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看着贯懦奇,觉得他并没有造谣,但源头确实来自于他:“那行吧!竟然你说没有,我暂且相信你;我只希望以后不要再从你这里搬出什么事了。”柳水莘说完踱步而去,只留下气得痛脚的贯懦奇。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的过去,今天柳水莘并没有在公司见到凌逸锋,当然,在她没想到怎么面对凌逸锋时,她不想见!
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凌逸锋竟然在她的家里帮她打扫卫生。坐在办公室里的柳水莘突然感触过多,在朋友圈里写了一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而我只是它们的一部分。
不到五分钟,下面回复了一条:就算是戏,它们也是真实的,不带任何杂物。这一条留言是凌逸锋发的,看到此留言,柳水莘就冒火,在下面回复了一句:你怎么那么阴魂不散。
而下一秒,便是裴樱发过来的微信窗口:小莘,别把气乱撒。
柳水莘:你是看到我的朋友圈了是吧!你不知道我正在生气吗?她发了个愤怒的表情过去。
裴樱:再怎样,大家曾经是同学,别弄得难堪。
柳水莘:呵呵,难堪?我现在就够难堪的了,公司都传出我跟他的绯闻,我能不难堪吗?
裴樱:……,几分钟后:你下班来找我吧!今晚一起吃饭。
柳水莘也不再回复,每当她不开心时,她不会说太多话,选择沉默;而裴樱了解她,索性把地址发到她的微信上:我等你。
六点的天开始暗了下来,路上人来人往,他们都走的很匆忙,你是在赶集,生怕慢一步就会错过了什么?
而柳水莘恰恰与他们相反,她自己一个人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看着经过身边的人的匆忙,看着天空上美美的夕阳,她顿时觉得很悲伤。
“我怎么了?”她感觉自己快要哭了,要流泪了。
突然一个人从她身后拍了一下,柳水莘吓了一跳转回头,发现站在面前的年三十见过的人:铖以劣。
“你怎么在这里啊?”铖以劣嘻嘻地问。
柳水莘僵硬的笑容挂在脸上:“你好了,我刚下班从这里经过,你呢?”
“哦,我也刚下班,我的公司在这附近,没想到这么巧就遇到你。”柳水莘看着面前的铖以劣,心想:‘现在也只有你能笑得出来了吧!’
“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铖以劣笑问,他今天看起来非常的开心。
柳水莘却跟他相反,看起来愁眉苦脸的:“我……约了人了。”
“约了谁啊?一起吧!”铖以劣并不怕陌生,反而越多人他越开心。
柳水莘看着他:“约了我好朋友。”
“哦,是裴樱吧?”他一语道破。
“你怎么知道?”柳水莘惊异。
“哈哈,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最好的朋友不是裴樱吗?以前在学校你们可像个双胞胎呢。”
“原来是这样。”
“问她出来不?反正好久没见她了,叙叙旧。”
“还是不用了,我们自己……”柳水莘今天没心情跟别人吃饭聊天叙旧。
铖以劣这个少根筋的人,竟然没发现柳水莘今天的不开心,而是大方的:“我来,别那么见外。”说着,他拿出手机,播打起了电话。
柳水莘转头看向身后的玻璃窗,这一个玻璃窗里面摆着一套紫色的婚纱,看起来很公主范;她看着婚纱笑了笑:“怎么每次停留的地方都是婚纱店?恨嫁了吗?”她嘀咕着。
铖以劣挂下电话,顺着柳水莘的眼睛看过去,他笑了。“原来你在看婚纱啊?要不要进去试一下??”
“……”柳水莘转头看着铖以劣:“就随便看看。”
这个随便落在铖以劣的眼里却不是那么的简单:“不止随便这么简单吧?”
而就在这时,从婚纱玻璃柜里,柳水莘想起了那天在X市看到玻璃窗柜里的人,‘那不是……’她现在才想起来,当时的那人,就是现在的凌逸锋。
“去哪吃饭?”柳水莘突然来一句让铖以劣差点接不着的话。
铖以劣觉得柳水莘变样还真是快:“跟我来,我把地址发给裴樱了,她随后到。”
柳水莘和铖以劣往一个自助形式的餐厅去,这里面的装修很高档,主要进去时还有音乐可以听听。
“请问几位?”一个女服务员上前问。
铖以劣笑着:“三位。”
“好,请跟我来。”服务员带着铖以劣和柳水莘走到一处边上,那个桌子好长,可以坐下五人以上;它靠着窗口,从窗口望下去,下面是人来人往,还有汽车在路上行驶,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根本不用收尸,这有三十层以上。
“今晚吃自助餐,想吃什么自己到那边餐区拿。”铖以劣笑着说,面对任何人,他都是笑着,好像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烦恼。
“嗯,好,等裴樱来了再说吧!”柳水莘笑着,望着窗外。
铖以劣看她专注窗外时,他想打破这种忧郁的气氛:“这几年过得怎样?”
“啊……挺好的。”柳水莘回过神来。
“那就好,还记得以前一起在学校,宿舍,你可不像今天这样的;那时的你很活泼,跟现在很不一样。”铖以劣找话题活跃气氛。
“是吗?”柳水莘笑着。
“是啊,你不会忘了吧?”铖以劣打趣问。
柳水莘尴尬地看他:“我确实忘了。”在确定这是以前同学时,她坦白地说。
“怎么可能?你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啊?”铖以劣不相信。
柳水莘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我失忆了。”
铖以劣听到这,顿时错愕:“失忆?”他大声地问。
“是的,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望了大学的事。”
“MyGod,这是在演电视剧吗?”铖以劣还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呵呵,难以置信对吧?”柳水莘很平淡地说,对于失去一部分记忆的她来说,已经接受现实。
“呵,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那看来我要重新介绍下自己了。”说着,铖以劣伸出手:“我叫铖以劣,曾经我们是大学安舍友,我比你高一级,跟凌逸锋是同届的,都是舍友。”
柳水莘把手握上去:“你好,真的重新认识了。”她笑着。
放下手,铖以劣笑着:“大学时期的事你忘了,那有回过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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