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皆彼沉迷于酒水之中。
卢庆海自是得一爱徒,便不觉多饮了几杯,满嘴一副酒臭撇头对其老人醉醺醺的笑道
“我说先生,今日你将丰禾交付于我,我卢庆海发誓定会诚心对待丰禾。如有违背,甘愿遭受天谴!”
老人自坐于此处,心底便藏有心事,自是饮酒少了许多,听罢卢庆海这般一说,连忙搭过一手放在了卢庆海袖腕之处深情的说道
“卢员外说出此话,这不是有意在折煞我徐海。今日我将丰禾交予于您,不管后话如何我徐海自是放心!”
卢庆海半身酒气,一股饱嗝由嘴而出,顿了一下身子醉醺醺的笑道
“先生放心就好!我卢庆海是什么人?难道你于我几天的交往,你还不了解我卢庆海?我卢庆海说话算话,丰禾!以后就是我干儿子。”
卢庆海说完便站了起来,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伸出一手搭在了老人肩膀上,正欲开口之际一旁坐立的卢英博突然站起上前拉住了自己的父亲劝道
“好了爹爹,你今天喝的也不少,我看还是不要喝了!”
卢庆海撇头看向卢英博傻笑了一声喏道
“英博,你不要拉我。你父亲是那种一喝就醉的人吗?我告诉你英博,他,徐海、徐先生,就是我卢府的恩人!如果不是先生,你妹妹不知现今如何?今天,我卢庆海站在这里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
柳儿此刻也走了过来,站在一旁也喏喏的说道
“爹爹,行啦!你已经喝的很多了,不要再喝了!”
卢庆海又转头看向了柳儿呵呵笑道
“柳儿,爹爹真的没事!放心好了…”
说完顿了一下身子,又一面傻傻的笑道
“对了柳儿,今日是你爹爹收徒的大喜之日。以后,丰禾就是你的小师弟,不管如何我让你发誓一定好好对待丰禾,绝不能让丰禾在我卢府受一点委屈!”
柳儿冲着卢庆海可劲的点了点头喏道
“嗯,爹爹!我一定不会让丰禾受委屈的!”
“嗯!那就好…”
几番三句,说的老徐心里暖暖的!常言说的好“酒后吐真言”,不管此时卢庆海说的真也好,假也罢。至少在老人这里听得很是诚恳,眼看自己的时日不多,能将小丰禾留在卢府,便也放心了…
老人见其卢庆海已醉失态,便站起对其卢庆海喏道
“卢员外,我看我们今日就进行到此!以后来日方长,你我再痛饮三百杯如何?”
卢庆海听罢哈哈大笑了几声,脖颈使劲的点了点头笑道
“好!我卢庆海随时恭候!”
虽是口头的允诺,但还是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神色,时而端起酒杯还想大饮几杯。最后,三人你我各说一句,推推搡搡的才把卢庆海弄回了卧室…
夜里,卢府上下显得静了不少。
自从老人饮酒回来一直都是一人坐在庭院里,一脸的愁闷隐隐还透出点恐慌的神色。小丰禾悠悠从房内走出,坐在了老人的旁边、撇着头对其老人呐呐的问道
“爷爷,你怎么了?”
老人看向小丰禾,伸出一手放在小丰禾的额头上摸了几下,过后嘴角微微撇了撇,一副无奈、苦涩的样子喏道
“丰禾,以后爷爷不在了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听见了吗?”
小丰禾听罢瞪起圆圆的小眼睛,讷讷的问道
“爷爷,你是想要离开丰禾吗?”
老人笑了笑没有说话,过后又接着说道
“丰禾你要记住,以后多点忍让也不要惹是生非,记得以后要谦卑做人,懂得礼让!”
小丰禾虽是不懂但还是眨了眨眼睛看向老人点了点头。
老人见罢自是满意的笑了笑…
小丰禾躺在老人的腿上,听着老人动人的故事慢慢的睡了过去。在小丰禾睡熟以后,老人抱着小丰禾进了房间、放在了卧榻上。
临走,老人多次转头向小丰禾看去,像是无法扭动自己的不舍。迈起步子又小心的向小丰禾的床前坐了下来,轻轻弯下腰肢在小丰禾稚娞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老人走出房间之后,又在院内站了一会。
算算时间,卢庆海的酒劲在此时也该清醒的差不多了。想了一会,狠了狠心便向卢庆海的房间走了过去…
来于房间门口,老人扣了几下小声唤道
“卢员外,卢员外?”
唤声很小,生性警惕的卢庆海连忙起身看向门口警惕的问道
“谁?”
“我,徐海!”
卢庆海乍听是先生,本已绷紧的精神立马放松了下来,对其门口应道
“先生等我一下!”
说完披了一件衣服便向门口走了过去。
打开房门让进了徐海,二人对坐在圆桌前。
“我说先生,你深夜前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人也不过多隐瞒,张口说道
“不瞒卢员外说,我徐海今日前来是有一事需要卢员外帮忙!”
“先生有何事非要在深夜来说?难道此事甚急不曾?”
“此事关乎于秦府的命脉,还望卢员外能够成全!”
卢庆海听罢猛然一愣,惊呼道
“秦府?可是陆家村那个秦府?”
老人也不隐讳,直言允道
“不错,就是那个秦府!”
卢庆海瞪着大大眼睛讶然道
“先生难道…”
惊讶之余,手指蘸了一点水渍在桌子上写出“主人”二字。老人趁头看了看,喏道
“不瞒卢员外,我徐海当年是秦府的管家。只因家族不幸,一夜间满遭屠杀!全族上下足足百十余人,现今只剩丰禾与我二人!前几日,不知何人告我又已被仇人跟上!实属无奈,我徐海必须再行漂泊。但有一事还请卢员外帮忙!”
卢庆海听罢脸色皆惊,听后允道
“有何事先生直说便是,只要我卢庆海能做的到,我定会尽力而为!”
“请替我照顾好丰禾!”
卢庆海听罢神色一愣,呐声问道
“先生这是…”
“如今仇人已渐渐逼近,定然不能再继续留在卢府!我今日必须出了卢府…”
卢庆海反问一句
“先生是怕连累了卢府?”
老人听罢,允诺的点了点头。卢庆海见罢哈哈的笑了几声道
“我卢庆海生性无惧,广交四海朋友、皆有恩有义,今有你救我家柳儿就乃是我家恩人!如今恩人有难,我卢庆海又岂能做事不理?放心先生,不管前来何人?我卢庆海今天这事算是担定了…”
“卢员外的大情,我徐海来日再报!丰禾之事就依仗卢员外了…”
说完起身便向门口走了过去。
双手搭在门棱之上,撇头看向了卢庆海叮嘱的说道
“卢员外,丰禾就交于您了!望好好对待丰禾!”
双手一松,带过门扇便向院内奔去。
卢庆海自是惊讶,连忙起身向院内追了过去。在卢庆海走过之时,老人已经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抬头看向黑乎乎的天空。身怀惋惜的厉声一吼
“先生放心,我定会照顾好丰禾!”
……
月夜清高,在柳州镇远处徐徐走过两人。
一高一矮,皆彼身披黑袍。
在二人渐渐走过之时,在城墙上端猛下一人,跳于二人前侧厉声冷道
“你们终于来了!”
前来柳州镇的不是外人,就是祁魔洞的妖人清心、清风二人。清心见罢阻拦之人,稍是惊愕的一愣,随后伸出秀手放于黑袍之上,慢慢将其摘下帽子,瞪着前来之人冷冷笑道
“呵呵,没有想到当年独占鳌头的一剑速风竟会落下别人的管家,如果传出江湖,我想您老人家也不会太好过吧?”
从城墙飞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海。
徐海听罢仰首大笑了几声,低头看向清心二人冷声说道
“您们不是想要《神农经》吗?呵呵,有本事自己来拿!”
说完脚踏青云,一步而起便向城外深林之处飞去…
清心见其徐海飞过,脸色瞬时苍白,撇头对其清风大喝一声
“还愣着干嘛!快追…”
二人又将黑袍盖住了脑袋,脚踏而起便向徐海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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