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盒子,她明白皇甫锌是怎么想的,毕竟这是他生母的东西啊。
“皇儿,你看见那串珍珠的时候想毁了它吗?”
那串珍珠不是一般的珍珠,之所以会放出如此绚丽的粉红色那是因为这串珍珠在做成以后被人放在药水里面浸泡了很长的时间。
那串珍珠是毒药,任何接近它的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毒害,他的生母会病的那么严重死的那么早也是拜这串珍珠所赐。
当他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当然是恨的,恨得想将这串珍珠也杀一万次。
“皇儿,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珍珠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人,是人不好利用它做坏事,母后这一次把它送给陈妃不也是帮你吗。”
“这么说母后您全部都知道了。”
“不知道的人恐怕只有陈妃了吧,其实她和这宫中的很多人都一样,只是她自视甚高了一点笨了一点,而且不讨你喜欢罢了。”
“母后,这串珍珠有毒,这种毒很奇特不会让人死,只是让人吃不下东西还容易产生幻觉,你这么多年把这串珍珠放在哪里收藏的?”
“你跟母后说话怎么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母后自然是有收藏的地方。”太后的眼神一阵的闪躲,皇甫锌冷笑出声。
“母后,您要是想驾鹤西去也不用让自己受这个罪吧。”
不愧是当年先帝选中的孩子,三两句话就已经
“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母后不是已经把项链送人了吗。”
“送人了也不行,朕要叫太医来看看。”
“快别这样,母后真的没事你又不是没看见,而且现在要是把事情泄露了出去拿岂不是告诉陈妃哀家在害她吗。”
对这个母后,皇甫锌是无话可说。
什么样的心思让她想这样伤害自己,那串项链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对持有它的人毒害到底。
陈妃那里不用他动手也可以了,可是皇甫锌始终还是心中不舒服,母后怎么能够瞒着他把项链藏在寝宫里面呢。
“不管怎么说还是让太医给母后做一个检查吧,这事情可大可小,朕这就去找太医,母后你好好地在这里休息。”
看着皇甫锌奔跑的身影,太后的心里五味陈咋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看着那个梳妆盒苦笑着自言自语说道:“这孩子说他聪明可是有时候他偏偏那么傻,说他心狠可是他又那么温柔,玉儿你可真的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我把这珍珠留在寝宫中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赎罪啊,当年是我以姐妹的身份送了这串珍珠给你,你死了以后东窗事发我就找了替罪羊。
你说我不要脸也好,心狠也好我现在都不在乎了,我是真的把他当成我的孩子,你泉下应该都看的见才对。
他可真是个好孩子啊。“
皇甫锌的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原来房顶上真的能听的这么清楚啊。
这么多年的猜测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
如是重担可是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没有憎恨也没有惊讶,没有开心也没有痛苦。
原来有些事情期盼久了猜测久了得到答案的时候真的会让人这么平淡。
原来这个时候他对生母的感情已经远远不及对太后的感情了。
原来憎恨和委屈一瞬间就能够瓦解。
心中的那块冰封的荒凉终于开始融化。
这是皇甫锌期待已久的。
他有冲进去对太后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一切都已经无所谓的冲动,可是他的理智告诉她不行。
就这样让太后认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是秘密,他还是和平常一样对她笑对她说话,这样就够了。
李总管看着皇甫锌在屋顶上耸立的背影心中觉得酸溜溜的,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玄幻了,连皇甫锌的背影看上去也那么玄幻。
司徒慕云伸伸脚,她发现绑在身上的绳子消失了,她一个人在屋子里面那对夫妻不知道去了哪里。
房间里面多了一个洗澡的大浴桶,旁边还放着衣服,桌子上面放着一张纸条。
司徒慕云轻声地念出声音:“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请你自己熟悉,我们在外面守着。”
司徒慕云念完了以后冲到门口拍拍门,胡夫人的声音马上响起来:“小姐,我们守在这里呢,你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我就想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除了我们还有人在这里,小姐您就安心地沐浴吧,窗户已经钉死了。”
前面的话司徒慕云觉得她说的还不错,后面那句话就纯属废话了。
司徒慕云的身上已经臭到了一个境界,连铺盖也跟着有一股臭味在里面。
她一头就扎进了水里。
还很热温度整好适合她。
浴桶大的足够她在里面伸着手脚游两下,司徒慕云闭气一下子沉在水下,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很宁静的地方,有点像是在母亲的肚子里面一般。
以前的她不会喜欢这个感觉,但是现在的她却喜欢这个感觉,可以让她占时地忘记她自己的事情。
皇甫锌今晚的心情也是烂到了一个极点,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司徒慕云,脑子里面都是想要见她的冲动,连夜就快马赶到的司徒慕云住的宅子里面。
人还没有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胡氏夫妇的身上同样也有。
皇甫锌忍不住皱着眉头退到一边。
胡氏夫妇的嗅觉都已经麻木了,还是杜总高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才察觉到,于是马上换了房间里的东西,又准备了浴桶和洗澡水,还清理好了另外一个房间准备转移。
这一晚上把他们两个人忙活的不可开交。
皇甫锌静静地在房间里面等着司徒慕云,好像把她紧紧地揉进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慕云终于从水里起来头发还有点脏脏的,不过比起先前已经好了很多。
她自己穿上了衣服,胡氏夫妇两个人一人一边守着司徒慕云带着她往皇甫锌的房间走。
司徒慕云穿的就像一个包子一样。
司徒慕云进了门,看见一抹明紫色的衣服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她,目光有点疼,疼进了她的心窝里。
胡氏夫妇转身把门紧紧地关起来,他们和李总管都守在一边,看来今晚又是一个辛苦的夜晚了。
“司徒慕云。”
皇甫锌二话不说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司徒慕云。
她的反应都变得迟钝,对药物的渴望全部转变成了对他的渴望,伸出上手紧紧地抱着他。
“好多天了你都没有来,我还以为你要到过年以后才会来呢。”
“朕错了朕错了,司徒慕云,让朕抱抱好不好。”
“你不正在抱着吗。”
司徒慕云几乎可以不用力气站在地上,只用一点的力气抱住皇甫锌的脖子就行了。
不过尽管是这样她还是觉得有点累,抱着他的时候有点累还是要用力气。
“我们能不能坐下,好累。”
“这样就累了,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皇甫锌依司徒慕云的话带着她到床边坐下来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盖着被子,两个人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司徒慕云牢牢地抱着皇甫锌害怕这一刻就这么消失了。
“司徒慕云,痛苦吗?”
“恩,我很难受,还很臭很丑,我身上都是绳子的痕迹还疼呢。”
皇甫锌紧紧搂着司徒慕云的双手松了一会儿,担心他会让她更疼,可是司徒慕云却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手臂说道:“不要松开,你就抱紧一点,我喜欢你抱我。”
今天不抱,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要把握住每一次能够见到皇甫锌的机会不能错过了。
“好,那我们抱紧一点。”
司徒慕云身上的味道还没有完全的洗去,可是皇甫锌不介意,他紧紧地搂着司徒慕云两个人缠绵着不想分开。
千疮百孔的心情也只有在这一刻才能够得到释放和慰藉。
“司徒慕云,我很累。”
“真巧啊,我也很累,我们这算不是有难同当啊。”
“死丫头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
司徒慕云无力地趴在皇甫锌的身上说道:“不开玩笑有什么办法,我都要被无聊死了,不对,是既无聊又痛苦,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形容了,有几次我发了毒瘾从睡梦中醒过来,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
清醒一点以后就发现身上到处是疼的,低头看看胸口里面都是紫色的痕迹,现在我能这么轻松有理智地跟你说话已经算幸运了,我怕我待会会抓伤你的脸。”
“一张脸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司徒慕云你想抓就尽管抓好了。”
说的那么轻松,天知道要经过多少复杂地程序才能够胜出这么一张标志魅惑的脸蛋啊。
抓花了就太可惜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皇甫锌看见司徒慕云调皮的笑脸心情顿时就变得轻松起来。
“司徒慕云,让朕看看你的伤痕。”
“不要。”
司徒慕云紧紧地抓住衣服不放,那么丑的伤痕怎么能让他看呢,影响了她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虽然她也不知道在皇甫锌的心中她的形象是不是美好的。
皇甫锌却由不得司徒慕云说不要,硬是抓着她的双手把衣服扯开。
扯开以后他的眼神就弥漫着狠毒的味道,司徒慕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脑子里想到的赐予只有这个了。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没什么,司徒慕云你疼吗?”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是有一点,可是我多半的时间就是在睡觉也没有多少感觉,最多的感觉就是迷迷糊糊和想那个。”
“迷迷糊糊和想要吸那东西吗?”
她点点头。
就算她拒绝拒绝再拒绝但是本能的还是对那玩意有一种需求,也许这就叫做本能,对上进的东西总有排斥可是对能够让人逃避现实的东西对人的吸引力真的是巨大的可怕。
司徒慕云的手不由得仅仅拽住了皇甫锌的衣服。
他拍拍她的手说道:“给你一点鼓励,陈妃就要玩完了马上就能消失掉。”
“真的?这么快??”司徒慕云睁大了眼睛,所有的细胞在这一刻都沸腾起来。
皇甫锌点点头说道:“是真的,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从皇宫里面消失,朕会接你回去的你完成的越快就能够越快回去,你明白吗?你一定要好好做一定一定要跟朕回去。”
他已经不想再失去什么了,他的哥哥他的生母,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失去了便已经失去无法再找回来,可是眼前不一样。
唯独眼前的女人是不想失去的。
陈妃终于被拉下马了,她终于要消失了。
对司徒慕云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现在就只剩下她自己了,只要能够戒掉这个破东西便再也没有人挡在路中间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起来,可是随即又皱着眉头说道:“那那个女人呢,另外一个神秘的女人你们有抓到吗?”
“也快了,所以现在只差你了。”
皇甫锌既然说快了那就一定是胸有成竹的,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没有那些威胁她的人真的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
“开心吧,朕也开心。”
“撒谎,你今天明明就是一张不开心的脸你知道你现在的脸像什么吗?”
“什么?”
司徒慕云用手扯着自己的脸,怪兮兮的说道:“不就像一个囧字了。”
“哈哈,司徒慕云你的脸真好玩。”
还好玩呢,笑的那么开心像一个没长大的小男孩一样可爱。
“别笑了,别人还以为你疯了呢。”
“朕疯了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司徒慕云你要付全部的责任。”
“我要付什么责任啊,真是的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啊。”
皇甫锌笑道:“当然了,当初是你引诱朕上了你这贼床,现在又让朕笑成了一个疯子痴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付全部的责任啊?”
听起来像又几分道理的样子,可是好像是她上了他的贼床吧…………
司徒慕云轻轻地在他的肩膀处咬了一口,嘟着嘴说道:“那你要不要我以身相许给你做点补偿啊美男子。”
皇甫锌倒是不拘束,笑嘻嘻的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说道:“娘子本来就是为夫的,不过既然娘子肯赏光的话为夫自然是乐意之至。”
“上个床还用赏光这个次,你真不害臊。”
说罢司徒慕云一口扑上去含住皇甫锌的嘴唇,衣服享受的模样。
好久都没有那么轻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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