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迎来了周末;周末就是迎接裴樱的日子。今天不止裴樱到来,还迎来了铖以劣;俩个站一起还挺般配的。
“你们来啦。”凌逸锋站起身,看向裴樱和铖以劣。
“是啊。”裴樱现在见到凌逸锋也不陌生了:“小莘和小月芄呢?”
“她们在楼上房间里。”凌逸锋回答。
“哦,那我上去看她们。”随后看向铖以劣:“你陪学长聊天吧!”所谓女人做月子,不是太熟的男人最好别进人家的房间。
“嗯,好。”铖以劣笑着,他手里拿着一大袋东西:“这是给孩子买的玩具,知道是女儿,所以选了些小女孩爱玩的。”
凌逸锋笑着:“这怎么好意思?”
“这么说就见外了,虽然以前我们是挺不合的,但现在关系有所改进;所以这也是应该的。”铖以劣的笑容还和从前一样,但他的真正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跟凌逸锋打好关系,为的也就是下一步。
凌逸锋倒觉得奇怪,已经登门拜访两次了,还这么有热情:“呵呵,以前不管怎样,现在大家都是朋友。”
“嗯,是啊。”
玉冰端上来两杯茶,笑着:“请喝茶。”
“谢谢。”铖以劣看了玉冰一眼,和凌逸锋并没有再多的话题。
十五分钟之后,裴樱抱着小月芄走了下来:“来看看,我们的小美女。”她笑着走向铖以劣。
铖以劣微笑地站起来,看着裴樱怀里的小月芄:“真可爱,取名字了没?”他问。
凌逸锋回答:“还没,就叫个小名,小月芄。”
“哦,那应该取了,到时入户口也好办。”
“是啊,正在想着。”取大名这事对凌逸锋来说,真的有些棘手。
裴樱看向凌逸锋:“这事不是应该由你爸来取吗?”
“需要这样吗?”凌逸锋并不知道。
“嗯,一般要征求下长辈的意见。”
“哦,那我找个时间跟他们商量下。”
“嗯,第一个孩子,都会重视些的。”
突然西钥可筠的声音在他们的背后响起:“是啊,是应该让长辈取的;当年你的名字就是你外公取的。”
“哦。”
裴樱看向西钥可筠:“姥姥。”
“欸,小樱你们来啦,哟,小月芄醒了。”西钥可筠看到小月芄,就一脸的高兴。
“是啊,我刚刚上去的时候,她就醒了;为了让小莘睡觉,我就抱下来了。”裴峪在沙发上,手里抱着小月芄。
“嗯,她可是会笑呢……”西钥可筠一边说一边笑。
在这个家里,有一个小孩和一个老人,真的像极了儿童世界。
“是嘛?”裴樱看向小月芄:“你怎么见到干妈都不笑一下呢?”有些抱怨的语气。
铖以劣听到干妈二字,都响起了双眼:“干妈?”他疑惑地问。
“嗯,是啊,小月芄可是我的干女儿,怎么?你想当干爸?”她有趣地挑逗铖以劣。
铖以劣笑着:“你都成干妈了,我难道还不是干爸?”这是带着玩笑的讽刺。
“是是是,让干爸抱你一下啊。”裴樱冲着小月芄说,便把小月芄往铖以劣的怀里塞。
从没抱过小孩的铖以劣蒙了,有些措手不及:“喂,快抱回去,我不会抱小孩……”他的手有些颤抖,生怕用力就伤到小月芄。
那表情又极其尴尬和害羞,把另外的凌逸锋和西钥可筠都逗乐了:“好了,我来抱吧!小月芄刚出生的那会,小锋也不会抱;都是学出来的。”说着,西钥可筠从他手里接过小月芄。
裴樱一脸,看你还敢不敢惹我;的得意样;铖以劣无奈地冲她翻了个白眼。
一个下午过去,裴樱和铖以劣也正式告别,俩人一起离开别墅,别墅里就只剩下凌逸锋他们和玉冰保姆。
柳水莘此时已经坐在房间的窗台上,她若有所思地想着,如果能唤起回忆,那该多好啊!
而小月芄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拉完又再吃;这时,凌逸锋端了一盘子菜和饭到房间。
“怎么坐在窗台上呢?”他问柳水莘。
柳水莘微笑转头:“没什么……”
“过来吃饭吧!今晚这饭可是我做的。”他笑着说。
他们之间有一点客气,却也不见外:“哦,好的。”
柳水莘走了过去:“怎么有兴趣下厨了?”
“呵呵,见你总吃姥姥和玉姨的饭应该厌烦了,所以我做了些不同的。”他笑着。
“你做了什么?”柳水莘往桌子上一看,眼前瞪大了起来:“不是吧!拉面还有寿司?不是说孕妇不能吃这些吗?”
“谁说孕妇不能吃的?外国人还吃生的东西呢!”他笑着:“偶尔一餐不碍事,刚刚我做的时候,姥姥还阻止我,我说你肯定会吃烦那些熟的菜,换下味口也是好。”
虽然看起来是寿司,但饭都是新煲好的,还是热的;柳水莘看着今晚的菜色,终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胃口,拿着寿司吃了起来:“嗯~好吃,虽然饭是热的,但不失味道。”
“呵,喜欢吃就好。”
然后她又拿过拉面,大吃了一口,也大赞着:“真不错~”
“嗯,这些也只是偶尔吃,你现在还要喂小月芄,所以不能乱吃太多;吃完把这碗虫草排骨汤喝了吧!”凌逸锋说着,把一大碗汤放到柳水莘的面前。
里面是满满的汤水,还有排骨,更多的是虫草:“哇塞,这虫草不便宜吧!”
“呵,再贵也值得。”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在怀孕期间,她还是有上度娘搜了一把关于营养的食材,虫草就是其中之一。
“我可不想把你吃穷了……”柳水莘脱口而出。
凌逸锋笑着逗她:“怎么,怕吃穷我得以身相许啊?”
“……想太多了,我只是怕吃穷你,我赔不起!以身相许就免了。”
“这话怎么感觉倒着说了,应该是我说才对。”
“有么?”柳水莘不以为然,吃着面前的菜。
凌逸锋起身向婴儿床走去,小月芄正呼呼地睡在里面:“还在睡,今晚应该又要醒了。”
“哎呦,我怎么忘了,昨晚是你一直带着她的,我都没起来顶替过。”
“呵呵。”
“要不,你再去睡吧!”此话一出,凌逸锋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他乐呵呵地:“行,我去睡一下。”此女他也有份,再辛苦也是应该的。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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