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在准备告白吗?”秦盼好奇的看了几眼。
要毕业了,许多男同学和女同学都准备拼一把,像暗恋已久的她或者他表白。失败了无所谓,总之一毕业大家就各散东西天南地北,丢脸了也永远不会再见。但是万一成功了呢?
很多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随着毕业时间的接近,最近告白的人越来越多。
秦盼估摸着这恐怕又是谁要告白,但是却觉得那些蜡烛点的怪怪的。像是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
如果是告白的话,为什么蜡烛周围没有人?难道是告白后,人已经散了?不对,如果是人散了,就算不把蜡烛收走,也应该将蜡烛的或熄灭了才对。任蜡烛燃烧着,这可是违反校规的。
而且,那些蜡烛真的有些古怪。
秦盼越看蜡烛越觉得得慌。白森森的蜡烛在火焰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阴森。女孩看那蜡烛的模样,老是想不起来在哪儿看到过。只是这蜡烛,和平时学弟学姐学长学妹们用的蜡烛不太一样!
作为有道德有底线有节操有人品的新时代四有女青年,秦盼认为自己有义务将或熄灭掉。于是女孩走了过去,她离蜡烛围成的心越来越近。突然,女孩再一次猛地停住了脚步。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那些蜡烛为什么会令她感到古怪,甚至有些害怕了。
这些蜡烛哪里是用来告白的,上边粗下边尖细,这蜡烛分明是清明和七月十五用来祭拜祖先人的白色烯蜡烛。用祭鬼的蜡烛来告白,这到底是什么鬼创意。告白的人是精神有问题还是脑子里的脑洞大的脑花都流出来了,真的会告白成功才是有鬼了。
秦盼吐着槽,大着胆子又往前走了几步。就这几步,让女孩彻彻底底看清楚了蜡烛点燃的心的全貌。
这一看,她顿时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只见地上,蜡烛的中间还写着两个字。
赫然是她的名字
秦盼!
秦盼简直吓坏了。诡异的夜,昨晚诡异的梦,还有诡异的风中,用祭拜死人的白蜡烛围成了心的形状。而告白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周围明明一个人也没有,告白对象在哪儿?他敢出来,自己绝对敢一脚踢在那家伙的两腿之间,让他断子绝孙。可是,这真的只是恶作剧?
女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想快点离开。无论如何,眼前的景象都不像是什么好事情。
风刮个不停,白色蜡烛围成的心在黑夜里,像是摇摆不定随时都会熄灭的生命。秦盼眨巴了一下眼睛,她突然发现,蜡烛围成的图案似乎变了模样,变得不规则了。
刚刚还是标准的心,现在,竟然变成了一颗心脏。一字之差,图案却是完完全全的两种样子。明明周围没有人,是谁将蜡烛移动了?还是说一开始自己就看错了?
秦盼猛地向后退了几步。黑暗中燃起的蜡烛心脏,火焰在风中摇摆,似乎真的如同人类心脏般,在跳动。一涨一缩,跳动的像是将要死掉的人,心律不齐,跳的很艰难。
阴嗖嗖的风从蜡烛心脏吹过来,吹在她身上,令她毛骨悚然。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她头脑发白拔腿就跑。往后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往前跑。女生宿舍就在不远的地方,只需要拼命跑半分钟,自己就安全了。
秦盼用处了吃奶的力气,她跑出了自己的极限。当她越过蜡烛心脏的时候,几十根蜡烛唐突的顷刻熄掉。如同有一张巨大的嘴,将蜡烛同时吹灭了。
女孩感觉自己怕的心脏都快要跳出了胸腔,她的双腿在打颤。整个人的身体也在怕的颤抖。但是她一步都不敢停下。
近了,很近了。眼看女生宿舍已经出现在了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她甚至能看到二楼的阳台上,一个女生背对着她和宿舍中的朋友大声聊着天。
就在这时,奔跑中的秦盼整个人一顿。如果有人恰好看过去,会看到惊人的一幕。拼命往前冲刺的秦盼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拽住了,秀丽的长发静止在空气中,女孩整个人因为惯性而脚先往前倾斜,离开了地面。
脚尖在最前方,随之身体也开始倾斜。秦盼以停滞被抓住的长发为中心点,身体外抛了三十多度后,悬空,重重的落在地上。
女孩被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她的视线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她看到了今晚的夜幕。几颗星星在天空上一闪一闪。她看到了不远处的女生宿舍,灯红通明的女生宿舍清冷而又安全。
这就是她看到的最后一幕。
她的身体被谁拽着头发往后拖。她拼命地抬头想要看清楚凶手是谁。可是女孩的头发被死死拽着,根本看不到身后的人。
秦盼一直被拖到了那圈蜡烛中间。只感觉脖子一凉,喉咙口一甜,一股血就从自己的喉咙伤口上喷溅出来。喷向天空,鲜红的血,洒满了附近的地面,洒红了身旁的每一根蜡烛。
女孩死了,自始至终,也没看到杀掉她的凶手是谁。
眼睛一黑,再次明亮起来的时候。秦盼在女生宿舍中,她用颤抖的手掏出手机看了看。6月15日,早晨九点一十三分!
她死了,又活了过来。连续两次了,如果真的只是个梦的话。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一些。
秦盼已经不敢单纯的将连续两次的死亡梦,当做一个简单的梦来处理了!因为她在心里冥冥意识到,或许,或许,说不定,那有可能真不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难道是她真的死了,又复活了,还连续两次
可,是谁想杀她不是秦盼自吹,她这个人虽然长得有些小漂亮很多人追,但是一点都不娇不傲的。哪怕是拒绝别人,也不会让对方难受不舒服。
所以被拒绝的男生们,应该是能排除的。
女生呢大学班上一共五十二人,因为专业热门,所以算是人多的班级了。虽然大学过了四年,可因为选修课的原因,她不是对班上的每一个人都认识。大部分对她而言,不过是知道名字说过话的交情罢了。
秦盼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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