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这些学生的谈论,就算知道了我也不屑一顾,他们在我眼中不过是一群生活在安逸空间的娃娃,哥们不是软柿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捏的。
我来贵族学院的主要目的是来查鬼案的,身为狩魔人,这点敬业‘精’神还是要有的。
提着一大包‘鸡’‘腿’,我再次回到了444号宿舍,毫不客气的打开了一灌李文哲拿来的啤酒,一边喝着一边往窗外看着。
大爷的,这货留下的这些佐料还真不错,我尝试着撒了点,还真有骨子不错的味道,只是里面咋隐约的有点特殊‘药’味?还有就是没有辣椒粉,这个吃着就少了点爽感,不过我忍了。
我也没太在意,继续吃吃喝喝。
随着夕阳西下,我微醉的眼睛也越来越明亮,窗外的景‘色’也随着时间的转移而变得异常诡异。
手机上早就设置好的时间,时钟敲了十二下,夜深了,该是鬼物出动的时间了。
我嘴角扯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丢下了最后一根‘鸡’‘腿’骨,喝尽了最后一口啤酒,打开我的单肩背包,换上了黑‘色’皮衣和风衣。
还别说,时间久了,我居然对老神棍这套打扮有了感情,穿上就有一种战无不胜的豪气感。
不过我估计这是酒喝多了顶的,不是说酒壮怂人胆么?更何况我这个已经勉强算得上身经百战的驱魔战士。
虽然刘兆说过明天给我送资料来,可是我这人一向是独特立行,有些事不能光指望别人给你提供线索,。
我今天白天就已经看过了楼下那片荒地的情况,那口井里一定有脏东西,而且很脏,怕是比一般的怨灵还要牛掰,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先‘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它跟这两件死人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穿戴好了之后,我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窗子,看了看高度,最后还是选择了走楼梯,尼玛太高了,跳下去不死也要残。
我晃晃悠悠的下到了二楼,突然一股‘尿’意涌了上来,而且是那种止不住的‘尿’意。
他大爷的,啤酒喝多了!
我一边骂自己懒驴上磨屎‘尿’多,一边四处扫视着寻找厕所。
既然是贵族学校,那一般寝室内都内置洗手间的,不过这宿舍的二楼可就没四楼那么好的待遇了,起码在靠近左手的一端还有个公共厕所。
那股止不住的‘尿’意实在太急,我连忙弯腰捂着‘裤’裆一溜烟的往厕所方向跑去,跑到了洗手间,我看也没看就钻了进去,直到一阵稀稀拉拉的声音响起,那股舒爽的意味让我使劲打了个‘尿’颤之后,我发觉不对了。
这整个洗手间——居然没有‘尿’池。
一间没有‘尿’池的洗手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是‘女’洗手间。
男生宿舍出现‘女’洗手间?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急忙转头,发现跑进来的‘门’居然没了,我的身后,居然是一整面红红的墙壁,墙壁上,暗红‘色’的血液不断的往下流淌着,染红了整个墙面。
红‘色’的背景墙面上,一名身穿白衣,头发垂肩的‘女’孩似乎在缓缓的向我走来,幽幽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我知道自己着了道了,碰到鬼打墙了,而且还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的鬼打墙,不然刚才那一泡‘尿’怎么会不起作用?要知道,虽然我每天都幻想着被美‘女’逆袭,可那毕竟是幻想,我到现在依然还是个处男。
童子‘尿’都没能破了的鬼打墙,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哦!
很多厉害的厉鬼是有意识的,比如我第一次在荒宅见到的红衣‘女’鬼,比如我在妞妞家误打误撞封印了的废物鬼。
眼前这个明显已经失去了意识,根本达不到凶厉的程度,只能说是勉强够了厉鬼的资格。
身为狩魔人,我会怕了这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小厉鬼么?
所以很明显,这是有人在搞鬼,是想来试探我的实力的。
想试探小爷的实力?哼,这点手段还不够格啊!
你这点手段去忽悠忽悠普通人还可以,换一个人的话可能此时早就吓得哭爹喊娘,更有甚者会被吓死,可我是谁?我是狩魔人西‘门’荣啊!
我毫无畏惧的系好‘裤’腰带:“你都已经死了,尘归尘,土归土不好么?”
那白衣‘女’鬼依然毫无意识的冲着我责问:“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唉!我哀叹一声,碰到这种无意识的鬼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我也懒得说了。
撩开风衣,掐住一颗摄魂铃,我正准备抛出去,突然听到‘咔吧’一声响,整个房间瞬间被灯光照的通亮,那白衣‘女’鬼一声惨叫,化为了一股烟气,被一只空中抛过来的,沾满黄纸符的啤酒罐给收了进去。
我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子,居然是一间杂物室,我刚才撒‘尿’的地方,是一个盆子,盆子里装的居然是一盆腥臭的腐血,就是臭猪血。
我说老子刚刚的童子‘尿’怎么没起作用呢,原来是被腐血给污染了。
这里说一句,我之所以刚开始没看透这里的玄机,完全是因为我‘尿’急,根本没有启动幽冥眼去观察。
接着,我看到了李文哲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捡起那个啤酒罐,在封口处贴了一张纸符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你呀!太心软,对付这种鬼,直接封了就是,还费什么话啊?”
这个家伙!我早就看出他不对劲,没想到他居然抢在我之前出手封了这鬼。
我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是说晚上不回来了么?”
李文哲弹了一下啤酒罐,里面立刻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尖叫。
他贼兮兮的看着我3A“我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室友,万一被人害了怎么办,以后我不是会很孤独?”
我把摄魂铃塞入腰间:“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
李文哲怂了下肩膀:“我刚来的时候和你一样,也对屋子后面那口破井起过疑心,最后和你一样碰到了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我当时碰到的是一个红衣‘女’鬼se‘诱’我……
啧啧,那‘女’鬼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你说,绝对是我心中理想的那个类型。
当时我那个‘激’动啊,就差一点解‘裤’腰带和‘女’鬼来一次人鬼大战了,结果这货居然咬我的脖子,没办法,我只好收了她。”
李文哲摇头叹息,似乎没能跟‘女’鬼搞个一夜情实在是错失良机,可是我知道,这货收拾鬼的法子却是很新‘潮’的,比如刚才那个啤酒罐。
我算明白这货为啥走到哪里都是一包啤酒了,喝光了可以用来封鬼,多拉风的家伙啊!
“谢谢你了。”
虽然我不需要他的帮助也可以收了那白衣‘女’鬼,可是人家总是好意,我总要领情。
李文哲摆摆手:“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后面看看那口井?我可是推掉了一个两万块的活来帮你的哦!”
推掉了两万块的活儿?我想起下午李文哲打的那个电话,这货,明明是自己的好奇心重,偏偏说是帮了我的忙,真够虚伪的。
没办法,哥浑身上下就两万块,现在还不到两万了,貌似这货比较有钱,以后可以‘混’他的了。
我看着这个有趣的家伙,点点头,下意识的,我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这是一种第六感。
就算不可信任也没关系,我现在已经不是十二岁时那个还要老神棍保护的小屁孩了。
我现在是堂堂正正的‘阴’阳先生,是狩魔人西‘门’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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