
“怎么可能?不!不可能!”
尉迟家那个老头,也就是尉迟公主的父亲,突然扑到大门外,不敢置信的摸着门框。
“这地下,明明是帝王陵,怎么会变成这个什么冥王府!不可能!”这老头脸色狰狞。连连说着不可能,一脸不甘心。
这人疯了!
我们皱眉不已。
“帝王陵?”唯有胖子眼眸一亮,惊喜不已,手又有些痒了。
“快退!以最快的速度下山!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再上来!”
爷爷和凌通道长似乎讨论了一句什么,然后焦急的让我们走。
我们这些小辈,毫不犹豫的狂奔起来。不过,在跑到之前那条诡异的软泥路时,前方居然没路了!
“这是怎么回事?”何以萱惊慌的挽住我的手臂。
我拉着她,招呼胖子他们,沿着软泥路一路跑去,但起码跑了半里路,挡在我们眼前的,都是一片漆黑的屏障一样的东西。有些像围墙,但却高不见顶。
“我们都错了!”
梅梁新谓然叹息,颓废的停下脚步,幽幽道:“这软泥路范围内,其实都是冥王府范围。这一片,就像后花园一样……”
我门十来人,纷纷点头。其中崂山的三个年轻弟子,咬了咬牙,道:“反正出不去,我们还是到处看看,看能不能榜上他们。”
他们跟我们一样着急,崂山毕竟有四位前辈在上面。
我们向沿着闪耀,寻找了一圈,最后在山背面,居然发现了一个几亩大的池子。
“这是一口废弃的鱼塘,我们上山时候就看见的。”龙虎山的一位年轻弟子说道。
“鱼塘?”我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无奈道:“这根本就不是鱼塘!”
“真是鱼塘……”那人见我不信,有些焦急,正欲争辩,却突然被他的同伴手电照射出现的景象惊呆了。
这哪里是一口池塘,分明就是深不见底的血池!
“这……这都是血?”刚才那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头冷汗,最后哇的一声狂吐起来。
他身边的另外一个同门,似乎也想到什么,脸色煞白,同样吐得不要不要的。
“你们不会是喝了这里面的水吧?”胖子哭笑不得的看着二人,有些同情。
“没错,我们上山时,身上带的矿泉水喝光了,见这里有池塘,而且水质特别清亮干净,就忍不住喝了两口。”
最先那人吐得精疲力竭,才抬起头苦笑道:“可是,当时,这水我师父也检查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合起来反倒有一股特别沁人心脾的香甜味……”
梅梁新双眼一翻,冷笑道:“那现在呢?还觉得香甜吗?”
我摇了摇头:“不要抬杠,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还是走吧!”
不知为何,从刚才起,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夹杂在血腥气中,让人有些不舒服。
“那你们之前在这血池中洗手,有什么感觉?”何以萱眼珠一闪,突兀的问道。
“感觉?没啥感觉啊,就是很舒服清凉,然后感觉手都不像自己的一般……”那人被一连串的打击,刺激得有些反应迟钝,闻言,呆头呆脑的道。
我擦!
我猛然回头,惊骇的看向此人的双手。
难怪!难怪刚才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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