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万美元够不够让纽柯钢铁换个执行副总裁?
够!
太够了!
100万美元当然不够换个股东,但执行副总裁是什么?说白了,执行副总裁就是高级打工仔,只要运作得当,别说100万美元了,50万、甚至30万美元也足够了,甚至如果陈耕够狠,随便花个几百美元在外面找个快要饿死的乌克兰穷鬼,给他把枪让他干掉约翰·科尔宁,这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直到这个时候,约翰·科尔宁和珍妮·安妮斯顿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向来看不起的中国人没错,但人家是一个手中握着不知道多少个亿美元财富的超级富豪!
一个在美国一抓一大把的职业经理人,竟然妄图让一个亿万富翁跟自己道歉,这简直就像蚂蚁发誓要干掉大象一样的可笑!
珍妮·安妮斯顿的脸色一片灰白,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犯了个错么严重的错误;约翰·科尔宁的反应没比珍妮·安妮斯顿好到哪儿去,不过这件事是他挑起来的,骄傲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陈先生,我很尊敬你,但……”
“好了好了,”陈耕摆摆手打断他的话:“科尔宁先生,别说那些看起来很厉害但其实一点用都没有的话了,我承认你确实给我造成了一些麻烦,这些麻烦让我有些恼火,美国人的身份也的确给你带来了一些便利,所以今天我来了,大家一起把这件事解决……”
伸手点了点约翰·科尔宁,陈耕沉声道:“但是我得提醒你,科尔宁先生,在开口之前,你最好先考虑好,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作对?你是否真的打算跟我讲政治?我承认在这一点上你有又是,但不好意思,讲政治我讲不过你,那我跟你讲经济好了——你猜,如果去华盛顿找一个政治掮客,让他帮我与一位参议员先生搭上线,帮他提出一项比如要求提高钢铁行业工人补贴的提案,这需要多少钱?”
约翰·科尔宁的脸色顿时变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该死的政治掮客!”
“该死的政治掮客?哈……”陈耕笑了:“正好相反,我认为这些家伙才是最客气的人,他们总是能让我的钞票的价值得以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龚建军极其配合的从西装的内口袋里掏出一叠支票在手心里摔打了两下:我们老板有钱!我们老板很有钱!我们老板非常有趣!
看着龚建军手里的那厚厚的一叠花旗银行的支票,约翰·科尔宁眼皮子狂跳,然后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自己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虽然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个层次,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个群体的存在,在华盛顿特区,有句俗话说得好,可能街边的一个流浪汉都认识该死的政治掮客——这其实就是“XX多如狗”的美国版,也是来形容在华盛顿特区,政治掮客到底有多么的多。
所以只要有钱,找到一位政治掮客真的一点难度都没有;
让他帮忙联络一位众议员或者参议员,只后由这位参议员或者众议员先生提出一项提高钢铁行业工人补贴的提案,这个更是一点难度都没有,提高工人的补贴,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政治正确,美国当然也不例外。
事实上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将这项提案正式提交到国会,只要这位议员先生通过合适的渠道将这个消息透漏给美国的钢铁行业,,表示想要“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大家都是聪明人,美国钢铁行业自然就明白了——说吧,这次是什么事?要钱还是要干啥?
于是接下来约翰·科尔宁就倒霉了,如果纽柯钢铁不打算处理惹了麻烦的约翰·科尔宁先生,美国的钢铁行业就需要花费巨大的代价才能阻值这项投案的通过,孰轻孰重,他们自然拎的清楚——看,资本主义的权钱交易就是这么的赤@裸@裸,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约翰·科尔宁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到底愚蠢道什么程度,到底给自己惹了一个多大的麻烦,如果可能,他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之前怎么就被迷了心窍,竟然要找一位亿万富豪的麻烦?上帝啊,难道我之前是被魔鬼给诱惑了吗?
他也没怀疑陈耕是否能够拿得出这么一笔钱,对于以为亿万富豪来说,付出几十万美元来解决一个麻烦算是个事吗?
到了这个份上,约翰·科尔宁不认怂也不行了,尽管25000美元的损失让他痛彻心扉,但比起丢掉这份年薪10万的工作,这个代价也不是不可以承受。
“好吧,你赢了,”咬着牙,约翰·科尔宁不甘心却又不得不甘心的道:“你想怎么样?先说明白,我没钱……”
“你觉得我会看上你那点钱?”陈耕笑了笑,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了一个未必能够允许一只蚂蚁通过的小缝隙,道:“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吧。”
“……”约翰·科尔宁再次无语,被人鄙视了,可他能说什么?一个打工仔竟然跟一个亿万富翁比谁的钱多,这本身就是不自量力。
龚建军虽然心中暗自奇怪怎么三哥不按之前商量好的来,不过看来似乎现在这招似乎更管用,反正三哥的脑子肯定是比自己的脑子好使的,他也就不再去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板着脸道:“我们老板在餐厅里订了个包厢,两位,请吧。”
约翰·科尔宁和珍妮·安妮斯顿对视了一眼,终于迟疑着点了点头。
……………………
饭桌上的东西让约翰·科尔宁和珍妮·安妮斯顿两人大开眼界!
随着苏联解体,乌克兰市面上的各类物资的供应极其紧张,物价也飞涨的厉害,但眼前的这张餐桌上可谓极尽奢华只能事,各种美味摆满了桌子,这让自打到了乌克兰以来就没好好吃过的两人不由的暗自狂流口水——乌克兰的食物的价格太贵了,他们也负担不起太昂贵的饮食开支。
看着约翰·科尔宁和珍妮·安妮斯顿两人的样子,陈耕心中暗笑,一张脸却是板着:“科尔宁先生吗,这次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在充分认识道陈耕的财力以及他在这件事上准备豪掷百万美元来搞定自己的决心之后,约翰·科尔宁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底气,他垂头丧气的道:“我明天就走,那批钢材是您的,另外,如果您需要我公开道歉,也没问题……”
“不不不,龚建军先生,珍妮小姐,你们搞错了一件事。”陈耕笑了,他随即向龚建军点点头。
约翰·科尔宁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约翰·科尔宁就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他看到龚建军从那一叠支票上撕下来一张,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这张支票上面的数字,约翰·科尔宁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他需要很努力的才能让自己的目光从支票上面转移开。
看着约翰·科尔宁的反应,陈耕很满意,笑眯眯的问道:“科尔宁先生,您还满意吗?”
约翰·科尔宁艰难的道:“陈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陈耕竖起三根指头:“第一,这批钢材我要了;第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从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看到关于我的公司的负面新闻;第三,马卡洛夫先生必须进监狱!只要你能做到上面三点,这笔钱就是你的。”
“……”
约翰·科尔宁整个人都傻了,他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在陈耕表现出自己的强势以及可以碾压自己的财力之后,约翰·科尔宁就彻底怂了,他打算明天就回美国,他心里很明白,自己根本得罪不起这么一位看起来对美国社会还相当了解的亿万富豪,至于那25000美元,就当是被该死的股市给吞了好了。
陈耕的前两条要求没有出乎约翰·科尔宁的意料,但他不但给了自己五万美元,更是要求自己将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厂长马卡洛夫送进鉴于,这就彻彻底底的出乎约翰·科尔宁的想象了:听说他与马卡洛夫的关系挺不错啊。
不止是约翰·科尔宁和珍妮·安妮斯顿吃惊,其实龚建军比他们两个还吃惊!
之前陈耕可从来没说过要将马卡洛夫送到监狱里面去,三哥不是对马卡洛夫十分看重,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将马卡洛夫弄到润华实业来吗?怎么他忽然就要把马卡洛夫送进监狱了?这和之前商量的完全不一样啊,三哥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疑惑归疑惑,龚建军丝毫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表露出来:三哥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约翰·科尔宁也在疑惑,他完全想不明白陈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耕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这可是五万美元啊!
很快,约翰·科尔宁就确定了,陈耕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的那个秘书把那张支票往自己跟前推了一下。
那就是真的了!
约翰·科尔宁心中狂喜:有这万美元,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了?
干了!
使劲咽了口唾沫,约翰·科尔宁重重的点头:“没问题,陈先生,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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