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人才辈有人才出
第二天一早,一束阳光透过破烂的窗棱撒了进来照在了熟睡的小丰禾脸上,小丰禾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缓缓坐了起来,伸出一手揉了揉迷糊的双目懒洋洋的唤道
“爷爷,爷爷…”
叫了几声也不见得爷爷的回声,一人便站了起来,行走了几步便来于了门口,对其空荡荡的庄院又轻轻唤了一声
“爷爷,爷爷…”
一边呼唤一边探头看向四周,院子里静的出奇唤了几声也不见得爷爷的身影,心里不免渐渐的发憷起来。
破烂的砖瓦四处横放在院内,在瓦砾其间满满都是苦掉又新生的杂草,那棵歪脖子生满苔藓的柳树横卧在一处已经不知干涸了多久的池水旁。走廊四周全是破烂零碎的窗木和门扇,一根棕黑色的立柱也横倒在不远处的台阶上。
一切看来这里仿佛不是人住的地方反而更像鬼的住还差不多。
小丰禾探头看了看,迈了一下步子又心存余悸的缩了回来,一手扒着脱掉门扇的门棱唤道
“爷爷,爷爷你在吗?”
声音颤颤抖抖,时而发育不是很好的喉结也跟着狠狠的咽了一下。唤了许久也不见老人前来,心底的恐惧更是让自己抖动不止。缓缓松下门棱上的小手,慢慢的退回了原来睡觉的枯草前,坐在上面双手尽可能的紧紧抱住自己的膝腕,一颗小巧的头颅也很不自然的贴在了膝盖前。
瑟瑟发抖的身躯像是在抗拒着突来的恐惧…
一双迷离的小眼睛偷偷的抬起看着房间的木门,精神可谓达到了最为紧张的时刻,仿佛一声耗子走过的声音都能吓起曲卷的小丰禾。
就在小丰禾瑟瑟抖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老人的声音道
“小丰禾起来了吗?”
小丰禾乍听是爷爷的声音,身体猛然一弹站了起来,撒起脚丫子就向门外走了出去。
一出房门见得老人的身影,嗓子一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奔跑向老人一边哭泣的抱怨道
“爷爷,你去哪了吗?可吓死小丰禾了,呜呜~~~~(>_<)~~~~”
跑过一头扎进了老人的怀里,老人一手提着荷叶包裹的食物一手抚摸着小丰禾的脑袋呵呵的笑道
“好好好,都是爷爷的错,爷爷不该把小丰禾独自放在家里…”
小丰禾缓缓抬起朦胧的双目瞪着老人抽泣的说道
“那…那爷爷保证以后不会再把小丰禾放家里?”
老人呵呵回道
“嗯嗯,爷爷保证。来,丰禾你看爷爷给你带了什么?”
说着一手轻轻扶起小丰禾,打开了荷叶包裹的食物轻轻弯下腰摆在了小丰禾的眼前,小丰禾一见荷叶里的食物脸色立马一笑仿佛刚刚的恐惧立马就消失了一般兴奋的叫道
“呀,是烧鸡!”
老人呵呵笑着将烧鸡递给了小丰禾,抚摸着小丰禾的脑袋笑道
“走,我们去里面吃。一会吃完,跟爷爷去一趟镇上…”
小丰禾贪婪的托着烧鸡,傻傻的看向老人呐呐的问道
“镇上?”
“嗯…”
“我们去那做啥?”
老人推了一下小丰禾说道
“去找一些工人把这里收拾收拾,然后在买点家具回来…”
小丰禾一听,脸色甚是惊讶的大声呼道
“爷爷,我们以后真的不用在搬家了吗?”
老人伸出一手在稚娞的小丰禾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慈祥的点了点道
“嗯,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在搬家了!”
小丰禾看着老人认真的样子,兴奋的拿起烧鸡一蹦一跳欢呼着就向房内走了进去。
老人看着兴奋而去的小丰禾,脸色微微扬起一丝笑意缓缓将头抬起向四周看了看,喏喏的轻声唤道
“老爷,你看少爷都这么大了,以后老徐老了还望老爷在天之灵保佑少爷健康成长…”
说完舒了一口气便尾随小丰禾的脚步向房内台阶处走了过去…
…………
在秦府东侧行走数十里便是一处镇子,此镇子名曰:柳州镇。
柳州镇位于陕西和湖北的交界处,西接陕西山阳东接湖北柳州南接四川攀枝花可谓军事要塞更是贯穿东西文化的交界地带。
南来北往路途西安者难免不坐落于此休息上一段时间,更是如此柳州镇的繁华盛景便不可言喻了。
小丰禾站于柳州拱桥之上,呆呆看向熙熙攘攘走过的人群更是兴奋的不能自己,一会跳着站于吹糖人前吆喝着要这要那,一会走过五花彩色的面具前摸摸这里摸摸那里。老人紧紧追随着小丰禾的身后大声的呵斥着
“我说丰禾,你不要随便乱跑哈!”
小丰禾一边听进一边倒出,随口应和着
“知道啦,知道啦…”
话还没有说完人又不知跑到了何处?
就这样整整的一大晌午的时间,全让小丰禾给跑了出去。
小丰禾累了,便坐在了金钱河旁侧的朗庭里休息了起来。老人此刻也累的气喘吁吁,见其小丰禾坐于此地休息便也安心了下来。而此刻前来柳州镇的事情此时一件也未办成,心底便也徐徐紧张起来。为了能在傍晚时分清扫出来秦府的庭院,待须尽快找到一批工人才行。低头看向一处休息的小丰禾,眉宇稍稍拧了一下道
“我说丰禾,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爷爷现在去办点事情一会回来接你…”
小丰禾此刻哪还有什么闲心再去乱跑,坐在石椅上漫不经心的回复道
“嗯嗯,我知道了爷爷!”
口头上虽是这么答复着,但拧起脖子的双目却看向了前面不远耍杂技的小贩。
老人见其小丰禾允诺以后,便也自我安心的向一处走了过去。
小丰禾一人在石椅上坐了大约有段时间,待自己身体渐渐恢复以后那份躁动好玩的心渐渐被那处热闹的杂技所俘虏了起来,一面是爷爷的叮嘱一面是好玩的杂技,扭动的身子一会翻过石椅一会又翻过坐在上面,看着脸色扭曲的小丰禾甚是纠结。
就这样来来回回大约翻了几次,最后小丰禾再也安奈不住,自己对自己劝解的嘀咕了一句
“我就去看一会,在爷爷没有回来之前我赶回来不就好啦…”
心里这么一想,身体立马就飞了起来。
翻过石椅,便向那处杂技小跑了过去。
杂技外围满满塞堵了观看的人群,小丰禾好不容易挤过人群站在了最前面。
在人群最里端,站有两人。
一人手握青色的大锤,一人横躺在定有钉子的床上在身体上方放了一块青色的大石板。石板足足有一人长宽,拿着大锤的男子向四周的人群炫耀的吆喝道
“各位父老乡亲,我兄弟二人初来贵地还望多多捧场。今天,我兄弟来于柳州镇定会拿出全身本领来孝敬各位父老乡亲。接下来,就由我兄弟二人表演胸口碎大石!”
男子话音刚落四周立马响起了一片喧哗之声,小丰禾站于其中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己,一双炯炯的丹凤小眼讷讷的看向了即将表演的节目。
男子提着大锤走过躺在钉床上的男子身边后,放下大锤在双手之间吐了一口唾液搓了搓,然后低头看向钉床上的男子呐道
“兄弟准备好了,我要下锤了!”
钉床上的男子没有说话,憋着脸色通红朝着令大锤的男子点了点头。
男子会意再次令起大锤高高举了起来,众人看得一惊冷汗不由得唏嘘一声。
就在大锤将要垂落的时候,突然背后传出一声女孩的尖叫
“小姐,小姐?”
声音极其刺耳,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众人乍听也无心顾及杂技的惊心动魄,一个个转头看向了身后。
小丰禾也随其众人撇头看了过去,只见在离自己不远之处,有一年龄与自己相否的女孩躺在了地上,在昏厥的女孩旁边正是跪着呐喊而起的那个的女孩。
小丰禾见其女孩身着洁白整齐,面色粉嫩苍白,双目之间微微泛起乌色青筋,胸口之处微微泛起不定的起伏鼻孔之间的气息亦是可粗可细,一眼看去定然是女孩是因某病症突然昏倒而至。
时不由己小丰禾立马迈起步子挤过众人就向昏厥的女孩身边跑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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