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将之前从怡春院那福胖子身上得来并用剩的最后三十几两银子,丢给马场主作为买马钱后,便策马急行,出了汉阳,直奔武昌!
一路急行,就如任盈盈一开始预测的那样,花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才到了江边,接着换马坐船,又是两个时辰,才来到长江的另一头,之后继续骑马,任盈盈一路丝毫不敢停歇,才在将近半晚的时候来到了汉阳城!
“武汉武汉,武昌、汉阳,这武昌城虽然在城墙上比不了洛阳,但来往的人流、客商却一点也不比
洛阳来的差啊!”
任盈盈站在武昌城外那延长的进城队伍之中,不禁开口感叹到!
“小女娃,你是来自洛阳吗?”
一道疑惑声从任盈盈声后传来,让任盈盈不禁回头望去,正好与一腰间揣着鱼娄的灰衣老者对视到了一起。
“嗯,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点点头,秉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在不知道老者是什么意思的情况下,便开口请教道。
“我这老头哪有什么问题,不过洛阳的确是座大城,记得我年轻的时候还跟着父亲去过,数十米的城墙确实宏伟壮观!”
老者摇了摇头,显然开口也不过是一时感慨罢了!
“哦,爷爷年轻时去过洛阳,那肯定也其他地方其他吧!”
看着感慨的老者,任盈盈突然想到她来武昌城人生地不熟的,想靠自己慢慢搜寻找到踏马帮,那完全是扯淡,而靠着眼前这在武昌城中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者,显然可以直奔目标!
不过看现在的进城速度,等她进城起码还要二三十分钟的时间,而且也怕直接问踏马帮引起老者的误会,便在这里和老者唠起嗑来。
“那是,我年轻的时候……”
或许是任盈盈的话题勾起了老者的兴趣,老者这一开口,便停不下来了,北到郑州、太原,南到福建沿海,老者年轻的时候都去过,也讲出了各地的风土人情,算是走遍大江南北了,要不是老了后,寻思着落叶归根,说不定任盈盈都不可能在武昌城外见到这眼前的老者呢。
老者说个不停,任盈盈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的飞过,要不是看着进城的人员马上就轮到她了,说不定还能一直听到和老者进城呢!
“……我二十那年因为年轻气盛而得罪了当地的地主老爷,使得鱼卖不出去,失去了生计,只能无奈离开了太原,返回南方。”
老者说到这,似乎是想起了当时的憋屈与无奈,停顿了一下。而任盈盈见此,怕老者继续说下去,便抓住这机会,趁机开口,问起了踏马帮的情况。
“对了,爷爷,你听过踏马帮吗?”
任盈盈忽然开口,老者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一双老眼看着任盈盈,目露疑惑,有些皱眉的开口。
“女娃,你不会有长辈得罪了踏马帮吧,若是这样,爷爷以长辈的身份劝你一句,赶紧带着你的长辈离开武昌吧,这里是踏马帮的大本营,在这里他们说话可比官府好使。”
老者以几十年闯荡大江南北的眼光来看,猜测任盈盈很可能是那些江湖侠客的女儿,再结合着踏马帮的霸道,自然而然的脑补出了一个任盈盈的长辈得罪了踏马帮的故事,而老者生在武昌,知道踏马帮的厉害,所以在皱了皱眉后,不禁劝任盈盈赶快离开!
“爷爷我的父母没有得罪踏马帮,只是我听说踏马帮是武昌最大的帮派,所以才问一问,怕无意中得罪了,惹上麻烦!”
听到老者的劝诫,任盈盈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她什么长辈得罪踏马帮,而是踏马帮得罪了她,她要上门报仇了!不过她也知道说实话的话,老者肯定不会信,于是便顺着老者的话,反驳了一下,并解释道!
“哦,也是,踏马帮霸道的紧,防范下也好!”
点点头,老者似乎想到了踏马帮平时的霸道行径,脸上出现了一丝愤然之色,不过很快就隐去,释然开口!
老者脸上的愤然都被任盈盈给看在眼里,心中想着,可能老者也吃过踏马帮的亏吧!
当然不管老者吃没吃过踏马帮的亏,在释然了一句后,老者便开始为任盈盈讲起踏马帮的位置、标志等注意问题来,等走到城门口,老者也将对踏马帮所知道的说了个七七八八,任盈盈也将踏马帮驻地、人员、服饰等重要的地方给记在了心里。
‘踏踏!’
进了城,任盈盈挥手与老者告别,便牵着马朝着踏马帮的驻地迈步走去,不过这倒不是直接上门开打,而是去踩下点,等晚上再来!
毕竟任盈盈也不是铁人,这一天又是骑马,又是坐船,任盈盈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很疲劳了,若踏马帮只是一群菜鸡,任盈盈自然能上门大杀四方,但作为南方七大帮之一,踏马帮可能是一群菜鸡吗?万一蹦出一个童百熊级别的,说不定她就要栽在这里了,所以为了稳妥起见,任盈盈还是觉得晚上来个夜袭的好!
不多时任盈盈便来到了踏马帮所在的富宅区,抬头看着那占地起码上千平方米,价值可能有数万两的宽广驻地,任盈盈嘴角不禁抽了抽,继续向前走,同时用侧眼观察踏马帮的驻地,在一圈之后,似乎引起了一个守门帮众的警觉,任盈盈便很自觉的迈步离开,牵着马,向之前走过的一家客栈行去!
“休息一下,就看晚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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